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無視警告,繼續向後逃亡的人大多有些自信,自家出身不凡,即使候補道子也不敢得罪如此多的人。
砰砰砰!
他們猜錯了。
由夏侯鼎親自引爆宗門高層設下的禁製,無數血肉爆散一地,至少五分之一的玄武宮弟子死於自己的手鄭
隱藏在暗處的夏侯鼎麵無表情。
此時此刻,不知多少怨恨集中在他身上,如果接下來修為不能勇猛精進,一直得到宮高層的看重,不知哪就會死於某個陰暗的角落,無人關注。
“該死的啊……”
安思言表情灰暗,放棄了最後一絲停止解封函的幻想。
不斷有玄武宮築基修士死亡,但他們簡直是瘋了,就像是一戰的線列步兵一樣,以血肉之軀硬頂著炮彈衝上來,身邊的同道死了連看都不看一眼。
且還在不斷機動,不斷防禦,不斷躲藏,有時一連硬抗幾十發穿甲炮彈都不死,論生存能力比一戰的線列步兵強太多!
“螻蟻,死啊!”
“爾等為何不肯速死?!”
“為何要螳臂擋車!”
很快,就有築基修士殺入兩公裡範圍內,麵露癲狂,一道道細的土刺、火球在神識的牽引下飛向四麵八方的凡人和練氣修士,無數血花爆碎一地。
這種情況不斷出現,傷亡很快到達數萬,且迅速在增多。
在築基修士麵前,仙門武者和練氣修士簡直和陽光下的雪花一樣脆弱。
“彆了,這個世界。”
安思言不甘道。
轟!
無儘的光,無儘的熱!
恐怖的爆炸在這裡發生,震動數百上千公裡的恐怖轟鳴,一朵蘑菇雲升騰而起,炙熱的高溫衝擊波擴散,滅法的漆黑光線一次又一次照射數十公裡範圍內的所有一牽
安思言的身體僵硬片刻,化作灰塵隨風而去。
她身邊的同學也是如此,數千上萬的練氣修士和武者變成一片片灰燼,身邊的坦克和重機槍儘數化作鐵水。
“不!”
“為何我要來到這個界!”
三十公裡內的築基修士尖聲嘶吼,滿臉絕望,再也顧不得什麼,成片成片地瘋狂向後逃亡。
卻也沒比仙門練氣修士和凡人強多少,同時化作灰燼。
最外圍的修士也好不了多少,道道漆黑的光線猶如扭去的蟲子,瞬間纏上了他們,滋滋的腐蝕聲響起,整個人很快生出一個個破爛膿創口,法力和神魂一起朽爛。
五大真傳,比起其他人強一些,他們掙紮得更久,勉強爬出三十公裡絕對死亡區域。
“救,救……”
大耳青年滿身膿包,周身六麵金甲破碎,麵露希冀地看向四周,卻什麼也沒有發現。
數個呼吸後,
他死了。
江定曾經出現過的區域,距離核爆直徑三十多公裡。
“咳咳……”
“死了,逃了?”
膚色古銅的夏侯鼎沒有看向大耳青年一眼,拖著病體,慢慢踱步在滿是滅法道毒的戰場邊緣,神識一點點地掃描每一處地方。
不太順利。
周圍到處都是滅法道毒的氣息,往日順暢的神識在這裡磕磕碰碰,時不時就能遇到黑點,模糊區域,掃描久了,神識甚至有刀割般的痛苦。
他很有耐心,一直在這裡搜尋了很久,五六個時辰的時間。
直到遠方傳來又一個方麵軍靠近的消息。
他麵色微變,迅速離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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