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欣聽到張嶽的話後,瞬間炸毛了。
她直接上前,狠狠一巴掌甩在張嶽的臉上。
“姓張的,老娘給你臉了?你敢這麼跟我說話?我告訴你……”
“啪!”
不等史欣一句話說完,張嶽忽然卯足了勁,狠狠一巴掌抽了過去。
打的史欣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
而史欣的臉上,也赫然有著五道猩紅的手指印!
史欣一下子懵了。
她認識張嶽這麼多年。
從來都是自己說東,張嶽不敢往西的,自己讓他乾什麼,他就乾什麼的。
彆說跟自己動手了,就是頂嘴,他也不敢啊!
可是現在……
“張嶽,你敢打我?”史欣滿是不可思議,眸子之中,怒火騰騰。
直到現在,她都自信的以為自己能夠繼續拿捏張嶽。
可殊不知。
鄭謙剛剛的那番話,已經徹底的讓張嶽恢複了理智。
“啪!”
張嶽一聲不吭,又是一巴掌抽了過去。
史欣這下子沒站住,一頭栽倒在地,嘴角處,鮮血不斷地往外淌落。
張嶽的眸光冰冷的看著,嘴裡隻是重複道,“退親,還錢!”
“你……”史欣徹底的慌了。
她臉上變得可憐兮兮,目光柔弱的看著張嶽,“張嶽,你……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我保證,保證會對你好的,我也會孝敬你的父母,我……”
“你踏馬的,都這個時候了,還想欺騙我?我讓你還錢啊!”
張嶽紅著眼睛,朝著史欣撲了過去,狠狠幾巴掌下來。
直接把史欣的臉打成了豬頭,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
“嗚嗚……”
史欣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哭了出來。
而旁邊的史大民和柴春芝急忙上前阻攔。
但此刻的張嶽,就跟瘋子似的,哪裡還攔得住啊!
沒一會兒,史欣就被打的失去反抗了,躺在地上,淒慘無比。
鄭謙沒有攔著。
隻有張嶽這次打的夠狠,他才沒有跟史欣複合的可能。
以史欣這種高階綠茶段位,張嶽這種老實人,又怎麼可能是她的對手?
就在這時。
幾名警察走了過來。
是史家那邊的親戚報警的。
儘管史欣在這事兒上做的不對,但到底也是史家的人,他們也怕鬨出人命來。
張嶽沒有反抗,停下了手,任由兩名警察給他戴上手銬。
張建國和吳連英滿臉的擔憂,想要上前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倒是鄭謙。
他之前是白陽鎮的鎮長,白陽鎮派出所的周誌正打過交道,而且白陽鎮派出所的民警,也都有過幾麵之緣。
鄭謙走上前去。
其中一個年長的民警立刻客氣的道,“鄭局長!”
鄭謙擺了擺手,“我已經是在涇江縣當差了,這件事兒,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就行!”
老民警哪能不明白什麼意思呢,當即對張嶽的父親張建國道,“你兒子涉嫌故意傷害,不過,具體怎麼處理,還得看對方的傷勢鑒定,如果隻是幾耳光的話,應該不會太嚴重!”
張建國和吳連英頓時鬆了一口氣,嘴裡連連道謝。
很快。
民警就帶著張嶽離開了。
鄭謙也沒有留下,轉身就往外走。
柴長青這時候稍稍緩過酒勁來了,連忙追了過去。
“鄭局長,我送您吧!”
……
下午,張嶽的處理結果就出來了,那幾巴掌打的史欣,看上去挺狠的,但還夠不上輕傷,所以隻是罰款拘留幾日。
至於史欣一家,也因為這件醜事兒,而被鬨得沸沸揚揚,名聲掃地。
史欣一家,收了張嶽訂婚的錢十八萬,也全都退了回去。
還有那輛現代伊蘭特,原本寫著史欣的名字,後麵也答應會還給張嶽。
兩家人的這事兒,就這麼結束了。
再後麵,有人爆料,說那個讓史欣懷孕了五次的中年男人,是雲和縣的某個老板。
從史欣讀大學的時候,就被對方包養了,隻是張嶽不知道,一直被蒙在鼓裡罷了。
……
今天就是大年三十兒了。
鄭謙一個人在寧興村。
往年,爺爺都會準備不少東西,鄭謙自己一個人,他就懶得弄了。
不過,一大早。
鄭謙才剛起床,村裡的鄉親們,就送來了不少的東西。
有雞蛋,臘魚臘肉,以及各種蔬菜。
這都是鄉親們的一片心意。
畢竟白龍坳的礦泉水廠的建立,可是實實在在的改善了鄉親們的生活水平。
村裡不少在外地打工的年輕人,都回來了,選擇在礦泉水廠上班,工資還比外麵高。
而且。
礦泉水廠建立之後,也把村子裡麵的各項設施,全都改造的煥然一新。
路麵硬化,村裡也多出來了不少的健身設施。
以及,原本一到晚上,寧興村就黑漆漆的,這會兒,也裝上了不少的太陽能路燈。
總之,寧興村的改變,較之以前,可以說是天壤之彆了。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鄭謙接受了鄉親們的好意,一一道謝,寒暄過後。
鄉親們離開了,鄭謙的小院,重新恢複了平靜。
鄭謙把那些東西整理好了後,給涇江縣衛生局值班的負責人打過去了電話,確認沒有什麼要緊事兒之後,也能放心了。
這時。
鄭謙的電話響了起來。
是江似雪打來的。
“小謙,你回白陽鎮了,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啊?你一個人在家,要不來我們家過年吧!”江似雪發出邀請。
這不僅是她的想法,也是江桂勇和陳翠蘭的意思。
他們也是意外聽人說,鄭謙回雲和縣了,才急忙打電話過來的。
因為過年,江桂勇他們關了鎮上的羊肉粉館,一家人回去赤峪村過年了。
赤峪村距離寧興村並不遠,之前江似雪的奶奶腿疼,鄭謙跟著一起去看過,結果確診是鶴膝風。
開了幾副藥,吃完就好了。
鄭謙苦笑著道,“江姐,我現在可能走不開,鄉親們剛剛送了不少的菜過來,我就跟家過年了,這樣吧,等我要離開雲和縣,回涇江縣上班之前,我肯定去找你!”
