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們已經孤立無援了,主神不會幫助我們離開這裡,我們隻有兩條路了,要麼幫助幕後之人打敗上淵儀,要麼就是投靠上淵儀。”沈未果說出了唯二的兩條路。
實際上還是有第三條路的,可這第三條路不是他們可以走的。
有些話沈未果還是沒說出口,不管跟隨哪方打贏了,勝利之時贏得哪一方也不可能放他們走。
沈未果是沒有說出口,在場的哪一個不是身經百戰的,可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他們隻能化作棋子任人擺布,成為桌子上擺放的籌碼。
“可tl的難受,為什麼這種好事能讓我碰上,大佬打架,為什麼要找炮灰,還是總是找輪回者。”張強問候了幕後之人的老媽。
聽著張強那粗鄙的話,往常浮來喜還有心情說一句沒教養,現在可沒心情嘲諷,隻能附和的說句:“這誰知道了,不過,找輪回者的原因我倒是知道,誰叫主神總是喜歡贈送免費棋子了。”
心情浮躁的浮來喜自嘲自己就是一個棋子。
這幾個有仇的家夥是難得沒有對罵,患難見真情還是有點含金量,就是這點真情能持續多久。
“走一步看一步吧,浮來喜你最好有點自知之明,我可不希望你們會成為我的敵人,我還有兩個老朋友一起進來了,我先走了。”沈未果晃動身上的袍子,化作火焰消散在空中。
在沈未果走後,張強認為這裡已經不安全,特彆是有浮來喜在,他怕浮來喜把他殺了作為投名狀。
“我也走了。”張強雙腳一躍,幾個跳躍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在張強和沈未果走後,奶媽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是遺憾呀,熱鬨總是隻有片刻,你說這叫我怎麼辦板鴨,西條桑。”在確認所有人都走了後,浮來喜把自己的注意力又放回之前被他看的那棵樹上。
半晌過去,死去的西條膝下沒有任何複活的跡象,那顆被浮來喜注視瘋水也沒有任何變化。
浮來喜好像一個傻子,對著一棵樹喊著死人名字。
“如果你不想出來,也可以,我的時間可是很緊的。”手中凝聚冰元素的浮來喜表示自己時間緊急。
在浮來喜要攻擊的那一刻,那棵樹底下出現一個身高正常的忍者,是西條膝下本尊。
“浮來喜大人,您是如何發現我假死……”西條膝下還沒有說完,就被浮來喜凍成冰塊。
西條膝下到死也想不明白,為什麼浮來喜要自己會對自己突然動手,叫他出來不是有事商量嗎?
“你猜的不錯,我原本還打算把你當做隱藏的棋子來用可惜,你偽裝太低劣了,被熟悉忍術的沈未果那老東西看出來。”浮來喜走到西條膝下麵前,輕輕一點,凍成冰塊的西條膝下就成為了好幾塊。
沈未果臨走前的那幾句話是叫浮來喜處理好西條膝下,表明立場,彆想著背叛。
看著碎成幾塊的西條膝下,浮來喜很是不屑:“區區15點屬性點都敢出來秀隱藏技巧,未免是太瞧得起自己的藏匿技巧。”
在主神的體係中,每一個階段,單獨一個六維的極限是10點,再往後就要突破自身的生命等級。
當有一個六維有了10點屬性後,可突破成為下一個階段,突破後,其餘沒滿的六維會被帶動成為下一階段的六維最低屬性,而作為突破的那個六維最少會有五點。
如果不是對自己極為自信的天驕都不會選擇這一條路,這種突破是一種賭博,水桶不會因為一塊木板很長而裝滿水,如果突破做不到填補短板,就會因為哪一項六維超過身體的極限,走向慢性死亡。
也可以為了穩妥,把其他的六維點滿,來一個安穩突破,每點滿一個六維,就會增加了六分之一的存活率,這樣做會導致突破的屬性逐步平庸。
浮來喜隨手揮了揮袖子,化作冰霜,如同沈未果一樣離開,離開前,露出了意義不明的笑容,顯得極為狡詐。
無限城內,東野曉智跪著,宛如一條忠誠的哈巴狗,努力的彎著腰,隻為討身高較低的上淵儀歡心。
在他腳邊是很多玻璃珠,上麵有著紅色的瞳孔,裡麵有著黑色的勾玉,從一個到三個應有儘有,還有一些圖案對稱的眼睛,認真看的話,就會發現這些是火影裡的萬花筒。
如果你認為這些眼睛真的是玻璃珠,那東野曉智會告訴你大錯特錯,東野可是親眼見證上淵儀在這裡不斷實驗萬花筒能力。
“又失敗,你們的東西,還真是喜歡天照,我需要的命運能力到底什麼出來。”上淵儀扔掉手中的萬花筒寫輪眼,在長出一顆新的寫輪眼。
在鳴女的伴奏下,那顆被上淵儀扔掉的萬花筒滾動到東野曉智腳邊。
“大人,請息怒。”東野曉智又低下一點,似乎這樣就能讓上淵儀的成功率更高。
“我息怒與你何乾。”心情不好的上淵儀一句話把東野曉智懟的啞口無言。
是呀,這跟他有什麼關係。
原本想著主動挨一頓罵,讓上淵儀心情好點的東野曉智不知道該說點什麼了。
上淵儀說的實在是太有理了。
都在氣頭上了,居然不是拿手下發泄怒火。
平複了一下自己抽卡非酋心情,上淵儀心情勉強好了一點後說:“西條膝下的事辦的如何。”
“大人,西條成功的完成了他的任務。”東野曉智已經知道西條膝下死亡的事。
如果沒點手段監視西條膝下,他如何能夠坐穩隊長之位。
“嗯”上淵儀嗯了一聲,又接著用寫輪眼抽卡。
看著抽卡的的上淵儀,東野曉智欲言又止。
“有什麼事,想說就說。”上淵儀稚嫩的聲線傳來。
等到上淵儀的恩準,東野曉智這才說出心中的疑惑:“大人,為何不趁著輪回者都聚集在一起,團滅他們。”
東野曉智的聲音很小,但在密封的無限城中不斷回蕩。
“支”的一聲傳來,鳴女的琵琶斷了,同時心也隨著東野曉智的提問慌了起來。
東野曉智的提問可以說是在質疑上淵儀的權威了,這令鳴女很想離開無限城這個是非之地。
上淵儀停下手中的動作,沒有管因為慌亂發出噪音的鳴女,轉身用著他那湛藍的瞳孔看著東野曉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