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力看了看上淵儀,最終鬆了手。他沒有受到任何懲罰,上淵儀現在沒興趣通過契約懲罰對方。
楊瑞強卻好奇:“那個契約……”
“不是原魔,是無儘深淵裡的七十二柱魔神。”
聽到七十二柱魔神,身為資深二刺猿的楊瑞強下意識想問是不是有所羅門,上淵儀先一步回答了楊瑞強的問題:“也沒有人理燒卻,是神話裡的而且還是現代炎國版本。”
上淵儀給出答案,是那麼讓人細思極恐,這意味著一切是否是真是人造的。
“那跟現在你沒有任何關係,我們要考慮的是任務,至於為什麼不對你用契約,那當然是因為你沒有那個價值。”
楊瑞強被上淵儀拉回了現實,雖然被嫌棄了,這或許是廢物到極點,連被害的價值都沒有。
“那我們該怎麼辦,我們現在的很大可世界是在鬼滅之刃,鬼舞辻無慘可是很慫的,遇到打不過的存在,動不動就是躲在深山老林苟幾百年。”
楊瑞強沒有藏私的說出了自己知道的猜出來的情報,現在隱瞞世界的情報沒有任何意義了。
至於為何能確認是哪個世界,惡鬼,鬼殺隊,大正時代,這隻要是看過最近的佳作,猜都不用猜。
“哦,原來是這個世界,那壽命問題就好解決了,就是不知道無慘誕生了沒有。”
“無慘誕生了了沒有,這是什麼意思。”
無慘誕生了沒有,楊瑞強表情僵硬的聽著這神仙話語,為確定是不是自己想的那個意思,不自信的問上淵儀。
上淵儀看著表情僵硬的楊瑞強,平靜的話語像是一把重錘敲在了楊瑞強的心上,“差點忘了告訴你,現在是平安時代,也就是說,想要完成任務,最少也要等個幾百年,等擁有呼吸法的鬼殺隊正式誕生,在這之前,勝利條件都不好判斷。”
上淵儀麵無表情的說出這殘酷的事實,仿佛是在告訴楊瑞強,他的未來已經被徹底埋葬。
哪怕上淵儀說出了真相,楊瑞強還是不能接受,瞪大了雙眼盯著上淵儀,希望上淵儀能說出“開玩笑”這三個字。
對於楊瑞強的目光,上淵儀並沒有作出解釋的想法,他的眼神冷漠如冰,仿佛在告訴楊瑞強,他已經說得夠清楚了。
上淵儀沒有義務安撫楊瑞強,對方的現在狀態上淵儀才更喜歡。
楊瑞強最終也沒等到上淵儀說開玩笑這三個字,絕望的跪在了地上,發呆王力伸出手來安慰對方。
也對,上淵儀到現在都沒有說謊,我不用繼續自欺欺人了。
回不去了,爸媽,我對不起你們,我能給你們養老送終了,甚至可能在這裡老死。
不不,還有可能,還有可能,常規無限流中每個世界的時間流速都是不一樣的,我還有機會。
想到這,楊瑞強心中做出了決定,他的四肢用力站起身來,一把抓住上淵儀的肩膀,激動的語氣仿佛是在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你剛才是不是說,鬼舞辻無慘出沒出生都沒有確定是嗎。”
楊瑞強沒有選擇詢問時間流速的問題,因為他怕了,怕時間的流速跟他想的不一樣,怕到時候到老都回不去,怕回去了之後能看到的隻有父母的那破舊的墳堆,自己隻能看到墳中裸露出來的白骨。
看著眼前透露著瘋狂的楊瑞強,上淵儀並沒有憤怒,有的隻有喜悅,對方的情緒像是一把火,點燃了他心中的喜悅。
上淵儀露出開心的笑容,笑著對楊瑞強說:“是啊。”
“那麼我有一個辦法確定鬼舞辻無慘到底有沒有誕生。”
……
在一片廣袤無垠的田野之中,一輛馬車在小道之上快速奔馳,縱使馬匹是二蛋的矮種馬將軍。
在這密密麻麻的稻田之上,馬車如同一個小黑點,在這黃金的畫卷上快速移動,最終停留在一處涼亭前。
馬車上走下了一個衣著華麗的人,身材高大足足有一米二的高度,身上體型圓滿,四肢粗壯,沒有長期勞作的痕跡,一看就是一個貴族或者武士。
這人直接走進了涼亭內,對著閉目的老板說:“老板,來一杯涼茶。”
身後把馬匹安排好的侍從,直接朝老板扔了一塊碎銀。
那頭戴黑巾,一身粗布的老板,睜開眼眼睛,露出鮮紅的瞳孔,看了一眼碎銀,舉起手精準的接住在半空中飛來的碎銀。
“好了,客官,稍等。”
侍從拔出刀,謹慎的看著老板,剛才他看老板大白天一身黑衣,行為可疑,下意識的試探,沒想到真的有問題。
而且這個老板收了銀子之後,雙手放在桌子底下就沒有拿上來,侍從很懷疑那下麵是武器。
這個緊張的時候,侍從服務的貴族出來結束了鬨劇。
“好了好了,老板,涼茶什麼時候好。”
“山本大人這……”
“好了,老板茶還要多久。”
侍從無奈,見自己的主子堅持也沒有辦法,隻能收下自己手中的刀。
侍從是老實了,被無緣無故嚇到的老板,怨氣可沒有消除。
“華夏有句古話說的好,咬人的狗不會叫,亂咬人的狗更不會有人要。”
“你說什麼。”
“說某條狗,哈哈。”
侍從還想繼續說下去的時候,被稱作山本的貴族,伸出手,示意侍從不要再說了,侍從無奈隻能安靜下來。
老板也沒說什麼,隻是去做起涼茶,沒有在找侍從的麻煩,現在的環境對老板有點不利。
不一會老板就把涼茶呈了上來,山本並沒有立即品嘗,而是在等著什麼。
旁邊的侍從從懷中拿出一塊布,裡麵包裹的是一根銀色的針,拿出針,往茶杯裡一伸,沒有任何變化。
侍從看針沒有變黑,就知道才剛自己,誤會好人了,想要道歉,但他的傲氣不允許他承認是自己看走了眼。
山本見銀針沒有變黑就知道老板不是來殺他的人,也不由得鬆了一口氣,伸出手拿起茶杯,放到嘴邊喝著。
畢竟這荒郊野嶺的,受了傷,很容易染上風寒死去的。
主仆二人鬆了口氣,卻沒有看到老板那猩紅的眼睛,充滿食欲的看著他們,就像看到了美味的食物一樣。
就在這時,又有兩個農民拿著鋤頭走了進來乘涼,聊著最近的不知道從哪聽的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