江似雪倒也沒有強求。
因為,她這次剛回來,大伯江桂軍和大伯母何天枝,甚至是奶奶,還有赤峪村的村支書周炳杉都在打聽著鄭謙怎麼沒跟他們一起回來過年。
在他們的潛意識裡。
鄭謙已經就是江似雪的男朋友了,兩人早就在搞對象了。
不然,人家一個鎮長,還不辭勞苦的跑去給老太太看腿病,這不鬨呢嗎?
江似雪也不知道怎麼解釋,隻好借口鄭謙工作忙。
那些人也沒有再說什麼了。
要是鄭謙真的去了赤峪村江似雪家裡過年,恐怕那些人議論的,就不是什麼搞對象的事兒了,而是什麼時候江似雪能生下大胖小子的事兒了。
江似雪自己可是清楚。
她跟鄭謙根本就不可能。
鄭謙早已經有了女朋友,不僅姿色不比自己差,而且聽說家世也極好,遠不是自己能比的。
很快到了下去。
寧興村家家戶戶,都開始貼春聯了,一些吃年夜飯早的人家,已經開始放鞭炮了。
村子裡的小孩子,穿著新衣服,拿著新買的玩具,滿村嬉鬨。
年味,一下子就擴散開了。
鄭謙站在門口,滿臉的欣慰笑容。
曾幾何時。
他也是那群孩童當中的一員。
爺爺鄭丙乾就坐在門口的石階上,一邊抽著旱煙,一邊看著他,臉上露出滿足的笑意。
時不時地。
爺爺還抬起頭,朝著東方看著,眼神變得空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鄭謙不止一次的問過爺爺,關於他父母的消息。
但到死,鄭丙乾也沒有說出來。
很快,天色暗了下去。
天空之中,雪花也漸漸大了起來。
鄭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在石階上沾染的灰塵,回到了房間裡麵。
按照習俗。
爺爺剛去世,三年之內,是不可以貼春聯的。
所以,鄭謙也沒有去弄那些。
倒是讓原本就舊的房子,看起來有些落寞了。
鄭謙一個人煮了年夜飯,他拿起一壇子老黃酒,用之前熬藥的小泥爐溫著。
他就這麼一個人坐在院子的屋簷下,時不時一口酒,一口臘肉。
再抬頭看去。
屋頂上,已經被白雪落下了一層。
“看來,今晚是有大雪啊!”
鄭謙自語,抬手撚起一顆花生米,扔進了嘴巴裡麵,慢慢咀嚼著。
很香。
然後又抓起那尚且冒著熱氣的老黃酒,一口喝掉了小半碗,渾身都熱乎了。
“舒坦!”
就在這時。
外麵卻傳來了敲門聲。
“誰啊?這大年夜的,這麼晚過來……”鄭謙自語。
不過,他還是手腳麻利的過去開門了。
這是他跟爺爺鄭丙乾養成的習慣。
畢竟,之前他們是醫生,萬一哪家有什麼急症,那可耽擱不得。
“嘩啦!”
木門被拉開。
鄭謙盯著麵前裹著大衣的人影,對方頭上還落了不少的雪花,寬大且邊緣帶著貂毛的帽子,遮住了大半邊臉,隻露出了兩隻眼睛。
但看到那眼睛的一刻。
鄭謙還是第一時間認出了對方。
他當即愣在了原地,實在是沒想到對方居然會過來,而且還是在這個時候。
人影站在門口,吐出一口氣,白蒙蒙的霧氣,在暖黃色的燈光照射下,升騰著,遮住了那半張臉。
“怎麼?不歡迎我嗎?”
好聽的聲音,從那寬大的帽子遮掩下傳來。
鄭謙這才恍然初醒,急忙側身讓開,“歡迎,當然歡迎,沈姐,你快進來吧,外麵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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