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伯源和孫亞一起離開了。
陳一舟和趙鵬也開著警車回去了警局。
翟向天第一天來黨校報到,就被開除的消息,也像是長了翅膀似的,傳播的速度,堪比豬流感。
短短半個小時,不僅整個黨校都傳遍了。
甚至,海明市公安係統內部,也都知曉了。
海明市,天虹區公安分局。
分局局長馬大衝聽到這個消息後,更是氣得直拍桌子。
“這個翟向天,他到底是在乾什麼啊?我們天虹區公安分局,自從設立以來,還沒有丟過這麼大的臉!”
“這好不容易把黨校乾部進修班的培訓名額給了他,他倒好,前後去了不到十個小時,就被開除了!”
“我們天虹區公安分局,這下子要成整個海明市的笑話了!”
會議室內,分局其他的人,也都是臉色難看,一聲不吭。
哪怕是平時和翟向天這個副局長關係不錯的人,此刻也選擇了閉嘴。
因為這事兒,壓根就沒辦法說。
翟向天可是被省政法委書記,黨校校長錢伯源親自開除的。
而且,理由充分,證據確鑿。
誰要是敢在這個時候替翟向天說話,那不是明擺著跟錢伯源對著乾嗎?
除非是嫌自己的鞋子太大了,想穿點小的!
就在分局局長馬大衝唾沫星子亂飛的時候,一個民警拿著他的電話匆匆趕了過來。
“馬局長,市局那邊的電話!”
馬大衝頓了一下,看了一眼號碼,果然是頂頭上司,市公安局局長的電話!
他剛一接聽,那頭就劈頭蓋臉的一頓罵。
馬大衝心底那個冤啊,事兒根本就不是自己做的,卻也隻能受著。
誰讓翟向天,是從他們分局出去的呢?
“領導,你放心,我們正在研究翟向天同誌的問題,馬上就把處理方案給您報上去!”馬大衝賠著笑臉,努力平息著領導的怒火。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怒意難消的聲音,“馬大衝,這件事兒的影響太惡劣了,對我們海明市公安係統,都是一個極大的抹黑,你必須給我當做典型,從嚴從重處理,不然,我沒辦法對上麵交代!”
“是,領導請放心,我一定辦好!”馬大衝急忙表態。
這一夜,對於翟向天來說,注定是無眠的一夜。
前腳剛從黨校被開除。
後腳,他就接到了馬大衝打來的電話,直接被停職了。
至於後續的處理,還要等市局領導研究後再決定。
即便是現在處理結果沒出來,但用腳趾頭想想也該知道,翟向天的下場,絕對不會好到哪兒去。
翟向天真的有種想哭的衝動。
……
鄭謙回到宿舍。
吳成海,邵波,肖德源三人全都眼神怪異的看著鄭謙。
“鄭老弟,你老實交代,你怎麼認識錢書記了?他居然親自來這裡替你撐腰,而且,一下子就把翟向天給開除了,這也……太爽了點吧?”
鄭謙無奈的笑了笑,倒也沒有隱瞞吳成海他們,隻是說自己出門,正好遇到了錢伯源的舊疾發作,自己給他抓藥。
結果,翟向天安排的兩名警察攔住了鄭謙,還把藥給弄灑了。
這下子,錢伯源自然要發火了!
可誰知道,錢伯源找到宿舍的時候,居然還看到翟向天在跟彆人打牌!
無疑是在錢伯源的怒火頭上澆油了。
吳成海三人一聽,皆是忍不住感歎起來。
“這一切,就是那翟向天自找的啊,活該!”
……
鄭謙剛到黨校的第一天,就這麼平穩的過去了。
第二天一早,他和吳成海,邵波,還有肖德源幾人一起趕往黨校大禮堂。
今天的開班儀式,乃是錢伯源親自主持的。
除了缺席的翟向天外,其餘的所有人,都來了。
而且。
在開班儀式之後,錢伯源作為領導上台發言,更是再度將翟向天的事兒當做典型拿出來說。
這一下子,翟向天直接被釘在了恥辱柱上。
散會後。
鄭謙找到了沈知夏。
“沈姐,這裡是安神香,你先用著,沒了跟我說就行!”
沈知夏接了過去,看著鄭謙,“昨天,你沒事兒吧?”
沈知夏雖然給錢伯源打了電話,但她根本就不知道錢伯源跟鄭謙在一塊兒。
她還以為,是自己打了那個電話,才導致錢伯源去找了翟向天,結果碰到了翟向天在宿舍打牌。
一怒之下,直接把翟向天給開除了,同時也算是順帶把鄭謙給從警局救了出來。
“我沒事兒!”鄭謙笑著道。
他的確沒事兒,而且,壓根連警局都沒去過。
“沈姐,沒什麼事兒,那我就先回去了!”鄭謙道。
沈知夏抬手攏了攏耳邊滑落下來的秀發,“等一下,小謙,我還有件事兒要你幫個忙!”
“沈姐,你說!”
“是這樣的,我有個長輩,就在這黨校裡麵住,但是他的身體不太好!”沈知夏道,“我原本就想著,等你來了黨校之後,帶你去給他看看,能不能開點藥治療一下!”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可昨天,我的那位長輩跟我說,他走在路上碰到了一個很厲害的醫生,還說,隻用了一副藥就把他多年的老毛病給治好了!”
