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獪嶽要自己為他舔鞋子的要求,善逸臉都快綠,麵色可以說是非常不好看。
獪嶽知道善逸不會同意的,不過不同意也無所謂,到時候炭治郎被背叛的表情更令自己興奮,善逸這種無能的廢物自己早就玩膩了,之所以還在玩,是因為看著討厭的人求死不得,求生不能很快樂。
“哈哈哈,連這點代價都不願意付出,你的好朋友是會傷心的了,要我看,還殺了他得了,不用忍受背叛的痛苦。”
獪嶽轉個身就要去殺死炭治郎。
這可把善逸急得了,炭治郎可是還在後麵努力,自己不能愧對炭治郎要幫助自己的心。
心中一急的善逸在獪嶽要轉身前抱住獪嶽的腳說:“師兄,彆,我同意,我同意。”
被抱住腳的獪嶽很是惱火,善逸那麼肮臟的手竟然敢觸碰如初神聖的自己。
心中惱火的獪嶽可不會慣著善逸,一腳踩在善逸的臉上。
“放手,我這高貴軀體也是你能接觸的。”
聽到獪嶽的話,善逸放下自己抱住獪嶽的手,忍下心中的仇恨,也沒有計較臉上偌大的鞋印。
看著善逸哪像過一樣卑躬屈膝的模樣,獪嶽心裡有著說不出的暢快,把腳伸到善逸麵前。
“本大爺心情好,快點吧。”
看著在自己眼前的鞋子,善逸一時間猶豫要不要舔,獪嶽對他來說真的很惡心。
善逸的猶豫被獪嶽看在眼中,他決定逼一逼善逸做出決定,獪嶽怕自己到時候一不小心玩到天亮沒辦法走了。
“快點,我時間有限,你要是不想的話,我也不強求。”說到這,獪嶽腦袋瞥向側方:“就是你的朋友炭治郎,我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獪嶽的威脅已經毫不掩飾,直截了當的問善逸要炭治郎還是最後的尊嚴。
善逸抬頭看著自己曾經因為爺爺的交代而很尊敬的師兄,獪嶽已經沒有半點人樣,隻留下名為獪嶽的皮囊在人間。
“快點呀,我的時間有限,沒工夫陪你們玩下去,你朋友的性命可就在你手中,做決定吧,我已經不想浪費時間了。”
善逸聽著獪嶽的急不可耐,心中一狠,為了炭治郎,他忍了。
“好,我舔。”
善逸把嘴巴張開露出裡麵的舌頭,朝著獪嶽的鞋子舔去。
“該死的混蛋,我不準你欺負善逸,全集中呼吸,壹之型,水麵斬。”
獪嶽和善逸的對話從來都沒有掩飾,在這幾天相處下,炭治郎知道善逸有多討厭獪嶽這個混蛋。
所以在聽到所以為了給自己爭取時間,而去舔獪嶽的鞋子的時候,炭治郎很憤怒。
他們好歹是師兄弟,作為師兄的他沒有儘師兄的義務也就算了,居然還如此欺辱善逸。
炭治郎這個外人都忍不了一點獪嶽的行為,讓善逸去承受,抱歉,炭治郎做不到。
為自己的好友善逸,炭治郎放棄了原本慢慢靠近偷襲的想法,而是不顧自己身上的傷勢,牽扯傷口,強行進行大型運動,一個大跳,飛躍到獪嶽的身後進行攻擊。
身後呼啦啦的水流聲在無形中訴說這期蘊含的力量,要被水麵斬擊中的獪嶽倒是氣定神遊的調侃善逸:“這就是你的依靠,我說炭治郎半天都沒有說什麼了,我還以為他已經死了,畢竟我那一腳用得力氣可不是普通人可以抗住的。”
獪嶽沒有任何威脅感的待在原地喋喋不休,好像炭治郎的攻擊就像是不存在一樣。
不對,不是沒有任何反抗,而是絲毫不在意,看著站在原地沒有任何動作的炭治郎心中悄然生起了警鈴,下弦不論如何警惕都不為過。
在炭治郎的的刀即將到達獪嶽的脖子的時候,獪嶽突然發出大笑,瞬間抽出手中刀出鞘,周身釋放出大量黑色閃電,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把刀豎在脖子。
砰的的一聲擋住了炭治郎平砍過來的刀刃,在空中的炭治郎因為之前的警惕保留可以在空中移動的力氣,在發現從這邊攻擊無果後,借著獪嶽的刀作為著力點,進行移動。
“陸之型 扭轉旋渦”
更改了位置的炭治郎在空中不斷的扭動動身軀,快速的旋轉,水流隨著刀進行著舞動,形成了颶風一般的旋渦。
獪嶽對於炭治郎的把戲已經感到厭煩了:“你速度太猛了,來,讓我來幫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做速度即是力量。”
“肆之型 遠雷”
獪嶽手中的刀凝聚出黑色的閃電,劈裡啪啦的作響,獪嶽手持刀柄輕輕向後一揮舞,無數的電流從獪嶽手中刀飛向炭治郎。
看著那無數即將到來的雷電,炭治郎被迫停下手中正在行成的旋渦,想要躲避,可到了空中的炭治郎已經如同籠中鳥一般,沒有任何躲避的餘地,除非,炭治郎可以左腳踩右腳上天,可惜這不是海賊王。
無處躲避的炭治郎被獪嶽釋放的閃電輕而易舉的命中了,掉落在地上,周圍不會因為敵人落在地上沒有戰鬥力就停止攻擊,獪嶽最喜歡做的就是趁人之危。
“哈哈哈,炭治郎,你是太弱了,憑你的實力哪裡來的資格,質疑我的言論,這場遊戲該結束了。”
獪嶽很喜歡炭治郎的演出,可快樂的時候總是有限的,心裡是不願意結束遊戲的,可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反而加大了雷電的輸出,獪嶽的假話聽聽就行了。
“啊啊啊。”
炭治郎的慘叫對於獪嶽這種心理扭曲的家夥來說是無比的悅耳。
獪嶽在仔細欣賞炭治郎的慘叫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道聲音打斷了獪嶽享受。
“住……住手,快點停手,放了炭治郎。”
善逸舉著刀,叫著獪嶽停手,腳卻抖成了篩子,說明他的內心很慌張,是沒有任何底氣的。
獪嶽看著這個膽小怕事的師弟說:“你叫我停手,我就停手,我豈不是很沒麵子。”
性情殘暴的獪嶽可不會因為善逸幾句毫無危險的話就停手放過炭治郎這個膽敢冒犯自己威嚴的家夥。
看著善逸那抖動的雙腿,獪嶽玩心大起,對著善逸說:“你求我呀,求我,我說不定就停手了。”
善逸站在原地沒有任何動作,不,應該說還有點動作,他的雙眼不知道什麼時候閉上了。
獪嶽很是無趣,善逸居然沒有求自己,這就很無趣了,以往善逸都會來求自己的,不過,這邊不是還有一個更好玩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