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冥腦袋炸開了,這神奇的展開讓在一旁打醬油的炭治郎都蒙了。
他都做好了要來一場激烈的戰鬥,三位都拿不下冥,哪怕柱竭力奮戰,也阻擋不了冥的去路,輕易的打敗三位柱,就在這個可以走的時候,非要廢話,既不跑走,也殺死柱,給了其他柱支援的時間,最後隻能慘死在了柱的合圍下。
這些炭治郎的幻想通通沒有,冥沒有一個負戰績的下場了。
看著那無頭的屍體,天元調侃了一句:“看來他資質沒有他想的那麼好。”
天元都打算多問一些細節了,哪曾想,對方死的比動手都快。
成為鬼也是要資質的,貿然吞了血淵的一整滴血,留下一具無頭屍體,都算冥有點資質。
要知道上弦成為鬼的時候,被無慘賜予血,都是按滴算的。
“誰說不是呢,臨死還說一句不是毒藥。”蝴蝶忍的嘲諷不知道是表達自己被耍了的鬱悶,還是說冥狂妄自大。
畢竟在蝴蝶忍眼中,冥隻是一個被富岡義勇和宇髄天元不停猜疑的普通人。
可最後的反轉證明,同情心泛濫的蝴蝶忍才是這場戲的小醜。
要不是富岡義勇及時的出現,怕是要讓殺死主公的凶手跑了。
聽出蝴蝶忍的天元安慰道:“彆太灰心嗎?你心亂了,出現差錯不是很正常嘛,沒必要為一個人渣而懷疑自己的努力。”
蝴蝶忍的努力,鬼殺隊很多人都看在眼中,沒有甘露寺那種強大的體質,那就用毒,沒有戰鬥的天賦,也不願去蝶屋當個後勤人員,每次戰鬥都是衝在最前麵。
天元的安慰,讓蝴蝶忍的心情好了一些,但不多。
自認為很會聊天的富岡義勇出來岔開話題,為了幫蝴蝶忍擺脫尷尬,說道:“不用管她,天元,你過來聽一聽我對冥的一些猜測正不正確。”
蝴蝶忍還處於情緒低落狀態,沒工夫理會富岡義勇的貼臉開大,天元則不同了,聽的那是青筋暴起。
你那是什麼語氣,我承認你找到了凶手很厲害,但這不是你用那種跟命令沒什麼區彆的語氣來叫我的理由。
天元要多鬱悶有多鬱悶,他現在理解蝴蝶忍的興趣了,他很想教訓富岡義勇,可富岡義勇是找出殺害主公凶手的功臣,他不能動手。
富岡義勇的講述猜測在天元看來就是當著他麵炫耀。
眼神愈發不善的天元咬著咬著牙說:“你說。”
如果不是現場還有人在場,天元估計衝上去給富岡義勇來拳頭,看對方還敢不敢擺著那張臭臉。
富岡義勇不知道天元為什麼神情激動,隻以為是對方期待,就慢慢的說出自己猜測,好讓對方多高興一下。
可富岡義勇的行為在天元看來是妥妥的挑釁。
富岡義勇猜測冥很可能是因為自己的窮困潦倒,準備殺死主公來再一次,像他的先祖一樣找血淵換取財富。
冥是出身在一個大戶人家的孩子,他的父親沉浸於賭,在冥出生前就把那祖輩傳下的偌大家業敗光。
在冥出生後,他的父親隻剩下一個不值錢的祖宅,冥在那裡生活了大概十年,在這期間,他的父親對他非打即罵。
他的父親在冥十歲左右的時候再一次被追債的人找上門,為躲過這次,冥就被賣了,而買他的那個人就是主公。
在買下冥之後,主公也調查過冥的背景,得知了對方的先祖是鬼殺隊最大的叛徒冥後,就打算給對方一筆錢安家。
可冥卻死死哀求,說要報答主公的恩情,看著冥的誠懇,主公也留下對方,剛開始也懷疑過他彆有用心,冥卻勤勤懇懇的努力,沒有任何問題。
主公也放下了戒備,讓對方管理自己的膳食。
“可沒想到對方到底是貪圖榮華富。”天元唏噓的感歎。
冥的可悲,在天元看來,又是一個被世俗玷汙了初心的存在。
天元明天沒有問富岡義勇為什麼知道冥的身世,每個都有一點小秘密。
不過天元要是知道富岡義勇是被主公信任才知道這些,怕是要氣瘋了。
“我看不儘然吧。”蝴蝶忍雖沒有經曆過苦難,但不代表沒見過人間疾苦。
十年,人生,有幾個十年,更彆說是從小到大。
冥的暗殺從一開始就注定了,性格卑劣與崇高之人,往往都是有著不幸的開端,而卑劣是大多數,這世界是黑色。
不想與蝴蝶忍過多爭辯的天元,問富岡義勇:“所以你是怎麼知道,是他了那個廚子。”
天元還是很想知道富岡義勇為何把廚子的死跟冥聯係上的。
富岡義勇說:“猜的,因為隻有這樣,才能吸引我們的注意力,就像剛才,如果沒有我,他就成功蒙混過去了,迷藥估計也是他下的,做了這麼多,就是為了全身而退。”
冥也沒想到富岡義勇居然願意因為一個無端的猜測就來強行抓自己。
蝴蝶忍更想知道冥是用什麼毒躲過了自己探查,問道:“那主公是怎麼死,那樣子像是毒死的,可我為什麼查不出來。”
對於這個富岡義勇心中也有猜測,說道:“在璃月,有一種東西叫虛不受補。”
蝴蝶忍臉都快紅,這麼簡單的答案居然被她忽略了。
她突然想起來主公的膳食是名貴的藥材,所以對於膳食裡的補藥沒有任何察覺。
明明近在眼前,為什麼她就沒想到,看來上淵儀的打擊對她有很大的打擊。
“我記得在廚子死之前,還有兩個刺客,那兩個家夥還沒有找到了。”天元突然想起來,好像還有兩個刺客。
那兩刺客,富岡義勇也知道是誰,風豹和臥虎,可他不能說出來:“這兩人,是主公叫來的,不是冥的同夥。”
天元盯著富岡義勇的臉看,試圖看出一絲富岡義勇說謊的痕跡,富岡義勇還是那一張冷臉。
沒看出任何線索的天元也隻能相信富岡義勇那一套漏洞百出的說法。
“好吧,你贏了,沒想到我居然在我最擅長領領域輸給你了。”說完,天元不想跟富岡義勇這家夥待在一起來。
在天元走後,蝴蝶忍也告彆:“義勇先生,我也走了,稍後,我會叫蝶屋的人來打掃。”
在冷場過後,炭治郎告彆給富岡義勇告彆了一聲後也走了。
富岡義勇看著炭治郎離去的背影,眼裡充滿了愧疚,他愧對了麟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