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踢飛炭治郎落在地上後,本就受傷的他吐了一口黑血就暈過去了。
獪嶽自認為炭治郎的體質哪怕是超人在世都不可能還能動。
在炭治郎也倒地後,善逸的死亡已經成了定局,今天善逸他殺定了,無慘來了也不好使。
“獪嶽。”
有一道聲音來打擾獪嶽的動作,這道聲音很是熟悉,獪嶽一時間沒有想起來是誰,第一反應是炭治郎這個小強又再次站了起來。
當獪嶽把目光挪到炭治郎那時,炭治郎早已因為傷勢過重昏迷過去了。
現場隻有三個人,炭治郎昏迷,善逸在自己手上,這就意味著來了第三個人。
不敢再次大意的獪嶽鬆下手中的力道尋找那所謂的第三人,獪嶽的謹慎讓快要死亡的善逸得到了喘息。
“是誰,是……”獪嶽找到了第三個人,找了這個人的獪嶽卻一點也開心不起來,甚至快被嚇破了膽。
看清楚來人是誰的獪嶽雙膝猛一用力跪倒在地上,怕因為自己的不敬惹來殺身之禍。
“血淵大人,你怎麼來了。”
看著眼前由藍色點綴的男孩,這可是現在12鬼月實際統治者,血淵大人。
隻要獪嶽有一點惹得這位不開心,變成灰都是最簡單的死法。
血淵看著大不敬的獪嶽原本睜得大大雙眼裡麵微眯了起來,眼神之中寒光外放,像是要吞了獪嶽。
“獪嶽,你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連我你都敢冒犯。”
血淵這一句話說的把變成鬼的獪嶽嚇得額頭直冒冷汗,在地上狂磕頭,祈求血淵的原諒。
“大人我不是有意的,我隻是在對付這幾個小鬼。”獪嶽磕頭磕的地都被磕碎了。
血淵聽到獪嶽給出的解釋不怒反笑:“不是有意的,那就是故意的了,幾個小鬼,就能把我引以為傲的12鬼月逼成這副模樣,我看你是沒有半點身為下弦之陸的自覺。”
感到生命危險的獪嶽磕頭磕的更用力了,連頭磕破了皮都不在意。
頭磕破皮這點小傷對於變成鬼的獪嶽來說不足掛齒,令他更加擔憂的是血淵把他殺了。
血淵是真的有能力殺了他,獪嶽可不敢用自己那微不足道的地位來挑戰血淵的權威與力量。
至於獪嶽有沒有想過殺了血淵來逃避懲罰,獪嶽那是從來都不敢想,獪嶽隻是狂不是傻,還沒有到山窮水儘的地步,獪嶽何必想不開。
“大人,這是屬下的錯,請您責罰。”
獪嶽誠懇的認錯態度似乎打動了血淵,被血淵叫起來。
“好了,停下,起來吧。”
獪嶽停下了磕頭,卻不敢起身,深知如何何做人的獪嶽可不想犯錯誤。
獪嶽不起身惹得血淵有些不悅,斥責獪嶽:“怎麼,你對我有意見。”
“不敢。”得到明確命令的獪嶽才起身。
在獪嶽起身後血淵說:“你還記得我交給你的任務嗎?”
稚嫩的聲音在此刻卻顯得異常的威嚴,化作巨錘狠狠地敲打獪嶽那欺軟怕硬的內心。
血淵大人說的是那個任務,是尋找奇裝異服的蠻夷,還是剿滅鬼殺隊。
最近安排的任務太多了,獪嶽一時間想不起來是哪個任務,隻能給出模棱兩可的回答。
“大人,請您寬恕,我沒有完成任務。”
獪嶽的回答跟血淵一樣模棱兩可,這可讓血淵很是為難。
“既然你沒有完成,還有時間來玩,看來你的心思有點多。”
血淵的潛意思就是在指責獪嶽沒有好好的完成任務。
這副表現的血淵卻引起了獪嶽的懷疑,本來沒有帽子,穿著沒有捂得嚴嚴實實的就很令人懷疑。
再加上一直在跟自己打啞謎,獪嶽嚴重懷疑這個血淵大人是假的,他可沒忘記鬼殺隊還有一個疑似血淵的冰柱。
懷疑血淵是假的獪嶽決定用青色彼岸花試探一下。
“大人,實在是青色彼岸花太難尋找了,我無從下手。”獪嶽麵色為難,演的幾乎很好。
上淵儀是真的一臉問號,他什麼時候要求青色彼岸花了,那不是無慘還沒有被他放棄之前的任務。
知道自己沒放出這個任務嗎上淵儀隨即反應過來獪嶽實在懷疑自己,獪嶽這個空有小慧而無大智的家夥,該聰明的時候不聰明,現在腦袋那麼靈光。
看來剛才自己太急了,沒有把握好度,要不是這具身體的設定是自己遺留的血脈,上淵儀是真想上大號,讓獪嶽洗洗自己的眼睛。
不想看到獪嶽的上淵儀把身體調了個方向,背對著獪嶽說:
“獪嶽你的努力我看到了,青色彼岸花對於你來說還是有點難度的,看來我對你的期望太高了。”
獪嶽的眼睛裡都快放出了光,他現在已經很肯定這就是個假貨,手默默的拿起了先前因為磕頭放在一旁的刀,趁著上淵儀背對自己偷襲。
單殺一個柱的戰績在下弦還是很有含金量的,更多的血在等著獪嶽。
獪嶽剛剛舉起刀衝過去,上淵儀就轉過身對獪嶽說:“可是我不記得我對你下達過這個任務,獪嶽你……你是否應該解釋一下你的行為。”
一副要造反的勢頭的獪嶽看了看自己,很想問一句自己還有救嗎,話就不能一次性說完嗎,要敲打就直說,這樣玩就顯得他很像個傻子。
獪嶽實在想不到自家大人不按常理出牌,沒想到自己也有判斷失誤的一天。
這個不解釋清楚,獪嶽明白自己今天就得死了。
“大人,這正值秋季,蚊子多,屬下為您驅蚊。”
獪嶽為證明自己說的是真話, 當場揮舞刀刃在空中比劃了幾下後,側著刀,像是獻寶一樣把倒在刀刃上的蟲子呈到上淵儀麵前。
上淵儀看著刀刃上沒了翅膀的蟲子,想要吐槽什麼,可為了不毀人設,強忍下去,把這個話題輕輕接過。
“表演的很好,下次彆表演了。”
眼瞅著混過去的獪嶽心底鬆了口氣。
還好大人因為實力的自信,認為不會我剛才是要攻擊他。
獪嶽心中自己給自己找了個解釋,畢竟這個真不像是假的。
“大人教訓的是,屬下銘記在心,那大人沒什麼事的話,屬下就去完成任務唄。”
此刻的獪嶽隻想快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這裡實在是太嚇人了。
獪嶽這個自作聰明的家夥要走,上淵儀可不攔著,本來就是要把他弄走,不弄走,留下當燈泡給他的身份露餡。
“嗯,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