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小的鎹鴉直接飛出去跑路了:“炭治郎,我看好你,保重,我先走了。”
等炭治郎反應過來,自己的好隊友已經跑路了,知道大事不妙的炭治郎把頭看向上淵儀,強行微笑說:“師兄,我是炭治郎啊,你應該不會忘記我吧?”
拿到刀的上淵儀看著強行微笑的炭治郎,也是開心的說:“我當然記得你了,炭治郎。”
上淵儀正常的表現令炭治郎不由的鬆了一口氣,可是下一秒就有一股極寒駛來,經過麟瀧訓練的炭治郎,用手中的刀抵擋住攻擊。
看著眼前突然暴起攻擊自己的上淵儀,炭治郎不明白對方恢複正常了為什麼還要攻擊自己:“師兄,是我啊,停手。”
聽到炭治郎叫自己住手,上淵儀用的力氣反而更大了:“哈哈,我當然知道是你,入侵者,受死吧。”
加大的力道令與上淵儀對拚炭治郎逐漸落了下風。
怎麼可能,明明那麼瘦弱,居然可以爆發出如此驚人的力氣,難怪師兄可以稱為柱。
上淵儀臉上戲謔的看著炭治郎,他就喜歡看這種老鼠逐漸陷入絕望的戲碼,再多來一點。
炭治郎清楚自己堅持不了多久了,這樣的對峙,哪怕上淵儀明顯是故意留手了。
他也撐不了多久,再這樣下去,一個失誤就會被上淵儀憑借著那古怪的力氣被劈得見祖宗。
被逼到絕境的炭治郎決定拚一把,雙膝順著上淵儀的力道下跪,手中的刀在對方的刀刃上劃過。
炭治郎決定以傷換傷,在炭治郎操作下,上淵儀的力氣再大,總得防守吧。
光滑的兩把刀互相越過,上淵儀的刀先一步到位,靈活的避開刀鐔,把炭治郎手背的一塊皮給削掉。
手背的疼痛讓炭治郎知道受傷了,可鮮血並沒有到處飛舞,這說明沒有傷到血管,僅僅隻是掉了一塊皮。
接下該擔心的上淵儀了,炭治郎的攻擊方向可是脖子,如果上淵儀不後退的話,就會被炭治郎傷到致命部位,想必對方應該分的清楚。
炭治郎想的的沒錯,上淵儀隻是換了個人上號,不是變傻了,脖子這種關鍵部位,是不會隨意暴露在他人的攻擊範圍內。
可對於這種危險的招式,上淵儀表示沒有撤退可言。
在炭治郎震驚的目光中,上淵儀那瘦的可憐的小手一把抓住刀尖,令炭治郎的攻勢強行停了下來。
“師兄你瘋了,明明躲一下就行的事,為什麼要做到這種地步。”
對於炭治郎的問題,上淵儀隻覺得愚蠢。
“戰鬥不就是你死我亡,一步退,步步退。”
“冰之呼吸 壹之形 冰隨”
上淵儀另一隻手舉著刀,朝炭治郎揮舞。
炭治郎想要把刀抽回來防守,卻被上淵儀緊緊的抓住,炭治郎不想把上淵儀的手廢掉,所以用的力氣很小。
可也就導致炭治郎無法硬接上淵儀的攻擊。
出道以來最大的危機出現了,因為自己的一時心軟而導致的死亡。
炭治郎感覺時間變慢了,眼前開始出現走馬燈。
爸爸媽媽,弟弟妹妹,還有麟瀧師傅我要來陪你們了。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上淵儀的上方突然出現一顆巨大的石頭,正中靶心的砸到他的頭上。
被突然起來的大石頭砸中腦袋的上淵儀再起不能的倒在地上,頭上被砸的位置開始不斷的滲出鮮血,證明上淵儀不是裝暈,而是真的暈倒了。
這塊石頭成功的救下了炭治郎的小命,鬆了一口氣的炭治郎把昏迷了都還在緊緊握住刀刃的上淵儀手給扒開才敢坐下來鬆口氣。
“小子,我救了你,都不說一聲謝謝嗎?”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鎹鴉,落在剛才得那塊石頭上對炭治郎手。
“前輩,你不是跑了嗎?”看到鎹鴉出現,炭治郎一臉疑惑,畢竟鎹鴉在炭治郎看來已經從心大人跑路了。
“笑話,在你眼中我是那種隻會跑跑的鳥嗎?”鎹鴉很不服氣自己在炭治郎那心中的糟糕形象。
“難道不是嗎?”事實證明謊言不會傷人,真相才會,鎹鴉被炭治郎說破防了,眼瞅著要發怒,炭治郎趕緊換個話題:“前輩,你是怎麼做到搬動那麼大的一塊石頭的。”
聽到炭治郎問石頭的事,鎹鴉也沒了怒氣,而是一臉驕傲的炫耀:“那個啊,那個是你師父當年跟我的熱血組合技,為了這個,我可是拚了老命練習。”
當年為了報複那些酒肉百姓的幕府官員,鎹鴉天天晚上拎著大石頭去砸那些官員的房子。
“哦,前輩這次居然不吹牛了。”炭治郎一不小心把心裡話說出來了。
“可惡,這是真事。”炭治郎的真話氣的鎹鴉飛起來對著蒙啄。
“前輩,我錯了。”
“知道錯了就好。”
就在這一人一鳥嬉戲打鬨的時候,身後突然傳東西摔碎的聲音。
不出意外胡話,又是上淵儀在搞事情。
炭治郎看過去的時候就看到了扶著到踉踉蹌蹌上淵儀走到那一堆五顏六色的藥水前,不小心打碎了幾個瓶子,地上流露出好幾種顏色。
放在那裡的藥水被上淵儀不停的翻找什麼,最終上淵儀拿出一瓶放在最裡麵的藍色藥水。
“等等!那瓶……”看著那瓶熟悉的藥水,炭治郎想要出言阻止上淵儀,可上淵儀已經喝下去了。
“啊哈哈哈,我現在感覺好極了,炭治郎,來,再戰,哈哈。”說完上淵儀不顧頭頂的不停滋血,就拿起刀想要過來殺死炭治郎。
還沒有走幾步路,就口吐鮮血,鼻子上也瘋狂流血,眼睛流出兩行血淚,隨後耳朵也開始出血。
七竅流血的上淵儀不甘心的說:“那個混蛋,把我的藥水,換成了補藥……”
還沒說完,上淵儀就倒在地上一蹶不振。
“師兄,師兄,你沒事吧。”上淵儀的慘狀嚇得炭治郎顧不得是不是裝的,趕忙上前檢查發生了什麼。
“你不用擔心,他不是說了嗎,補藥,看他這情況,應該是虛不受補,昏過去了。”聲音飛到炭治郎身邊說。
“真的沒關係嗎。”還是不放心的炭治郎下一次問鎹鴉。
“沒關係,還有炭治郎我也要走了,回去,守著你師父了。”鎹鴉說自己要走了。
“額,還是師傅的遺體更重要,話說,你如何把師傅埋葬,要不要我去幫忙。”
“不用你擔心,麟瀧還是有點人緣的。”
在叫炭治郎不用擔心之後,鎹鴉準備走了。
“前輩,喊了你這麼久得前輩,還不知道你叫什麼了。”
在鎹鴉快走的前一刻,炭治郎問它的名字叫什麼。
“我沒有名字,不過,你的師傅叫我右近次。”
再告訴炭治郎自己名字後,右近次就飛走了,飛走前還留下一句話:“小子,我隻希望你是老死了來見我們,彆來打擾你師父。”
“我知道了,右近次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