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瀧抽出腰間的佩刀,手持日輪刀小心翼翼的靠近木屋,還沒有走幾步,半掩著的門後傳來一道聲音。
“麟瀧,你應該知道我為什麼來這裡吧。”
聽著這熟悉的聲音,麟瀧知道是主公的忍者來找自己質問炭治郎的事。
也就不再小心翼翼,直接大步走到自己木屋裡,看到坐著不知道從哪裡搬來椅子的黑衣人,這個黑衣人渾身上下隻露出眼睛,其餘的身體部位都被不知道什麼材質的布料遮掩。
確認了來者,知道是自己錯誤的麟瀧,放下手中的刀刃跪在地上,恭謹的對忍者說:“我狠不下心,你告訴主公,我願意被主公責罰。”
麟瀧並不反感跪下,這已經是千年的規矩了,主公麾下的忍者代表的是主公的意誌。
“撲哧,哈哈哈。”
聽到麟瀧的話,忍者撲哧一下笑出聲,很明顯,麟瀧回答不能讓忍者滿意。
不滿意麟瀧回答的忍者離開椅子,走到麟瀧身邊說:“麟瀧,你也是鬼殺隊的老人了,鬼殺隊是什麼情況,你比我更清楚吧,不要跟我說你不知道。”
麟瀧沒有說什麼,既沒有反駁,也沒有反抗,隻能是默不作聲的跪在地上,一副不在意的樣子。
可麟瀧真的不在意嗎?
不,他不是。
忍者見麟瀧什麼表現都沒有,就又說:“麟瀧啊麟瀧,你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把炭治郎送到上淵儀那裡,而不是按照我的要求送到總部那裡,不就是讓他淡出主公的視野嗎。”
突然,忍者把頭伸到麟瀧耳邊說:“上淵儀那邊護不住他的。”
說到上淵儀護不住炭治郎後,麟瀧的手突然拿起放在一旁的日輪刀,緊緊的捂住,內心做著艱難的抉擇。
忍者則是饒有興致的看著,內心做著艱難抉擇的麟瀧。
最終麟瀧在忍者那如同挑釁的目光做出了選擇,放下了手中的刀。
忍者確認麟瀧真的舍不得炭治郎後,放出了最後通牒:
“哈哈哈,我也看得出你對主公的忠誠,如果你真的舍不得炭治郎,那就自載吧,我當你的介錯人,做不到那就去把炭治郎帶去他該去的地方。”
麟瀧聽到要自己自載的時候,第一反應對方可信不可信的問題。
直到這個時候,麟瀧才知道炭治郎這個好孩子不知不覺已經走入了自己的心房。
麟瀧的沉默,在忍者看來是不想死,忍者可不希望,這老東西反應過來,可就不好殺了。
忍者決定在推一把,幫麟瀧走出決定。
“怎麼,既舍不得炭治郎,又不想去死,難怪你培養出來的人都死的那麼快,原因是出在……”
“夠了,我的弟子也不是你能說的。”麟瀧不允許忍者這樣說自己的弟子,心中做出決定的麟瀧說:“我會自載的,希望你說到做到。”
再給出明確的答複後,麟瀧也不磨腳,手伸向身邊的刀,連刀柄都不碰,直接握住刀刃插入自己的肚子上方。
“啊…啊…”才剛剛開始,麟瀧就受不了,他太老了,受不了這種痛苦,現在傷口還不大,麟瀧還有反悔的機會。
但麟瀧舍不得炭治郎,怕自己反悔,狠下心來,握住刀刃的手向下用力,行雲流水一口氣完成自載。
忍受不了疼痛的麟瀧,痛的倒在地上,用儘最後一絲力氣對忍者說:“好了,你滿意了吧,來吧,給我個痛快。”
側躺著的麟瀧,在那被劃開肚子裡,腸子在重力的影響下,走出來溫暖的肚子,在充滿灰塵的地麵上安了家。
“不錯,不錯,我很滿意。”忍者在痛苦的麟瀧麵前抽出自己的佩刀,給麟瀧來了一腳,幫麟瀧把身體扶正後,一刀捅進心臟。
被突如其來一腳踢得齜牙咧嘴的麟瀧,看著忍者那把刀,痛苦放大,這把刀他認識。
“你……你是……”
麟瀧的話還沒來得講出來,就疼的說不出任何話。
忍者看麟瀧準備說出自己的身份,就用力的攪動著刀,把麟瀧的心臟攪碎,徹底殺死麟瀧,畢竟這個身份他還要用一段時間。
這時窗外傳來淒慘的烏鴉叫,逐漸遠去,直到再也聽不到了,忍者才扯下頭上掩人耳目的不了,連同不了一起下來的還有一張臉。
忍者撕下偽裝後露出自己真實的麵貌,他是臥虎偽裝的。
死去的麟瀧死死的盯著臥虎,眼神令臥虎這個久經沙場的家夥都有點害怕。
臥虎很快就穩住自己的情緒,為了讓自己心情好點,自言自語起來。
“悶死我了,要不是為了等那隻鳥通風報信誤導炭治郎,令炭治郎徹底為我所用,我也不用受著苦,陪你演了半年的戲。
真是的要不是死活都不同意把炭治郎培養成殺人兵器,我還打算留你一命了,畢竟奶媽那孩子真的很喜歡你這老東西。”
臥虎看著屋外的月亮,那是遊子對家的懷戀,他不知道大海彼岸是不是自己的故鄉,可就像他說的那樣,他隻是一個過客,他沒有停下來的機會。
炭治郎看著眼前的山洞,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那個師兄你平常都住在這裡麵,這裡好像是礦洞,很危險的。”
炭治郎鼓起勇氣對著這個很凶的師兄說出心中疑惑。
可炭治郎的勇氣並沒有得到上淵儀回應,沒有得到回應的炭治郎回頭看到了上淵儀正在偷偷摸摸的努力踢走一塊牌子。
裡的遠炭治郎有些看不清楚,走了幾步路才看清楚那塊牌子上麵寫的是幕府第三十一號礦洞和幕府獨有,禁止私自采礦。
難怪死也不願意炭治郎過來,原來上淵儀是一個mc愛好者。
上淵儀:我隻是懶得動手,怎麼了,玩一玩mc怎麼了。
發覺到炭治郎看過來的上淵儀立刻跑過來牽住炭治郎的手往礦洞裡去。
“這外麵沒什麼還看得,還是趕快進去吧。”
沒反應過來的炭治郎被上淵儀一把拉走,上淵儀的的力氣並不大,炭治郎感覺自己不跟著對方走就能讓對方摔倒。
如果摔倒了,師兄會不會哭了。
不行不行我怎麼能這麼想。
炭治郎心裡立刻打消了這個想法,因為他感覺如果這樣做了,會發生不好的事情。
在炭治郎瞎想的時候,上淵儀已經拉著炭治郎走到礦洞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