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把炭治郎和善逸揍了一頓後,打的有點累伊之助不想在這兩個弱雞身上多浪費體力,把炭治郎和善逸綁起來就不管了。
看著衣不遮體的小孩,豬豬大爺好心的幫他穿好衣服。
炭治郎看到這個無緣無故衝進來就把暴打的豬頭幫上淵儀穿衣服哪裡不知道自己是被誤會成變態了,難怪進來就喊他們倆變態。
看著伊之助幫上淵儀穿好衣服,炭治郎忍不住提醒。
“那個,他受傷了,你這樣做,隻會加重傷勢的。”
炭治郎的提醒成功的吸引了伊之助的注意。
正在為上淵儀穿戴好衣物的伊之助回頭看著炭治郎,那豬頭下透露出令人顫抖的寒光。
炭治郎被嚇把頭縮回去了,這個場景簡直不是他這個年紀該經曆的,睡覺睡到一個豬頭人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自己打成豬頭。
揍他的原因居然還是疑似煉銅術士,這簡直是倒大黴了。
伊之助可不管炭治郎縮頭是為什麼,走到炭治郎身邊解開綁住炭治郎的繩子,威脅炭治郎:“這麼說,你會處理傷口。”
看著眼前的豬頭,炭治郎鼓起勇氣解釋發生了什麼。
“那個,在你來之前,我們就把他的傷口處理好了。”
炭治郎的話把豬豬cpU乾蒙了,伊之助他沒有見過燒傷,畢竟他是生活在山裡的,用火的機會沒幾次。
以他短暫的人生經驗,彆說燒傷,連受傷都是靠自己挺過去,所以他是真不知道炭治郎說的是真是假。
不過那個小孩身上有草藥味,這個家夥說的是真的。
這時,伊之助才明白自己好像誤會了什麼。
“所以,是我誤會了什麼。”
伊之助頭上的豬頭令人看不出什麼表情,但炭治郎還是聽的出來對方應該會有一點愧疚,應該吧。
“是的,我們昨天……”
經過賣炭郎的解釋,偉大聰明豬豬明白了發生什麼。
對著第三次解釋發生什麼的碳七郎說出自己的了解:“你們昨天對戰一隻強大的鬼,所以受傷很嚴重。”
炭治郎隻覺得自己的心好累,這已經是他第三次解釋發生了什麼,可是這豬頭是真的豬。
他都已經用哄小孩的語氣,都沒能讓對方聽懂自己在講什麼。
“是的,差不多。”
至少這次的答案已經很接近了,累的實在沒力氣的炭治郎在給了豬豬答複後倒頭就睡了。
話說是不是忘記什麼了,算了無所謂,肯定沒有自己睡覺重要。
被堵住嘴巴,捆的像條毛毛蟲的善逸不甘的叫喊著。
“嗚嗚嗚”
善逸的電報聲成功的打擾了正在思考自己理解故事的伊之助。
“吵死了。”
被吵的不耐煩的伊之助一拳頭呼過去,成功把善逸打的倒頭就睡。
世界安靜下來後,伊之助看著麵前的男孩,思考剛才怎麼理解故事。
在後麵炭治郎睡醒了,就想起來自己還沒有給善逸鬆綁,就立即給善逸鬆開繩索。
等到解脫的善逸就像是脫韁的野馬,一把把住炭治郎訴說自己的委屈。
炭治郎和很想一腳踢飛善逸,可有感覺這樣做有點愧對友誼。
左右為難的炭治郎決定不讓自己為難,故意把聲音搞大點,把正在休息的伊之助吵醒。
被人打擾了休息的伊之助一腳把善逸踢到一旁去,得到安靜的炭治郎這才能安心養傷。
後麵幾天傷勢恢複的差不多了,不知道為什麼炭治郎的傷勢是幾人中恢複的最快的那一個。
上淵儀還是沒醒,像一隻那些外國人口中的睡美人一直睡。
再往後幾天,依靠伊之助強大的野外生存能力,才不至於餓死,可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冬天快來了,伊之助到時候找不到食物的。
為了食物,炭治郎收拾好礦洞裡的東西,準備帶著幾人去了附近的一個大城市外的破廟安了家,就是有一樣東西實在找不到,上淵儀的那隻鎹鴉,夜幕不論如何都找不到。
沒有辦法,在努力尋找最後一次後,炭治郎隻能帶著人走了。
剛剛到這破廟時候,炭治郎看著那漏風的牆壁犯了難,就在這時候善逸屬於自己會修。
善逸會這個,炭治郎是真的不信,這也不能怪炭治郎不信,誰叫善逸平常好吃懶做,什麼活也不乾。
善逸對炭治郎的懷疑表示很生氣,為了證明自己能力,善逸也不經過炭治郎的同意自己一個修起來牆。
炭治郎想要阻止,怕善逸把這個難得的棲身之所給弄沒了,但仔細想了想,還是隨便善逸弄,反正漏風也沒辦法住。
最後善逸憑實力證明他也是有能力的,在善逸把廟修好了後,上淵儀也醒過來了。
就是不知為什麼上淵儀醒來之後身體摸起來非常的冷,還有就是長時間睡覺,一天隻有幾個小時醒著。
炭治郎隻以為是身體受傷和天氣越來越冷的原因,就努力的繼續打工,準備為師兄買一件過冬的棉衣。
伊之助的上半身也不再光禿禿的了,不知道哪裡搶來的一件皮衣,伊之助本人給出的解釋是有人送給他的。
對於伊之助的解釋,炭治郎保持懷疑態度。
就這樣,炭治郎幾人在這裡生活下來,至於怎麼走,估計要看這個寒冷的冬季什麼時候結束了。
“師兄,這是今天飯,下次彆再吃樹皮了。”
炭治郎又是日常拿走上淵儀口中不知道哪裡找到的樹皮,留下午飯後,擼了一把這隻可愛的藍色貓貓師兄的頭後,就要去叫醒又要賴床的善逸。
看著善逸窩在被子不願意出來的善逸,炭治郎耐心的叫他起床。
“善逸,該起來了。”
對於炭治郎的叫喊善逸在被子裡挪動身體,想要以此表達自己的不願意。
“不要,太冷了。”
看著不願意起來的善逸,炭治郎臉上的和顏悅色消失不見,隻留下大大井號,哪怕在惱火,炭治郎還是儘量溫柔儀一點。
“你給我起來,你說冷,我就把給師兄買棉衣的錢先給你用了,師兄現在都出不了門。”
炭治郎使勁的扯善逸的被子,試圖把善逸從這個溫暖且舒適的環境抓出來,善逸誓死不從,態度堅決的想要留在被子不願意起床。
這層被子就是善逸的命,他才不想麵對著這個寒冷的世界,還是被子裡更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