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定受教道。
看向定海真君。
定海真君眨了眨眼睛。
“嗯,”
“真君說得是。”
江定想了想,從儲物玉佩之中提出一個月白仙裙少女,抓著她的衣服看了看,確定還活著:“真君說的是這個?沒有無緣無故,她霸占了我的修煉之地,是一個小偷,我正要交給仙都警察局關押。”
一乾金丹修士眼睛都瞪起來了,嘴巴微張。
少女肌膚雪白,月白仙裙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張小毯子,懷裡抱著一隻潔白小熊,正在呼呼大睡,不時翻動一下身體,對外界一無所知。
太陰劍子!
這家夥出門一趟,竟然真的把青木仙宗的太陰劍子給抓回來了!
“小偷?”
波鳴真君有些哭笑不得,沒有再說什麼。
無論如何,太陰劍宗是八大仙宗推出來,抵擋仙門的棋子,作為敵人,殺了還是什麼,都是在情理之中,說得過去。
至於太陰劍子出自青木仙宗,仙門可以承認,也可以否認。
“嗯。”
江定解釋一番自己的邏輯,然後提出要求:“我要青木仙宗的大日劍閣傳承。”
“這……”
“我儘量吧。”
波鳴真君搖了搖頭:“當年參與滅大日劍閣的許多青木仙宗化神修士還活著,他們對大日劍閣非常忌憚,不一定會同意,隻能說儘量爭取。”
“不過,即使不成,至少也能交易到仙門所需要的部分利益。”
“你可能會得到一份化神戰功。”
“明白,謝謝真君。”
江定躬身一禮,將太陰劍子交給定海真君。
“太陰劍子也就罷了,畢竟以太陰為名。”
“五行道子和上清靈寶宗的劍子又如何說?”
這時,一名外交部的金丹後期修士出言,忍耐了許久,終於發作:“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行為給仙門帶來了多大的戰爭風險?”
“這兩大仙宗必定會報複!”
他怒氣衝衝,嗬斥道:“你知不知道會有多少界外的仙門公民會因此而死亡?”
“如果每一個人都像你一樣肆意妄為,仙門大局……”
“哦?”
江定目光看向他。
“……大局……”
他心中一突,嗬斥的話語不知為何停在口中。
“你叫金秀言。”
江定掃了一眼他的身份銘牌:“金丹後期修士,想來也參與過界外戰爭,有人向你發動攻擊,即使是看似中立的幾大仙宗,你有做到束手就擒,不做抵抗嗎?”
“有沒有?”
淡淡的破滅劍意彌漫,落到這名金丹後期修士身上,隱隱帶著一絲殺機。
即使是仙門公民!
依然存在各種各樣的人,即使不像是徐氏那樣的天然敵對,也常常會做出各種事情來。
這需要糾正!
“你!”
金秀言被一位築基修士直呼其名,大怒,正要發作,心中卻一寒,如墜冰窖。
他本能地撐起護盾,亮起一枚褐色的山丘法寶,但心中的不安仍舊沒有半點減緩,反而越發戰栗起來。
金秀言不由得駭然,徹底收起些許金丹修士本能地俯視之意。
這是瘋子!
金秀言本能地後退兩步,直到餘光看到兩位元嬰真君,心中這才放下一些,反駁道:“你明明實力遠超出上清靈寶宗的百劍劍子,放他一次又如何,他不會對你造成威脅,上清靈寶宗對仙門外交有重要的作用……”
“我剛剛,在問你。”
江定再次打斷他的話,盯著他,冷冷道:“界外戰場上,上清靈寶宗等中立的金丹修士要殺你,你為了仙門大局,有沒有束手就擒。”
金秀言沉默。
“沒有。”
“但是你的實力……”
他仍然想要繼續堅持自己的觀點。
“我的實力,這是我的事情。”
江定冷淡道:“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卻讓我去做,閣下,你是覺得我軟弱可欺,以至於可以站在道德製高點上指責於我嗎?”
金秀言閉口不言。
不是被說服了。
他在這個人身上感受到了淡淡的殺意。
如果沒有仙門法律地限製,甚至要進行了,而現在自己的舉動,並沒有得到明確的仙門法律地支持。
“還有安土子。”
“我沒有殺他,已經儘了一個公民的義務。”江定冷淡道:“上清靈寶宗和五行天宗若是遷怒,再殺回來就是。”
“豈能因為懼怕彆人報複,而不敢爭取自己的利益?”
“你們外交部,做了很多的外交工作,為仙門爭取了很多東西,這是很讓人尊敬敬佩的。”
江定看向波鳴真君:“但是,外交工作的進行,我想,應該是建立在實力的基礎上,許多本質性的東西,不是外交可以改變的。”
屬下獨走,
這樣的事情怎麼可能如此巧合地出現。
控製塗山仙城這麼多年,雖然沒有學會什麼世故圓滑,但這些最基本的東西,還是能夠看出來的。
“江同學的意思,我知道了。”
波鳴真君微微頷首,身影消失不見。
昨天跨年太久了,今天先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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