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虎沒想到有一天自己也能當綠巨人,圓了自己的英雄夢。
就是被當做三公主的血淵可能想要說不。
“真當自己是大力神,十二試煉不死加持是吧。”臥虎用看不起的語氣說道。
這麼好的能力用在血淵身上簡直是暴驚天物。
“救命呀,天道,地道,人道,快來救我,不管誰都可以,快來救我。”血淵又一次被砸在地上,他痛苦地呻吟著,身體幾乎要散架。
被困在風中的人道直直看著早已隱身的奶媽,大吼道:“天道,你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聽到人道對自己的喊話,奶媽頓感不妙,人道對著自己喊話絕對有問題。
於是,被危機感催促的奶媽一把扔掉手中的扇子,希望以此吸引天道的注意,以方便跑走。
然而,就在奶媽剛把扇子扔了的時候,扇子中突然伸出一隻手,手上凝聚著大量的風。
“風渦!”
伴隨著這個聲音的傳來,奶媽被這個螺旋丸一擊轟飛,胸前血肉模糊。
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天道不是被他扇飛了,怎麼會從扇子裡出來。
在解決完奶媽後,已經從扇子中複活的天道一把抓住扇子,對著風豹一扇子扇去。一股強大的風勢瞬間爆發,向著風豹洶湧而去。
對風極為敏感的臥虎感受到這股向他靠近的風,知道大勢已去的他當即停止圍困人道的行為,全力防禦天道的攻擊。
“風罩。”
一個綠色的屏罩在風豹周身形成。
為了防止恢複的人道與天道兩麵夾擊,人道用的是風罩而不是風壁。
風豹的決策沒有問題,可風豹高估了自己對方的操控,或者說低估了天道的厲害。
剛剛形成的屏罩就叛變,主動敞開,讓天道攻擊進來。
風豹如同奶媽一樣不可思議的看著天道,在這個過程中他試圖把屏罩的控製權搶奪回來,或者改變天道的攻擊,可是不管他如何操控,這些風都沒有一絲改變的樣子。
“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我的風不聽我指揮!”風豹震驚地說道。
此時的風豹,內心充滿了不解和恐懼。他從未想過自己的力量竟然會如此輕易地被天道所掌控。
天道的攻擊如同一股洪流,勢不可擋。風豹雖然竭儘全力,但仍然無法抵擋這股強大的力量。
隨著天道的攻擊越來越猛烈,風豹的身體開始出現一道道傷痕,鮮血不斷湧出。
它感到自己的生命力正在迅速流逝,但它依然不甘心就此放棄。
“不,我不能就這樣倒下!”風豹咬牙切齒地說道。
他決定使出最後一招,希望能夠挽回局麵。
隻見風豹全身散發出耀眼的綠光,周圍的空氣也變得異常凝重起來。
他用儘最後的力氣,將所有的風力彙聚在一起,形成一道巨大的龍卷風。
龍卷風帶著毀天滅地的氣勢,向著天道席卷而去。
然而,天道隻是輕輕一揮手,便將這道龍卷風輕易地化解。
風豹絕望地看著這一切,心中充滿了無奈和不甘。
最終,風豹無力地倒在了地上,生死不知。
看著倒在地上的風豹,天道眼神冰冷,充滿不屑地說道:“不知死活的凡人,竟敢與我比拚天空的權利。哏!”
“風豹!”正在蹂掠血淵的臥虎聽到風豹的慘狀,心中一驚,連忙將手中的血淵隨手一扔,迅速拿出一把拔刀劍,滿臉怒容,身形如閃電般衝向了天道。
地道被炭治郎死死地按在地上,無法動彈。麵對玄彌射來的子彈,他根本無法躲避。
雖然他心裡清楚,炭治郎肯定會在最後時刻躲開,不再按著他,但他的速度遠不及炭治郎。
如果繼續這樣下去,他的腦袋將會被打爛,屆時便無法再操控身體,隻能被拖在這裡。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地道果斷決定采取行動。
他直接在自己身下召喚出一道巨大的石柱。
這道石柱如同一條凶猛的毒蛇,先是以驚人的速度穿透了地道的脊柱,然後又穿過了他的肚子,徑直朝著炭治郎刺去。
炭治郎望著眼前突然升起的石柱,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他看著被石柱固定在原地的地道,雖然不明白地道為何要這樣做,但既然對方已經被固定住了,也就沒必要再冒著受傷的風險去按住對方了。
在炭治郎離開後,雙手空出來的地道一把扔飛自己手中的戈,任由子彈打穿自己的腦袋。
地道化作了灰燼緩慢消散。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降落在了地道製造出來的石柱,尖銳的石柱輕鬆的穿過這個人的身體。
定睛一看這個人是地道的本體血淵,與血淵一起飛來的鈹也悄然閉上了一隻眼睛。
完美複活的血淵神色不善的看著地道,說道:“你這個家夥,浪費我的一條命,還有為什麼不支援我。”
血淵沒有對著化作灰燼的地道說著,而是看向被地道扔掉的戈。
就在炭治郎搞不懂血淵在發什麼瘋的時候,地道突然從那個戈中長出來,複活了。
炭治郎這才明白,兵器才是地道的本體,而且血淵隻要收到了對於人來說的致命傷就會消耗一條命,這樣的話殺死血淵的難度就簡單多了。
麵對血淵的質問,地道沒有開口,隻是等著血淵的下一步命令,現在血淵脫困了,營救命令自動作廢。
血淵也隻敢欺負欺負地道這個老實人,天道和人道,他是打也打不過,說也說不過。
隻有地道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還會忠誠的執行他的命令,雖然天道和人道叫也是一樣瘋。
但這並不妨礙血淵得寸進尺。
血淵說了一兩句就沒說什麼了,對一個不會反抗的木頭人說教有什麼樂趣。
麵對等待新命令地道,血淵指著炭治郎說道:“殺了他們。”
等到命令的地道拿著手上的戈狠狠的敲擊地麵,一排地刺從地道腳底升起,衝向炭治郎。
就在這時,地道的腦袋炸開了花,玄彌不知何時偷偷繞後偷襲了地道。
原本攻向炭治郎的地刺停下,炭治郎趁著機會,在血淵驚恐的麵孔中,一刀斬下血淵的頭顱。
炭治郎沒想到已經被刀殺死過一次的血淵居然還能被刀殺死,難不成這其中有什麼不同。
炭治郎來不及多想,血淵武器上的眼睛又閉上一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