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發運送糧草前,吳白就打探好一切。
這西城郡守便是糧草運送中的一道障礙。
他借檢查之名,偷偷扣下部分軍餉,此行徑著實可恨。
鳳九顏先示意侍衛呈上路引。
侍衛對那為首的官差道,“我等都是正經商人,這是瑞王殿下的手諭......”
不成想,官差直接打落了路引和手諭,態度甚是囂張。
“瑞王殿下的人,也要按規矩辦事!到了西城,就得守西城的規矩!”
侍衛下意識怒斥。
“大膽!瑞王的手諭,豈容你們如此無禮!”
啪!
官差直接扇了他一耳光。
“你才是大膽!信不信,隻要我一句話,保管你們出不了城門!”
跟隨鳳九顏的這些,都是宮中禁衛,皇帝的心腹,皇上出征前就曾吩咐過他們,定要護好皇後,一切聽她吩咐。
覺察到對方的不善,他們的本能反應就是保護娘娘。
於是乎,所有人都抽出壓在箱底的佩刀。
官差們見狀,越發狂妄。
“就猜到你們有問題!原來真是一幫土匪!說!之前的糧草,是不是你們劫的!”
鳳九顏冷聲命令,“收刀。”
侍衛們惟命是從,將刀收入刀鞘,但眼神裡的殺意不減反增。
那領頭的官差一聲令下。
“兄弟們,把他們的貨卸了!”
然而,他這話音剛落,一把刀架在了他脖子上。
對方出招之快,肉眼無法捕捉。
鳳九顏穩穩地握著刀柄,隻要再移動一寸,就能抹了那官差的脖子。
後者瞬間呆住,本能地舉起雙手。
“彆動!你你你,你彆動......殺害官差,那可是重罪!”
鳳九顏目光冰冷。
“讓你們郡守過來。”
“好說,好說!”
那官差立馬派了個機靈的手下,讓其稟告郡守。
片刻後,那西城郡守就到了。
他還帶了數百名官兵,氣勢洶洶。
鳳九顏放下了刀,那官差立馬跑到郡守身邊,狗仗人勢地稟告。
“大人,他們不肯讓我們卸貨,還......”
郡守眯著眼,陰冷地看著鳳九顏。
“諸位,來西城,就得入鄉隨俗。”
吳白嘲諷道。
“西城的規矩,便是雁過拔毛,哪怕是朝廷的軍餉,也得撥給你一成作為過路費,對嗎?”
西城郡守笑裡藏刀。
“先帝在時,西城便是這等規矩。怎麼,你們要反?”
他轉而看向鳳九顏,“這位公子,模樣生得好俊俏......”
鳳九顏身邊的侍衛憤然曝出身份。
“放肆!這位是當今皇後娘娘!”
一聽這話,郡守和一幫官差捧腹大笑。
鳳九顏抬手阻攔了侍衛的進一步嗬斥。
“他就是知道本宮的身份,才會帶這麼多人來。”
此話一出,那郡守的眼神瞬間陰冷下去。
“皇後娘娘果真聰明。
“實話告訴您吧,西城,你們是出不去了。”
吳白咬了咬牙。
“原來沒有什麼山賊,都是官差在劫糧餉!”
後麵的侍衛義憤填膺。
“皇上和南境將士們正在艱苦作戰,你們難道不是南齊百姓嗎!竟做出這等蠢事!南齊亡了,於你們有何益處!”
西城郡守反而笑他們愚蠢。
“你們錯了,南齊不會亡。”
是那狗皇帝凶多吉少。
這南齊的天下,很快就是陳王殿下的了。
鳳九顏麵無表情的,給了吳白一個手勢。
吳白心領神會。
旋即,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出那藏在木箱裡的竹火槍,對著那西城郡守的腦袋轟去。
嘭!
隻一眨眼的功夫,郡守的腦袋開了血花,留下碗大的一個傷口,頭顱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一幕,嚇得一眾官差目瞪口呆。
剛才那是什麼武器!?
鳳九顏視線冰冷,“打得贏,彆說一成,就是全部給你們,也可。你們,誰要上。”
群龍無首,官差們麵麵相覷。
倒是也有膽大的,自認為唯快不破,舉著刀衝來。
但,隻一瞬間,他就死於竹火槍的威力之下。
如此一來,其他人紛紛丟了兵器,四散逃去。
皇城。
客棧內。
陳王正在優哉遊哉地都鳥,侍衛跑進來,氣喘籲籲地道。
“王爺,城西郡守......死了!”
陳王的眉頭一橫。
“怎麼死的。”
“是竹火槍!死無全屍啊!皇後還放出話去,誰敢阻攔糧草運送,便是城西郡守那樣的下場......”
“那竹火槍當真有這麼厲害?還有,本王安排的那些人,豈是貪生怕死之輩!”
侍衛哭喪著臉。
“也有繼續阻攔的,但是......無一例外,都被竹火槍給轟死了!”
陳王徹底坐不住了。
也沒說皇後帶著竹火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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