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江湖人士趕往迎香園,元豐樓這有數百年曆史的戲樓僅剩些許人手,已近人去樓空。
陰影裡,一老者摸了出來,立在牆根處,另有人立於歇山頂的屋簷上,雖居高臨下,卻低垂頭顱,麵目無限尊敬。
那女子腰間懸著喜鵲閣的腰牌,正是之前從身死的喜鵲閣諜子身上搜來的。
“如何了?”老者問道。
“
所謂的薄懲就是:不許防護、抵抗、不許治療,連續不斷承受為期百日的五雷轟擊,這段經曆成為這條賤龍永遠揮之不去的心理陰影。
或許會想起,但不聯係,然後在時間的鋪墊和命運的衝刷下,一些痕跡變得越來越淡,淡到你不記得是什麼時候將它忘記了。也許這就是感情最完美的姿態,善始善終。
當然,對於剛剛升到三品修君的燕語思來說,對付修君以下者是完全沒有問題的,隻是常聽董慧師叔說起在行走天下之時遇到的稀奇古怪之事,暗中便記了下來。
大奎經曆了洗髓療毒與瀉藥排毒,此刻已是形如枯槁氣息奄奄。說穿了,大奎現在隻比死人多口氣,而這氣息卻若遊絲一般。虧是張府不缺銀子,有參茸等大補之物續命,大奎方能撐到現在。
“大統領客氣了,請坐請坐。”宛纓傻笑應付著。心思全在一旁的柳辰陽身上。
白袍老者手中拿著一個破爛不堪的卷軸,然而在那個破爛不堪的卷軸周圍卻纏繞著一層灰蒙蒙的氣體,這讓老者手中的卷軸瞬間變得神秘起來。
黃鶯雖是簡單的說出經過,但大奎卻知道個中的凶險。那些匪人個個皆是亡命之徒,且又人數眾多,要不是官兵來得及時後果不堪設想,此番劫難可說凶險萬分。
“要不要我們找彆家?”柳辰陽低頭笑著說。張雅紀雖然沒說話,卻微微的點了點頭表示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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