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殺了一個柱。”
猗窩座不知道無慘從來的都沒有指望過他們,但他不服氣,不服無慘就這麼把自己扁得一文不值。
不出意外的愣頭青猗窩座又開始頂撞無慘大人了,君不見,黑死牟被無慘指著罵都隻是默不做聲。
無慘每次都是過過嘴癮,過來發泄自己又沒有找到青色彼岸花的怒火,同時催一次剿滅鬼殺隊的進度,老老實實被無慘罵一頓就行了,何必呢。
聽到猗窩座又在質疑自己的權威,無慘發動自己對鬼的控製力,一瞬間給予猗窩座該有的懲罰。
隻見猗窩座身體猛的膨脹一下,渾身像一個被摔碎的瓷娃娃一樣,身上到處都是裂痕。
看到猗窩座的慘狀,無慘滿意的停止了懲罰,對著猗窩座教導著:
“柱,柱有什麼了不起,你們哪一個手上沒殺死幾個柱,都是從哪麼多的鬼之中殺出來的,精英中精英,還殺死不了一個小小的柱嗎?”
猗窩座非常硬氣的沒有讚同無慘的話,無慘欣賞就是猗窩座這一點。
無慘自己都知道自己都隻能動動嘴皮子,該給的懲罰都給了,也就不再理會猗窩座,任由猗窩座自己修複身體。
果然,養著這些出氣筒沒有錯。
心情舒服不少的無慘,扭頭給後方的鳴女一個眼神示意,讓鳴女把自己傳送回去。
無慘可以可以傳話給鳴女,但還是選擇了眼神傳話,沒有彆的原因,一個字帥。
看著猗窩座被無慘教訓,想到自己和猗窩座是好兄弟的童磨又站出來蹦躂了。
“無慘大人,請您息怒,猗窩座隻是因為實力的原因而認不清楚自己,請您不要過多的怪罪他,如果可以,我願意替猗窩座為您贖罪,殺死幾個柱來一解您的心頭之恨。”
心情很好的無慘不想理會童磨,在童磨的廢話說到一半時要求鳴女把自己傳送走。
童磨不會尷尬,在看到無慘走了之後,他意識到自己又成了版本t0,誰也不用怕了之後,立刻把目光轉向受傷的猗窩座。
“猗窩座,真是的呢,無慘大人的話你都敢頂撞,要不是我給無慘大人求情,你可是要完了。”
猗窩座聽著童磨虛情假意的話,很想給童磨來上一拳頭。
可才剛剛受了傷,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知道現在挑戰童磨不太可能。
隻耐著性子不理會童磨,請求鳴女:“鳴女,把我傳送回去。”
雖然不喜歡猗窩座命令的語氣,但她鳴女是更討厭童磨。
鳴女立馬滿足猗窩座遠離童磨的願望,撥弄了手中的琵琶,發出一陣悅耳的聲音,把猗窩座傳送走了。
在無慘離開後,黑死牟也要離開了,對著鳴女說:
“既然如,我也該走了。”
在把黑死牟送走後,玉壺和半天狗也紛紛提出自己要離開了。
在把所有鬼都送的差不多了之後,鳴女詢問都沒有詢問一下,直接把童磨送走了。
童磨一眨眼,就發現自己回到了萬世極樂教。
112年就這麼過去了,這些年裡又一次沒有找到青色彼岸花的無慘準備在召開一次上弦會議時,上淵儀突然給他傳遞消息說找到青色彼岸花的線索了。
無慘一聽到這就火急火燎的來找上淵儀,生怕青色彼岸花飛了。
一來就把上淵儀的門踹破了,拉著上淵儀詢問青色彼岸花。
“上淵儀,青色彼岸花在哪裡。”
無慘沒有懷疑上淵儀說謊,而是問青色彼岸花在哪裡,上淵儀可是研究出了讓自己在白天活動的藥劑,說謊有什麼意義。
對於上淵儀,無慘一直都很滿意,他知道技術人才的重要性。
“無慘大人不要著急嗎,我們的時間多得是。”上淵儀先是把無慘緊扣自己肩膀的手弄下來才滿足急切的無慘:“我找到了青色彼岸花,可是,它已經凋零了。”
無慘聽到上淵儀的話,可謂是麵如死灰。
千年一夢就這樣破碎,無慘能接受的了,那才叫奇怪。
看到失魂落魄的無慘,上淵儀嘴角笑了笑才把好消息說出來。
“無慘大人,您也不用灰心,哪怕他已經凋零了,但是我在他開花不足十米的位置發現一家常年居住在那裡的人,根據現場觀察,這一家人似乎一直在用青色彼岸花當做食……”
上淵儀還沒來得急,繼續說下去,就被無慘修長有力的手抓住腦袋,鋒利的指甲刺入上淵儀頭皮之中,直到遇到頭骨才停止了入侵。
無慘麵目猙獰的腦袋抵著上淵儀臉上說:“在哪裡。”
此時的無慘已經入魔,千年的執念一直都有,甚至還突破了上淵儀的魅惑判定。
這些年執念沒有表現出來,隻是因為沒有關於青色彼岸花的消息。
上淵儀因為腦袋被無慘按住導致說不了話,想要在手掌上變出一張嘴說話時。無慘恢複了理智。
看到上淵儀的慘狀,又看了看自己沾滿上淵儀血液大人手,無慘心疼的說:“沒事吧?”
沒有回複無慘的話,上淵儀隻是默默恢複了傷勢,笑著對無慘說:“無慘大人,那一家人就在這裡,我已經把位子的信息發送給您了。”
無慘得到位子之後原本還想安慰幾句上淵儀,可看到上淵儀那扭曲的笑容,還是選擇了先去尋找那一家人。
在無慘走後,上淵儀久久沒有回神,望著無慘離開的方向,突然身後出現一道身影打斷了他的思考。
“真是可惜了,沒想到,無慘哥哥那麼無情,有了新歡忘了舊郎。”
上淵儀不用後看就知道是凡道,憤怒的說:“我討厭有人觸碰我的肉體。”
“那種感覺就像是有人把不屬於我記憶塞進我的靈魂中,該死的敏捷值又在提升,與肉體的同步率上升。”
“而且這具身體又開始生長了,看來我又要準備製造新的身體了,還是操控你的時候更好玩。”
凡道聽到到上淵儀喜歡自己的身體時,摟著上淵儀自來熟的說:“嗬嗬,我不就是你嗎?”
砰的一聲,凡道被一瞬擊飛,刻入牆體,利用牆壁製造了大量煙霧,複刻了當年天道的戰績。
上淵儀腳踏這煙霧走到靠在牆上倒頭就睡的凡道說:“年輕人真好,倒頭就睡。”
“不過,有一點你說錯了,你從來都不是我,隻是我用一道百萬人魂製造出來充滿我記憶的切片。”
“你一直以為你是最後一個誕生的,其實你是第一個誕生的,其他的道都是你的分魂,所以你沒有正常人的七情六欲。”
對著昏迷的凡道訴說了他不知道秘密的上淵儀,看著突然出現的任務麵板說:“希望屑老板可以為我多爭取一點情報,為了在這等待幾百年,甚至為了防止思維黃昏的降臨,我之前可都是限製了自己的時間感。”
任務麵板上麵的任務不再是之前的人鬼對抗,而是變成了世界爭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