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風豹看著臥虎那說話,說到一半就陷入沉思的樣子感覺不對勁。
後麵臥虎猛砸自己腦袋,風豹就知道出問題了,急忙扶著臥虎。
此時的臥虎就像是著魔了一樣,喃喃自語說些什麼。
血淵,鬼王炭治郎對付血淵什麼的。
搞笑把,鬼王炭治郎打上淵儀的,血淵是炭治郎能碰……
等等,血淵是誰。
風豹努力的想要停止思考,可是這些莫須有的東西一直在他的腦袋中出現。
發現自己精神出問題之後,風豹拚命的抵抗著記憶的篡改,可這一切反抗是毫無意義的。
神秘的聲音出現在風豹腦海中,徹底擊破風豹的精神防禦。
不要再抵抗了,你們的是我換來的棋子,你們的神已經放棄你們了,做好自己該做的事就行了。
在聽到這句話後,風豹的反抗也停止了。
不再是自己的風豹也開始說著:“鬼王炭治郎,血淵必須消滅。”
這樣的情況持續了很久,連言他,莫己也不例外。
直到炭治郎徹底蘇醒,才恢複正常。
剛醒來的炭治郎還在回味著夢境。
在那個古怪離奇的夢裡麵,他遇見了一個叫上淵儀的小孩,年紀比自己家最小的孩子還要小。
上淵儀稱呼自己為鬼王,還對自己畢恭畢敬,就像是對待大人物一樣。
夢境中的自己也是一個身材高挑的人。
最後上淵儀好像與自己說了什麼,沒聊成,跟上淵儀打起來了。
回憶到這,炭治郎很是自責,自己居然在夢裡麵欺負那個那麼小的的孩子。
“孩子,你醒了。”
突然出現的聲音打破了炭治郎因為夢而產生的罪惡感。
炭治郎這才開始注意自己周圍的環境,不是在家裡溫馨的木屋裡,也是不是在那個脾氣怪怪的老爺爺家裡,是在一片廢墟之外。
有一個中年人扶著一個好像受傷的大哥哥看著自己,在遠處還有還有兩個長很像人站在遠方不知道在防備什麼。
敏感的鼻子告訴炭治郎附近還有第五個人,可炭治郎看不到那個人。
再找第五個人的時候,炭治郎看到一個遍地都是碎木渣子的廢墟。
看著那片熟悉的廢墟,炭治郎還沒認出來那一地木頭渣子是自己家,可眼淚就先一步提醒他這是哪裡。
炭治郎的慘狀剛開始或許還會讓輪回者可憐一下,可炭治郎的國籍是稻妻,輪回者的那一點良心就消失不見了。
炭治郎還在疑惑自己為什麼哭了。
奇怪,我為嘛哭了,心好痛,好像失去了重要的人,就像是家……家人。
想到家人的時候,炭治郎才知道為什麼,因為這裡是他的家,那個很小,很狹窄卻很溫馨的家。
回想起這裡是哪的炭治郎瘋了一般跑到廢墟那裡扒拉著殘渣,希望從裡麵找到自己的家人。
看著傷痛欲絕的炭治郎瘋狂尋找自己的家人,風豹沒有一絲一毫的愧疚感。
有的隻是擔心炭治郎找到家人的時候,發現屍體上的刀傷怎麼解釋。
這才風豹唯一擔心。
他們的目的是為了錢,乾掉上淵儀這個大boss可以獲得很多的錢。
而乾掉上淵儀,就需要炭治郎的幫助。
炭治郎如果察覺到了不該知道的事,風豹隻能表達可惜了,之前的新人是什麼下場就是炭治郎的下場。
把手放在腰間的拔刀劍上,把扶著的的臥虎安放好,風豹走上前去勸說正在尋找家人屍體的炭治郎,準備安慰炭治郎。
如果風豹腰間露出一節刀刃的刀收回去,效果應該更好。
正在翻找家人的炭治郎突然聞到一股血的味道。
仔細聞了一聞,血腥味是來自身後,炭治郎看向身後,發現那個好心的大叔。
風豹被突然回頭的炭治郎打亂的分寸,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用手擋住腰間露出來的刀,尷尬的說:
“小弟弟,這下麵的人是你的家人吧。”
在風豹說話的時候,炭治郎的腦中浮現出風豹拿著刀偷襲自己父親的景象。
看到這場景的炭治郎被嚇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本來以風豹的經驗應該懷疑一下炭治郎,不知道為什麼,本該起疑心的風豹隻是以為炭治郎被自己嚇到了。
伸出一隻手掌對著炭治郎說:“孩子,抱歉,來晚了,他們已經被鬼舞辻無慘殺死了。”
看著麵前的手掌,炭治郎下意識把手搭上去。
風豹一把把炭治郎拉起來,等炭治郎站好之後為炭治郎埋下對鬼的仇恨,更好殺死上淵儀。
絲毫沒察覺自己思路出問題的風豹,還打算提升炭治郎的戰鬥力。
被風豹拉起來的炭治郎還沒回過神來,他還在沉寂腦海中的畫麵。
與麵前這個和藹可親一臉程真對待自己的大叔出現兩人巨大的切割感。
炭治郎還是有點害怕的看著風豹。
這種害怕在風豹眼中就是因為失去家人的無措。
風豹並不是一個喪心病狂的人,他是一個人在主神空間的人。
麵對是稻妻的人,風豹還好說,可是自己人,風豹下不去手。
看著可伶的炭治郎,風豹想起自己死前的兒子。
不對。
察覺到不對的風豹當即給了自己一個巴掌,才不再想那些事。
看著炭治郎的目光開始帶有警惕,他風豹差點被魅惑,這炭治郎到底有多少魅力值。
炭治郎被風豹這突然給他自己幾巴掌然後在警惕自己的操作看傻了。
自己行為有多怪異的風豹拍了拍了後腦勺,給炭治郎解釋說:
“抱歉,抱歉,剛才我太困了,跟鬼舞辻無慘戰鬥了一個晚上,有點困。”
風豹給出的解釋並不能讓人信服,但這也沒關係,隻要炭治郎不知道是他們殺死他當家家人就行。
這些動作在不知道真相的炭治郎眼中頂多隻能算是行為古怪的叔叔。
風豹也知道自己有點可疑,炭治郎從開始到現在也沒有接自己一句話。
這從來都不是問題,他隻不過是失去了全家,但他還有,臥虎,野田莫己可以作為他人生道路上的引導者。
就這樣,風豹帶著炭治郎在這裡修養了幾天,臥虎在第二天的清晨就醒來了,在這幾天的修養,風豹總感覺少了什麼。
直到快要走的時候,蹦躂出來興師問罪的奶媽,風豹才想起來自己好像不小心又把把奶媽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