“你做什麼?快把衣服穿上!”趙淩霄看到紅色肚兜和雪白肌膚的一瞬間,就立刻紅著臉閉上了眼睛。
薑若蓮看到他的反應,忍不住啞然失笑。
但是很快她就收住了笑容,疑惑的看著趙淩霄道:“夫君,你今晚真的很不對勁。”
趙淩霄轉過頭,背對著薑若蓮,才敢睜開眼睛,語氣生硬的解釋道:“我沒有不對勁,是我沒有想到你會突然脫掉衣服。”
薑若蓮隻穿著一件肚兜靠近他的身側,緩緩的開口說道:“可是,我要是不脫掉穿在外麵的寢衣,夫君要如何幫我檢查是否受傷?”
“難道夫君可以透過衣服,看到我身上有沒有受傷不成?”
趙淩霄:“……”說的很有道理。
確實要脫了衣服,才能檢查有沒有受傷。
可是……可是這也太突然了,他還沒有做好準備。
薑若蓮見趙淩霄不回答,雙手攀上了他的肩膀,把頭靠在他的右肩上,語氣疑惑的喚道:“夫君?”
趙淩霄隻能硬著頭皮回答道:“我自然是不能透過衣服查看你有沒有受傷的。”
“但你就在這裡脫了寢衣,要是有伺候的下人突然進來,不就……”
薑若蓮聽到他這麼說,忍不住笑著說道:“夫君,你也太多慮了。”
“現在都半夜了,下人怎麼可能會突然過來。”
“而且就算下人真有急事找我,也不會直接打開門闖進來,肯定會在門外先敲門,得到允許才進來。”
趙淩霄“嗯”了一聲,語氣彆扭的說道:“是我想多了,但下次還是回到床上,把床上的羅帳放下來,再脫寢衣……”
薑若蓮聽到這話,突然想起她和他洞房花燭夜的時候。
他們兩人的第一次,還是在屏風後麵的浴桶裡做的……
她側頭看著他耳後的一顆不甚明顯的朱砂痣,輕笑著說道:“夫君,你脫我衣裳的時候,可沒有拘泥於是不是在床上。”
“你上次在書桌那裡脫光了我的衣裳……”
“上上次在梳妝台那裡……”
“上上上次是在浴桶那裡……”
趙淩霄聽到薑若蓮的話,眼底滿是震驚和不敢置信。
他聽過彆人對於白衣的自己的評價,一直覺得白衣的自己是個偽君子。
但是偽君子也是君子,至少在外人看來,肯定是一個克製守禮的人。
而且,他也知道白衣之前和他一樣不近女色,否則攝政王府的後院裡也不會沒有一個女人。
他是真的沒想到,白衣的自己遇到眼前的這個女人以後,竟然會如此的放蕩不羈。
竟然……竟然做那種事的時候,都不能等到上了床榻,蓋上被子以後再做。
趙淩霄沉默了許久,才從震驚中回過神,僵硬的轉移話題道:“你剛剛摔到的地方還疼嗎?”
薑若蓮摸了摸自己被摔到的屁股,其實已經覺得不疼了,但她還是毫不猶豫的回答道:“疼,夫君快幫我看看!”
趙淩霄強忍著心裡的那股羞恥之意,緩緩的轉過頭,看著薑若蓮問道:“摔到哪裡了?”
薑若蓮看到他一臉嚴肅,拉著他的手覆蓋住她剛剛摔到的地方道:“這裡。”
趙淩霄本來以為經過剛剛的事情,他一定不會在眼前這個女人麵前大驚失色了。
但是,他沒想到,他再一次高估自己了。
眼前的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個妖精!
他感受著手底下圓潤柔軟的觸感,鼻子下麵突然流出了兩道鮮血……
薑若蓮看到他流鼻血了,先是一愣,隨即擔憂的說道:“夫君,你怎麼流鼻血了?”
“快仰頭,不然鼻血會越流越多,我讓下人去找大夫過來給你看看!”
她一邊著急的說著,一邊把剛剛脫下來的寢衣穿在身上。
趙淩霄聽到這話,立刻緊緊的攥住了她的手腕,阻止道:“不要找大夫!”
要是大夫來了,診斷出他突然流鼻血是因為他剛剛摸了……那他也沒有臉活在這世上了。
薑若蓮不解的看著他問道:“為何不要找大夫?”
趙淩霄隻能胡亂編了個借口,看著薑若蓮道:“因為我之前覺得有些不適,已經找大夫給我診過脈。”
“大夫說我最近有些上火,隻需要吃清淡一些的菜肴和降火的涼茶,就沒有什麼大礙了。”
薑若蓮聽到趙淩霄這麼說,才鬆了口氣,沒有說要再去找大夫過來。
但她還是讓趙淩霄躺在軟榻,用手帕幫趙淩霄把鼻子下麵的鮮血擦掉。
接著,她又走到桌子旁邊,從茶壺裡倒出一些冷掉的茶水放在茶杯裡,端著茶杯走到軟榻旁邊。
她讓趙淩霄轉過身,把後頸露出來,用手沾了一些冷茶拍在他的後頸上。
趙淩霄疑惑的看著她問道:“你這是做什麼?”
薑若蓮一邊繼續用冷水拍打著他的後頸,一邊回答道:“我小時候也經常流鼻血,有個大夫告訴我娘,這樣做可以止住流鼻血。”
“我試過,這樣做,確實有用的。”
趙淩霄聽到她這麼說,才輕“嗯”了一聲,閉目養神。
薑若蓮確定趙淩霄的鼻子不再流血以後,才起身把手裡的茶杯放回桌子上。
走回軟榻旁邊的時候,她才發現剛剛還醒著的趙淩霄竟然睡著了。
“夫君,回榻上休息吧!”薑若蓮輕輕的推了推睡著的趙淩霄。
驚醒的趙淩霄突然睜開了眼睛,看到眼前的薑若蓮,才反應過來自己身在何處,忍住了想要殺人的想法。
他心裡也十分震驚。
因為他向來謹慎,也知道想殺他的人很多,絕對不會如此沒有防備心的在一個幾乎陌生的地方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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