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分抱歉,我竟不知貴人乃是來自大唐的商人,請您原諒我和我臣民的冒失,你這個家夥還不開門。”聽道大唐的這個矮人立即跪拜了下來,祈求上淵儀的原諒。
手下的人怎麼沒說抓到唐人了,該死。
至於殺死唐人,彆說殺了,哪怕是偷了一點唐人的財物,都是個死字,殺是不可能殺的。
旁邊的矮人士兵聽道吩咐之後連忙打開牢門,上淵儀走出這矮小的牢門,來到矮人領主身前
輕輕撫摸對方的頭顱,半彎著腰安撫跪下的矮人說:“領主大人這我如何受得起,我如何承擔得起,快快起身。”
“謝謝唐大人。”聽到這矮人領主準備起身,順便檢查對方的憑證,可卻發現自己頭頂的手掌正在用力的按著著自己的腦袋。
“怎麼,還不起來。”上淵儀冰冷的聲音傳入耳中。
矮人領主隻能強忍著上淵儀手掌按在他的頭上強行起身,可就在用力的時候上淵儀突然收力鬆開了手掌。
矮人領主因用力過猛,站起身來時一個踉蹌,身體猛的向後倒去。
“領主大人。”
在矮人領主身後的矮人士兵急切的關心自家領主,自家領主倒黴自己沒好下場,急得倒在地上給他的領主當沙袋。
但想象中的的沉重感一直沒有沒有出現,士兵把頭抬上去才發現,自己的領主正在斜著站立著。
上淵儀看著自己麵前被自己拉住手矮人領主,但他似乎還沒反應過來,臉上寫滿了害怕,過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自己沒有摔倒。
才睜開自己那因為恐懼而禁閉的雙眼,看著拉住自己的上淵儀,驚恐的說:“實在是萬分感謝。”
“哈哈哈太有趣了不是嗎。”上淵儀笑著說。
矮人領主一臉後怕,可看到上淵儀也隻能跟著笑:“哈哈哈,很有趣。”
上淵儀把對方的身位擺正後說:“不知大人遵名。”
矮人領主聽到是問自己名字,心中的害怕瞬間消失,一臉自豪地說:“小野田三郎,不知唐大人的名諱,彆叫我大人,這……這可折煞我了。”
看的出來小野田三郎很在乎自己家族的名譽,連害怕都能克服。
“姓上淵名儀。”說完上淵儀就走向門口說:“不請我去坐一坐嗎!”
本來想要查看憑證的小野田三郎,完全忘了這一件事,跟了上去,吩咐手下準備餐點。
士兵本來也想跟上去的,上淵儀叫他把牢門關上,士兵看向自己的領主,確定沒問題之後就關上了。
王力他們本來想出來的,可看到好幾個士兵帶著武器,王力有能力打倒這幾個稻妻野人,可沒有藥物,王力不想為他人奉獻,不然受傷,到時候不好處理。
直到關上牢門,王力都沒有任何動作,靜靜地看著上淵儀這個小狗東西走了。
小野田三郎身體不受控製的領著上淵儀去了客廳,等小野田三郎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把上淵儀奉上貴客席。
說是貴客席,真就隻是席子,做工精良的席子,可以看的出來這已經是小野田三郎比較貴重的東西。
客廳也是,說是客廳其實更像是一個幾個木屋連在一起,中間那個最大的木屋連接所有的木屋。
上淵儀到了房間之後沒有說任何話交流的意思, 小野田三郎看著上淵儀從剛才轉過來,雙眼就失去了神智,看起來就像是被妖怪附體,害怕的不敢開口。
雙方就這樣什麼也不說,後麵仆人送上了飯菜,上淵儀才從新版喪屍病毒的思考中結束。
上淵儀看著眼前的糙米和新鮮生魚,還有一碗海帶湯,毫無食欲,拿著手中的筷子攪動著海帶湯裡的海帶。
害怕無比小野田三郎看上淵儀這個動作就知道對方是真的貴人。
上淵儀一隻手撐著桌子扶著臉,雙目無神的對著小野田三郎說:
“三郎君,你猜猜我是乾什麼的。”
小野田三郎還挺有耐力的,這麼長的時間是一句都不說,應該有成神之姿,糖三的那種神。
可上淵儀不知道自己雙目無神的樣子是多可怕,要不是小野田三郎怕死早就一刀看了上淵儀。
上淵儀突如其然的一句話把小野田三郎嚇出了一身冷汗,身體不受控製的給停住了,小心翼翼的會問:
“是……是什……什麼。”
“哈哈哈。”
小野田三郎的表現逗笑上淵儀了,麵對這笑聲小野田三郎想給上淵儀一拳頭。
可考慮到雙方的體型,以及對方從開始到現在那些神秘莫測的手段,最終隻能鬆下手中的緊握的拳頭。
“不要這麼害怕,我還沒說是什麼生了。”小野田三郎的忍讓卻上淵儀變本加厲了,上淵儀現在想看看對方有多能忍:“你這種性格,你的家族為什麼會把位子叫你了,這種大生意都能三郎君錯過。”
小野田三郎聽到自己的得位被上淵儀質疑,麵色陰沉,直接一把拿起旁邊的一把太刀,一刀揮向上淵儀。
可上淵儀毫無畏懼,麵沉似水,一把抓住太刀的刀刃,絲毫不畏懼疼痛,依舊雙目無神的看著小野田三郎。
小野田三郎直接被上淵儀嚇的失去膽子,冷靜值正在逐漸回歸,手中握刀的力氣開始消失,渾身打著冷顫。
小野田三郎再也沒有膽量,身體癱軟的在地上,太刀離開了雙手,被上淵儀緊緊的用手握住刀刃觀賞起來。
手中的刀反射光芒,但耀眼了沒一下,就被鮮血驅散了光芒,就像他的主人一樣,閃耀了一下卻又選擇暗藏自己的光。
“刀是好刀,人也是有血性的人,你說不是嗎。”上淵儀對著小野田三郎說。
上淵儀的嘲諷小野田三郎沒有聽出來,隻以為是對他的讚美,強忍著身體的癱軟起身笑著回應:
“上淵儀大人謬讚,不知大人的生意是指什麼。”
小野田三郎,三郎三郎就是指第三個孩子,他能得位還是有本事的,不然這麼奪……繼承的位子。
現在小野田三郎已經恢複冷靜,徹底清醒過來了,剛開始隻是因為上淵儀的表現和邪門才害怕,後麵是因為上淵儀徒手接刀,但這一切在看到上淵儀流血之後都沒有了。
上淵儀在邪門也表現出他不是不死的,小野田三郎一個人是打不過對方,但這裡是他的地盤,自己怕什麼。
上淵儀一臉神秘的對小野田三郎說:“你知道種人嗎!”
小野田三郎瞪大了雙眼,上淵儀用的是肯定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