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淵儀看著現場新鮮出爐的豬人族我妻善逸,心中的氣是出的差不多。
出完氣的上淵儀這才開始辦正事,望著跪在自己身前的善逸說:“接下來,我問你回,懂。”
說完,上淵儀為了氣憤,一拳頭打在旁邊由岩石組成的天然牆壁上,砸出了一個小窟窿。
被猛的一砸的牆壁飛濺出大量的碎石,其中一塊擦過善逸腫成豬頭的臉輕輕滑過,給腫起來的臉放血,讓善逸的臉開始慢慢變瘦。
上淵儀這一拳頭嚇得善逸瘋狂點頭說:“額額”
善逸的良好表現令上淵儀很滿意,接下來就是提問環節。
上淵儀把手從牆壁上收回來,沒要在意手因為打石頭造成的流血和骨折效果。
“你是桑島慈悟郎的徒弟。”
“額額。”
“你的師兄獪嶽殺了你的師傅。”
“額額額。”
“但你說的你這兩個人,我好像一個都不認識。”
“額……”
善逸:所以我為什麼要挨這頓打。
善逸頭一次覺得有人比自己更過分,就是眼前這個武力值極高的藍毛矮子。
突然,一記響亮的耳光在善逸原本快要消腫的臉上演奏。
“嗚嗚,為什麼還要打我。”善逸捂著自己的臉哭著說。
對於善逸的委屈,上淵儀給出了解釋:“我感覺你在想不好的事。”
善逸快要委屈死了,雖然他在心裡是想了罵了他,可也不至於這樣,該死的藍毛小矮子。
啪的一聲,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我感覺你又想不好的事。”上淵儀麵無表情的對著善逸說。
善逸是徹底什麼都不敢想了,上淵儀的感知太敏感了,心想什麼都能感受到。
原本善逸還打算求上淵儀教導自己,可看到上淵儀如此凶殘,是一點這個心思都不敢有了。
在善逸放下放心心中雜念回歸本心,上淵儀就不理會這個確認是暫時毫無威脅的自己人。
走到一處比較空曠的地方,上淵儀呼喚自己的“鎹鴉”。
“夜幕。”
在上淵儀喊出來這個名字後,一道黑影迅速飛進來。
“大人,您呼喚我有何吩咐。”一隻身材魁梧的像一隻老鷹一樣大的烏鴉在上淵儀麵前恭敬的說。
正在吃飯的炭治郎看到這一幕,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做賊一樣偷偷的瞄著這邊。
這就是上淵儀師兄的鎹鴉嗎,看起來好強壯。
上淵儀知道炭治郎在偷看,可並沒有出言製止,而是專心做著自己的事。
“走吧,夜幕,你帶我去總部。”
鬼殺隊總部的路線隻有鎹鴉才能知道,這頂多隻是麻煩一點,卻能有效的防範叛徒。
柱這種核心人物雖然是有權限記下來這些東西的,但為了避嫌,都不會主動了解。
在上淵儀吩咐夜幕帶路前往之後,原本還在沉浸在觀察上淵儀那隻不一樣鎹鴉的炭治郎立刻回過神,叫停上淵儀的動作。
“師兄。”
“什麼事。”上淵儀皺了皺眉,很不愉快的說。
“那個……那個,吃了放在走吧。”炭治郎支支吾吾的叫上淵儀吃了再走,炭治郎是真的怕上淵儀暈倒在路邊。
“已經吃過了。”炭治郎就因為吃沒吃這種小事來煩自己,上淵儀感覺很煩。
注:上淵儀不是不喜歡吃東西,而是真正上淵儀不在這個現實世界,相反上淵儀在把自己搞得不人不鬼之前可是很愛吃東西的,這些可以隨時頂號的分身對上淵儀來說隻不過是要多少有多少的遊戲賬號,吃什麼都一樣,能填滿飽食度就行,比較重要的也隻有那個完全沒自帶掛機程序的路由器。
“可是……”天炭治郎的還沒說完,上淵儀就已經離開了。
炭治郎也隻能回到火堆旁繼續吃飯,望著手中從附近翻出的碗,最近那些突然發生的事。
先是身為前任水柱的師傅被迫自殺,然後又是前任鳴柱桑島慈悟郎師叔被徒弟殺死,這一連串的事件似乎都在證明有大事要發生了。
這一刻炭治郎腦海之中籠罩了一層怎麼也吹不散的霧霾。
可霧霾還沒有持續多久一坨把住炭治郎的神秘物品打散了。
“炭治郎,上淵儀走就由你來保護我,我被打成這樣都是炭治郎你錯,作為補償,你要保護我到結婚為止。”
原來這坨不明物品是看到上淵儀走了之後才敢跑出來秀存在感的善逸。
腫成豬頭的善逸是真的被上淵儀打怕了,不然怎麼會在上淵儀走了半天才出現。
善逸對於上淵儀的暴行那是不敢怒不敢言,上淵儀跟善逸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一點也沒有畫本裡麵的少年天才該有的天真善良無私友善。
反而更像那些所謂是瘋批,動不動就打人,要不是對方不在善逸連心裡抱怨都不敢。
一言不合就動手的上淵儀在善逸心中跟會讀心的惡毒巫師沒什麼兩樣了。
炭治郎看著在腳邊的善逸真的很心累,可他不像上淵儀那樣沒有半點人間煙火,沒有半點世俗的概念。
就因為炭治郎還是個人,他動不了手,隻能細聲細語跟善逸慢慢談。
“善逸呀,能不能先把手鬆開,這天色也不晚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好不好呀。”
炭治郎的細聲細語對善逸這種死皮賴臉的家夥完全沒有一點用。
善逸還是死死的抱著炭治郎的腿嘰嘰喳喳哭個不停。
“不,炭治郎,除非你答應我,在我找到妻子之前保護我,不然說什麼我都不會鬆手的。”
現在的善逸完全就是賴上炭治郎了,吃準了炭治郎不會動手,而是心平氣和的和他講道理。
炭治郎看著死死抱住自己腳,在自己腳邊哭個不停的善逸,頭上浮現出大大的井子,說明炭治郎很生氣。
現在還亮著了,炭治郎不可能動手的,沒有辦法,炭治郎隻能繼續安撫善逸。
“善逸,要不……”
“不停,不停,我不聽,除非炭治郎你答應我的條件。”
這次善逸連話都不願意聽了,炭治郎拿善逸沒有任何辦法。
可惡,是聽不懂人話,你自己都知道自己的要求離譜,居然還好意思賴上我,要我完成,你是幕府將軍的兒子,還是國師,天皇的。
就在炭治郎苦惱怎麼應對善逸這個牛皮筋的時候,炭治郎的耳邊傳來了瘋呼啦啦的聲音。
在風聲到來的不久後,火堆呼的一下變小了,礦洞內的能見度一下子等於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