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上淵儀身前的累召喚出鋒利的蛛絲來割開自己的掌心,彎身想要把上淵儀拉起來。
就在這時,有一把刀突然擋在了累麵前,阻止了累前進的腳步。
累抬頭看去,隻見炭治郎手持日輪刀,站在他麵前,眼神堅定而決絕。
看著攔在自己麵前的炭治郎,累心中湧起一股怒火。這個人類竟然如此不識好歹,明明已經給過他活命的機會,卻三番兩次地跑來挑釁自己。
累非常喜歡炭治郎和上淵儀之間的兄弟情誼,甚至還想過要讓炭治郎成為自己的兄長。然而,現在的炭治郎卻站在這裡,試圖保護上淵儀,這讓累感到十分憤怒。
於是,他冷冷地對炭治郎說道:“讓開!否則我會殺了你!”
累的聲音冰冷刺骨,仿佛來自地獄的惡魔。即使身處炎炎夏日,人們也能感受到那股寒意,仿佛置身於冰窖之中,太陽的光芒無法帶來絲毫溫暖。
看著炭治郎,累自認為自己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要是再不讓開,哥哥的位子也不是非炭治郎不可。
麵對累下達的最後通牒,炭治郎的回答隻有一個,那就是不可能。
炭治郎把手中的日輪刀握的更緊扣了,哪怕死亡的威脅也不能讓他回退半分。
“好好,好的很,我又改變主意了,把你也變成鬼,來當我的哥哥。”炭治郎寧死也不讓開的樣子,很討累的歡喜,這就是他想要的哥哥。
累想讓炭治郎變成鬼當家人的事,炭治郎也不可能同意,說道:“請允許我拒絕,我可不想變成鬼和成為鬼的家人。”
炭治郎的拒絕在累的意料之中,每一位家人都是這樣的拒絕,但累都可以讓對方心甘情願的同意。
看了一眼被炭治郎護在身後的上淵儀,確認上淵儀還活著,還沒有那麼快咽氣,累也不著急了。
反倒升起與炭治郎玩一玩心思的雷說道:“不識抬舉。”
累剛說完,就伸出一根手指指向炭治郎。
炭治郎看到累伸出手指的動作立刻離開原地,側身躲去。
要是不了解累的能力,炭治郎可能還在奇怪累在乾嘛,一不小心中招。
現在炭治郎知道累是類似蜘蛛可以釋放蛛絲還有毒液,可不會認為累做出這種無聊的事。
在躲開後,借著月光的反射,炭治郎清楚看到累伸出的那根手指上有一個線,線的另一端則是連在炭治郎原本站著的一棵樹身上。
就是這樣軟綿綿的細線,輕易穿透了一棵魁梧的大樹,要是打在人身上,炭治郎可不認為自己可以比樹還要抗揍。
樹收到一點穿透傷沒事,人可是要疼的動都動不了。
炭治郎不敢大意,他看出來累隻是在跟他玩,可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炭治郎實力不允許他去跟累打鬥。
是作為小醜暫時保命,等待救援,還是送死,炭治郎心裡已然有了明了。
可累顯然沒有炭治郎那麼好的耐心,他見隻用一根手指頭來攻擊炭治郎時,炭治郎的表現依然顯得遊刃有餘,不禁有些不耐煩起來。
於是,他開始不斷增加釋放的蛛絲數量,從一根逐漸增加到兩根、三根,最後甚至加到了十根。
隨著蛛絲數量的增多,炭治郎逐漸陷入劣勢,不再像一開始那樣輕鬆應對,反而變得有些吃力。
他不得不全力以赴地躲避著這些蛛絲的攻擊。
炭治郎一個翻滾,再一次在累的放水下艱難地躲過了一根蛛絲。
他心中不禁感到疑惑和焦急,為什麼支援遲遲未到?
他暗自咒罵道:“可惡!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支援到底什麼時候才會到來?難道真的要被活活耗死在這裡嗎?”
或許我可以變成鬼,不,不行,唯獨這個不可以。炭治郎的內心開始動搖,仿佛有一道黑暗的深淵在誘惑著他,試圖將他拖入無底的黑暗之中。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陌生而又熟悉的聲音在他腦海中響起:“放下吧,炭治郎,放下那可笑的人性,成為我們中的一員吧!”
這個聲音如同惡魔的低語,不斷侵蝕著炭治郎的心靈。他的眼神變得迷茫起來,似乎真的要聽從那個聲音的蠱惑。
就在這時,累的下一波攻擊悄然來臨。由於炭治郎陷入了自我掙紮,完全沒有察覺到危險的臨近。突然,一根鋒利的絲線穿透了他的腹部,鮮血瞬間噴湧而出。
“啊!”劇烈的疼痛讓炭治郎忍不住發出一聲淒厲的哀嚎。他的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
這種刻骨銘心的痛苦讓炭治郎的身體瞬間僵住,仿佛全身都被灌入了沉重的鉛塊,無法動彈分毫。每一次呼吸都帶來難以忍受的劇痛,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疼痛很好的幫炭治郎驅逐了腦中的雜念,忍著巨疼,炭治郎用手抓住那根線想要拔出來,可累已經玩夠了,放水放的夠多了。
累手指中的另外九根線接連穿透炭治郎的身體。
炭治郎感受著體內的蛛絲,現在他的一次呼吸,心臟每一次的跳動都會牽扯這些蛛絲,引起疼痛。
為了緩解痛苦,炭治郎隻好儘量不亂動,可這依然阻止不了肌肉下意識的牽扯到這些蛛絲。
看著麵部抽搐的炭治郎,累說道:“遊戲結束了,在我把他變成家人後,你是下一個成我家人的,不用急。”
累手中的絲線突然鬆開,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從他手中脫落,並迅速纏繞到周圍的樹木上。這些絲線就像活物一樣,緊緊地抓住樹乾,仿佛在宣示著它們的存在。
在被困住炭治郎的眼前,累又一次緩緩地走向了上淵儀。
這一次,累似乎已經失去了和炭治郎玩耍的耐心,也不再像之前那樣慢悠悠地踱步過去。
相反,他的步伐明顯加快了許多,顯然是擔心夜長夢多,急於完成自己的計劃。
炭治郎瞪大了眼睛,卻發現自己無能為力。他的身體無法動彈,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累一步步逼近上淵儀,心中充滿了絕望和憤怒。
他知道,如果累成功將上淵儀轉化成鬼,那麼一切都將無法挽回。
此刻,炭治郎的內心無比焦急,但他的身體卻如同被禁錮般無法行動。
他緊咬著牙關,試圖掙脫束縛,但卻又因為疼痛停止掙紮,那些在體內的蛛絲會隨著炭治郎的用力而帶來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