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的目光出賣了他很想知道這個藥劑是什麼的急切心情,珠世也不在意炭治郎因為過於急切而導致的冒犯,給炭治郎講述這個到底是什麼。
“血淵當年之所以可以被無慘看重,可不是因為無慘貪圖美色,是因為血淵他可以把人變成一種接近鬼,卻不怕太陽的食人怪物,他將那種生物稱為喪屍。”
為什麼要說無慘貪圖美色,有這種傳聞嗎?
珠世的強調,讓炭治郎想歪了,但這個不是重點,重點的是,血淵製造了一種不怕怕陽光的鬼。
可既然製造了這種鬼,按道理來說,現在應該是鬼贏了,額,好吧鬼已經大贏徹贏了。
“那為什麼鬼殺隊沒遇到這種鬼。”炭治郎很奇怪為什麼鬼殺隊沒有遇到這種鬼。
珠世給出的回答是:“血淵本來這麼想的我不知道,但他本人因為特殊才能被無慘篡改了記憶,無慘禁止了他製造這種不怕陽光的鬼,後續,血淵憑借他的才華為無慘製造出了可以讓無慘在白天生存的藥劑,從那個時候開始,無慘就已經不可戰勝了。”
“什麼,無慘克服了陽光。”炭治郎簡直不敢相信珠世的話,鬼居然可以克服陽光。
“是的,就如我說的那樣,血淵不知道通過什麼方法,讓無慘在白天可以行動,我當年就在無慘旁邊親眼見證的,不過,後麵無慘還在尋找青色彼岸花,說明他還沒有完全克服陽光。”
珠世的話讓炭治郎鬆下心來,不怕陽光的鬼,那意味著人將與鬼再無可比性,永生永世是鬼的奴隸了。
勉強放下擔憂的炭治郎又把目光看向了箱子裡的藥劑,問珠世這個是什麼:“那這裡麵裝的是什麼。”
珠世麵色凝重的對炭治郎交代:“這個就是之前我說的那個不跑陽光鬼的解藥,原本還有無慘壓製的血淵是不會到處知道那種名為喪屍的鬼,可現在無慘不在,我很擔心,被無慘扭曲了心靈的血淵,沒有無慘的壓製是否會瘋狂製造那種鬼,所以我就根據以前偷偷殘留瘋藥劑製作了解藥。”
無慘:汙蔑妥妥的汙蔑,當年陪上淵儀玩的戲碼那還當真了,上淵儀還被我控製,按照你知道的時間,單純的上淵儀怎麼會製作出這種邪惡的東西。
珠世不知道自己朝夕日想的無慘就在自己麵前,如果知道炭治郎就是無慘,珠世怕是直接開啟狂暴,理智歸零,想都不想就要跟無慘同歸於儘,同歸於儘後在對炭治郎說一聲抱歉。
不過這些隻是理想狀態,不知是無慘隱藏的太好了,還是珠世太弱了,或者兩者都有,珠世除非提前知道,不然她這輩子都不發現炭治郎是無慘。
畢竟炭治郎可以白天活動實在是太具有迷惑性了,常人都猜不到炭治郎是無慘。
哪怕珠世知道無慘可以在白天活動也猜不出來。
無慘寄生的炭治郎看著放在眼前的藥劑,有一點沒猜明白珠世想要做什麼,明明說血淵想要什麼就行,為什麼要把這要藏好的東西拿出來。
再加上剛才珠世臉色凝重,難不成……
“沒錯,炭治郎,你也猜出來了,我之所以拿出來,是因為血淵的追殺隨時都可能到來,以我和愈史郎的實力已經沒辦法保護藥劑的安全了。”珠世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珠世也不想把這個世界未來的希望交托給一個自己隻有一麵之緣的人來保管,這樣隻會給這個世界帶來更多的不確定性。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雖不知道上淵儀是從哪裡等到珠世研究出解藥的消息,但上淵儀絕不會善罷甘休。
接下來等待珠世隻有更加凶猛的追殺,珠世知道自己隻是個脫了愈史郎的累贅。
要不是珠世,愈史郎早就可自己一個人走了。
炭治郎對突然凝重的氣氛感到有點不適應,明明戰勝了敵人,最終還是要分彆,無力感再一次湧上來心頭。
這令炭治郎非常不舒服。
珠世看出來炭治郎的情緒有點不對,卻也沒辦法說什麼來安慰。
真是個多愁善感的孩子,無慘是真的該死,那些可憐的孩子,我還沒來及看他們長大。
“炭治郎我可以抱抱你嗎?”珠世那雙無神的瞳孔看著炭治郎。
珠世總有一種炭治郎是她孩子的感覺。
這個請求很過分,所以珠世的語氣很卑微,近乎是以祈求的語氣,把自己的姿態放的很低。
“可以,沒關係的珠世小姐。”雖然有些唐突,但炭治郎還是同意了。
在炭治郎答應的那一刻,珠世帶著微笑抱住了炭治郎。
可惜,你不能叫我一聲媽媽。
珠世對於變成鬼的自己殺死丈夫和孩子一直耿耿於懷。
看著抱住炭治郎的珠世,愈史郎隻感覺自己頭上的綠毛沒白長,現在可以說非常襯景。
愈史郎真的很想阻止炭治郎擁抱珠世,可是他好久沒有看到珠世小姐笑了。
可惡,愈史郎內心在瘋狂咆哮,牙咬的咯咯作響。
炭治郎感受著珠世身前的那對大邪惡,被壓的喘不過氣,覺得很煩人,可以說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輕易地做到了愈史郎這輩子都沒有達成的條件。
在短暫的相擁過後,珠世鬆開了被壓的喘不過氣的炭治郎。
這次珠世的瞳孔不再毫無感情,反而多了一絲情感,沾染了一絲的人間煙火氣。
“炭治郎你快點走吧,原本我打算親自為你療傷,但考慮到血淵的隨時都會派遣新的敵人,你快帶著東西走吧。”
珠世是這樣說,但炭治郎卻很不放心,畢竟愈史郎的戰鬥力有點令人擔憂。
“那珠世小姐你怎麼辦。”
炭治郎很擔心珠世和愈史郎的安全問題,這次戰勝下弦之伍,下弦之肆,可以說全是運氣,沒有一點實力。
對於炭治郎的擔心,珠世隻是搖搖頭:“沒必要擔心我,炭治郎,在你走後,我很久會帶著愈史郎走的。”
“那好吧,珠世小姐,我走了,再見。”在珠世的再三保證下,炭治郎才不再擔心珠世,走了。
走的時候,炭治郎一步三回頭。
珠世就這樣看著炭治郎那可愛的行為,直到再也看不到炭治郎,連一點點小影子都看不到,珠世才挪開了看向遠方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