“說實話!”沈知夏搖了搖頭,“這種神乎其技的醫術,我是不信的,小謙,我隻相信你的醫術,你跟我一塊兒去看看吧!”
“我想,我的那位長輩遇到的所謂的神醫,肯定是一些買保健品的騙子,我跟他解釋,他不一定會聽,小謙,你是醫生,你如果開口,他或許還會相信一些!”
鄭謙眉頭微微一皺,他也最討厭這樣用保健品騙老人的騙子了。
被騙錢了不說,很多還耽誤了病情。
拖到最後,即便是想治療,也晚了。
鄭謙之前收拾的廖學泰,就是給那些假冒偽劣的騙人保健品站台,害了不少人。
現在沈知夏的長輩,竟然也要被騙了,鄭謙自然無法坐視不管。
“好,沈姐,我這會兒正好沒事兒,我就跟你一塊走一趟吧!”鄭謙點頭。
沈知夏轉身帶著鄭謙往黨校家屬樓那片走去,同時掏出手機給錢伯源打過去了電話。
“錢叔叔,你在家吧?我昨天跟你說的,我認識的那個很厲害的醫生,我已經約好了,這就去你家裡給你檢查一下!”
錢伯源在電話那頭,滿是無奈。
“沈侄女啊,真不用啊,我昨天遇到的那個醫生,可厲害了,昨天被他一按後,我的頭就不痛了!”
“後來,我喝了他的藥,昨晚我睡的一覺,是我這十多年來,最舒服的一覺了!”
沈知夏越發皺起了眉頭。
哪有這麼神的醫生啊?一副藥就治好了錢叔叔的困擾多年的偏頭痛?
真要是這樣的話,那醫術豈不是比鄭謙還厲害嗎?
沈知夏可不信!
“那正好!”
沈知夏道,“錢叔叔,我今天帶的這位醫生,也想見識一下那位神醫給你開的藥方呢,如果能見到那位神醫本人,他還想好好的切磋一下呢!”就
嘴裡說著,沈知夏心道,哼,管你什麼騙子,真到了小謙的麵前,保管叫你原形畢露!
錢伯源無奈,他知道沈知夏的性格,一旦決定了的事兒,十頭牛都拉不回來啊。
“那行,沈侄女,我昨天遇到的那位醫生,我給他打個電話,讓你過來,你帶你認識的那位醫生也一起來吧,到時候一起切磋切磋!”錢伯源點頭。
沈知夏笑了,“好,錢叔叔,那就一會兒見!”
掛斷電話。
沈知夏扭頭對鄭謙道,“小謙,我跟我那位長輩已經說好了,他已經約了他昨天遇到的那位醫生,到時候見了麵,你可要揭穿他騙子的真麵目啊!”
鄭謙笑了笑,“放心吧,沈姐,我的醫術,你還信不過……”
“嗡!”
鄭謙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他拿起來一看。
居然是錢伯源打來的。
昨天分彆的時候,孫亞擔心錢伯源的偏頭痛會複發,所以要了鄭謙的號碼,以便複發的時候,好詢問處理對策。
“沈姐,我先接個電話!”
鄭謙對沈知夏道。
沈知夏往前走了一步,坐在了路邊的一個石凳子上等鄭謙。
“錢校長,您找我?”鄭謙客氣的問道。
他這會兒和沈知夏之間的距離隔開了點,說話聲音很難聽清。
“鄭謙啊,你現在這會兒能來一趟我家嗎?”錢伯源道。
“現在?”
鄭謙有些遲疑,看了一眼前麵等著的沈知夏,“錢校長,事兒很急嗎?”
錢伯源點頭,“是有點急,但也不麻煩,你先過來一趟吧,應該耽誤不了你太久!”
“那行,錢校長,我這就過去!”鄭謙問清楚了地址後,說道。
掛斷電話。
他快步走到沈知夏的麵前,滿臉歉意道,“那個沈姐,我臨時有點急事兒要去處理,你先去你那長輩家裡吧,等我處理完了,我去找你!”
沈知夏點頭,“那行,小謙,你先去忙吧,待會兒我把我那長輩家裡的地址發給你!”
“好!”
鄭謙告彆沈知夏,按照手機裡麵錢伯源發來的地址,徑直趕了過去。
五分鐘後。
鄭謙敲響了錢伯源家的門。
“鄭謙,來,快,家裡來坐!”
孫亞也在錢伯源家裡,邀請著道。
鄭謙走了進去。
錢伯源家裡並不大,而且收拾的很乾淨整潔。
進來後,給鄭謙最大的感覺就是,這裡麵簡直堪比圖書館,客廳,以及客廳走道上,幾乎都有書架,上麵滿滿當當的全是各種各樣的書籍。
而且,絕大多數的書籍都有翻動做了筆記模樣,裡麵夾著不同顏色的書簽紙。
鄭謙進來的時候。
錢伯源正靠在躺椅上,手裡拿著一本很厚的經濟論,他放下書,摘下老花鏡,笑著對鄭謙道,“來了,鄭謙,不用客氣,就當成自己家,隨便坐!”
“錢校長,不知道你喊我來,是什麼事兒啊?”鄭謙坐下,接過孫亞遞來的熱水,客氣的問道。
錢伯源剛要開口,門鈴響了起來。
他直接一笑,親自朝著門口走去,還扭頭對鄭謙道,“這不,人來了,待會兒你就知道是什麼事兒了!”
錢伯源拉開防盜門。
與此同時,正門口站著的人,就是沈知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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