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淵儀很是熟絡帶著炭治郎前往客廳,跟在上淵儀身後的炭治郎幾次想要問上淵儀是如何看出來那個侍女不對勁,每次內心剛鼓起勇氣,可一旦開口卻什麼也說不出口。
也許是看出炭治郎的欲言又止,上淵儀停下腳步轉過身來主動開口:“你是不是要問那個侍女有什麼問題。”
“沒有問題才是最大的問題,我也說過這裡的仆人都很怕,就算能用是新來的解釋,那她就不可能認識你,人設已經自相矛盾。”
剛才的侍女說有音柱氣息,更多的是說對方職業,上淵儀也沒想到出了大獎,一次就猜中了。
所以音柱宇髄天元什麼時候主動下場為主公辦事,還是其他鬼殺隊的老人,看來這次的會議很令人心動了。
音柱的此次的試探,至少告訴外界他要下場了,不要對主公有非分之想,或者說想要儘力不讓鬼殺隊毀於內鬥。
鬼殺隊經過上千年的發展早已沒了最初的純潔,所以所有人都有自己的小九九,柱也不例外。
既然音柱也下場了,那麼主公至少有三個柱的支撐,足以安穩的度過這一次的權力交替了。
這可不行,我還有那些可以犧牲的棋子拍過來。
上淵儀冥思苦想,思考到底還有誰可以派過來搗亂。
“那就是說,我已經被人盯上了。”炭治郎拳頭捏緊。
這種被當做棋子和犧牲品的感受真很令人不舒服。
正在思考的上淵儀分出一點心神回答炭治郎:“是的,不止如此,接下來,你最好連飯都不要吃,很多人都想殺你。”
有很多人要殺炭治郎這件事,可不是開玩笑,上淵儀私底下收到的信件可不少了,都是許諾上淵儀什麼什麼好處,還有順帶殺死炭治郎。
那些信上淵儀還保留著了,真是好玩,斬殺惡鬼的鬼殺隊是否能承受住人性。
在回答完上淵儀繼續啟程走去客廳,炭治郎則是心情複雜的跟在上淵儀身後。
客廳很近,很快上淵儀就帶著炭治郎走到客廳,走到這上淵儀就停下了腳步,在上淵儀麵前有一個身著黑色鬼殺隊製服,外套一件左右兩邊花樣不同的羽織的人攔在門口,用一種嚴肅的神情看著上淵儀。
上淵儀也學著這人的神情嚴肅的跟他對視,兩人的見麵跟仇人沒什麼區彆了,實際上他們也是仇人。
站在上淵儀身後的炭治郎覺得自己就像是個外人,隻能站在原地等著上淵儀解決事情。
在空氣安靜了幾秒鐘,上淵儀率先敗下陣來,主動開口:“富岡義勇,好久不見,我還以為你這個殺人凶手會躲著我了。”
麵對上淵儀的挑釁,富岡義勇沒有順著上淵儀話走下去,而是直奔主體:“我倒是想躲著你,你在半年前不是給我寄了一封信說要把炭治郎送到我這來,為何後麵遲遲不把炭治郎送來。”
旁聽了兩人的對話,炭治郎才知道這個人是上淵儀口中的義勇師兄。
看著二人的氣氛焦灼,炭治郎想要緩解一下這出自同一師門兩人的仇。
“你就是上淵儀師兄的富岡義勇師兄吧。”炭治郎肯定的說。
聽到炭治郎叫自己師兄,富岡義勇因為遇到臟東西的心情也好起來了:“師兄,上淵儀說我是你的師兄,這可不像他。”
被炭治郎背刺的上淵儀,就像是富岡義勇抓住他敏感的小尾巴,臉紅的不要不要的。
“哼,我才沒說。”臉紅的上淵儀發出了一聲村民叫,舉起手中的刀就要敲炭治郎的頭。
知道上淵儀力氣有多大的炭治郎下意識的雙手抱頭,連閃躲都忘記了。
可炭治郎的表現在富岡義勇看來就是上淵儀在虐待炭治郎,不忍心看炭治郎被無緣無故處罰的他,伸手擋住上淵儀沒出翹的刀。
因為上淵儀那不正常的力氣,富岡義勇下意識的叫了一聲,想要用力把上淵儀的刀給壓回去,可卻發現自己的手用不上了勁。
富岡義勇之所以用手擋而是用刀,是看上淵儀的刀沒有出鞘,不想鬨得太過分,卻沒想到上淵儀那嬌小的體型卻有著不與之匹配的力氣。
一時不慎,居然讓上淵儀把他的手給打骨折。
“他也是,麟瀧的弟子,你居然下這麼重的手。”富岡義勇越發的認為炭治郎需要遠離上淵儀了,同時心裡開始懷疑上淵儀留下炭治郎的目的。
上淵儀是不是早就猜到有這一天了,所以留下炭治郎,或許麟瀧的死也跟他有關係,不,不對,要是麟瀧的死跟他有關,他就不會跟我寫信。
所以上淵儀在這次事件中到底扮演什麼角色。
表現很奇怪的上淵儀讓富岡義勇心事重重的心,更加多疑,他急於想要搞清楚上淵儀到底想乾什麼。
富岡義勇也是偏向主公的柱,可他也是唯一一個不能下場柱,站在主公那邊會導致本就不穩的局勢被點燃,為麟瀧討公道話,就會導致這把燒的更旺。
上淵儀已經被一些人私底下定為這次帶頭人,說上淵儀將帶領他們為麟瀧討個公道。
富岡義勇知道上淵儀還沒有下場,可是上淵儀下場的話就代表這次的內戰徹底打響。
所以為避免內鬥,富岡義勇想要看住上淵儀,同時把炭治郎帶走,脫離這次的漩渦。
可上淵儀不想下場,隻想看熱鬨,順便在添一把火。
對於富岡義勇批判自己的行為,上淵儀很不屑:“我可不知道你一個柱,身體還沒有一個剛入隊沒有半年的新人強。”
上淵儀打炭治郎的力道永遠是剛剛好,懵逼不傷腦,誰知道富岡義勇手那麼脆,就這麼容易骨折了。
這可以看的出來,炭治郎頭柱的名聲也不是白叫的,頭居然比富岡義勇的手腕硬。
上淵儀話令富岡義勇那嚴肅的臉色變得難看:“那也不是,懲戒他的理由。”
富岡義勇不希望炭治郎被上淵儀這樣非打即罵。
“為什麼師兄弟見麵要吵架。”炭治郎小聲嘀咕道。
炭治郎的聲音已經可壓低了,可這在柱麵前跟在耳邊大聲叫喊沒什麼區彆。
幾乎在炭治郎說出來的一瞬間,上淵儀和富岡義勇同時反駁。
“誰跟他是師兄弟。”*2
再說出來後,兩人對視一眼又說:
“不許學我說話。”*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