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我到底是誰?!”血淵的語氣愈發沉重,他的耐心已經耗儘到了極點。
然而,就在這時,天道又一次出聲打斷了血淵的詢問,急切地求救道:“地道,你還在等什麼?快來幫幫我啊!”
聽到天道的呼救聲,血淵終於忍無可忍,他不顧一切地對著地道大聲下令:“地道,立刻殺了那個一直在對你發號施令的家夥!”
地道似乎對血淵的命令言聽計從,毫不猶豫地舉起手中的武器。
當他即將出手時,天道試圖出聲製止,但已經太遲了。
早已等候多時的臥虎趁機一刀劈開了天道的腦袋,讓他再也無法發出任何聲音。
血淵對於地道的舉動感到十分滿意,他心中暗自咒罵著天道這個該死的混蛋,還有和他穿一條褲子的人道。
然而,就在血淵得意洋洋的時候,地道突然將手中的長戈猛地刺向血淵的腦袋。
在血淵驚恐的眼神中,長戈一擊便刺破了他的頭顱。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人都驚愕不已。
原來,血淵犯下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從頭到尾,一直命令地道行動的人正是血淵自己,而天道隻是在不斷地請求支援,並沒有真正下達過命令。
兩人的鬨劇並沒有影響到天道,剛才他是知道血淵的命令下達錯誤,之所以要阻止,隻是為了買個破綻,讓臥虎不顧後果的來到他麵前。
臥虎也知道自己上當,想要遠離,可天道把自己的扇子抵在臥虎的肚子上。
“隨風去吧。”
呼的一聲,臥虎腹部上扇子凝聚一股狂風,在臥虎柔然的肚子上暴複,肚子收到重創的臥虎口吐鮮血,被這恐怖的一擊擊飛,撞到了好幾顆樹才減輕自己身上的動能倒在地上。
天道看著倒地不起的臥虎,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他手中的扇子輕輕一揮,一道微風拂過,將周圍的樹葉吹得沙沙作響。
“哼,跟我鬥?不自量力!”天道自言自語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屑。
他緩緩地走向臥虎,每一步都帶著一種勝利者的姿態。走到臥虎身邊時,他蹲下身子,用扇子抬起臥虎的下巴,冷笑道:“怎麼樣?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臥虎艱難地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天道,眼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他試圖掙紮著站起來,但身體卻不聽使喚,隻能無力地躺在地上。
“你……你彆得意太早!”臥虎咬著牙說道,聲音有些顫抖。
天道笑了起來,笑聲中充滿了嘲諷。他站起身來,俯視著臥虎,說道:“哈哈,你以為這樣就能威脅到我嗎?告訴我,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說完,天道舉起扇子,準備給臥虎致命一擊。就在這時,一陣風吹過,將他的頭發吹散開來。
他皺起眉頭,轉身看向風的方向,隻見一個身影從風中走出來。
這個人天道看的很眼熟,仔細回想一下,好像是他之前的對戰打死的風豹,但又年輕了很多。
天道謹慎的問道:“你是誰?”
這個跟風豹長得很像的年輕人,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說道:“你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你這個該死的混蛋!”天道怒不可遏,他從未受過如此侮辱。他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焰,咬牙切齒地說道,“你成功的惹怒了我。”
說著,天道隨手喚來幾道狂風,如同一股強大的旋風一般衝向那個年輕人。
他要讓這個囂張的家夥嘗嘗被教訓的滋味。
然而,當臥虎看到這個跟風豹長得很像的年輕人時,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震撼。
他曾經見過風豹年輕時的全家福,所以一眼就能認出這就是風豹。
可是,風豹是如何恢複自己的青春呢?
難道是使用了那一招嗎?
還沒來得及細想,臥虎突然感覺到一陣強風撲麵而來。他定睛一看,隻見天道竟然被吹飛了回來,重重地摔在地上。
而這一切,都是那個被風環繞的身影所為。
天道不甘心地看著那個被風環繞的身影,心中充滿了憤怒和屈辱。
他不僅在一個照麵之間就被打敗,甚至連自己的武器也被對方收繳了。
可不甘又有什麼用?風豹輕鬆地解決了天道,粉碎了他所有的驕傲。
風豹在手上把玩著這個從天道手中奪來的戰利品——扇子。
正是這把扇子的加持,才使得天道能夠輕易擊敗之前的他。
看著倒在地上,一臉怨恨地盯著自己的天道,風豹輕蔑地說道:“你也不過如此,隻會借助外力來耀武揚威。”
說完,風豹操控著風力,將手中的扇子徹底摧毀。
隨著扇子的毀滅,天道也化為了灰燼,漸漸消散在空中。
一切又回到了最初的樣子,天道隻能無奈地接受死亡的事實。
他知道,自己技不如人,敗得心服口服。
望著風豹,天道平靜地說道:“你最好能活著走到無限城和永墜,我一定會回來找你的。”
臥虎一臉關切地望著風豹,語氣沉重地問道:“你這次又失去了多少記憶啊?”
在此之前,風豹還是個老年人模樣,但自從使用了那個東西後,他就變成了中年人,而如今,他看上去甚至比以前還要年輕許多。
風豹並沒有立刻回答臥虎的問題,而是隨意地釋放出兩道風彈。
隨著風彈的釋放,周圍原本狂舞的風漸漸平靜下來。這時,風豹才緩緩開口道:“我……忘記了關於故土的記憶。”
臥虎凝視著眼前這位忘年交夥伴,心中五味雜陳,一時竟不知該如何詢問。
沉默片刻後,臥虎低聲歎道:“上次是你的親人,這次是你的故土,那麼下一次呢?又會是什麼被遺忘?”
臥虎不禁擔心起未來,難道他們也會成為風豹遺忘的對象?他實在不願意看到陪伴自己曆經風雨的好友忘卻彼此間的情誼。
看著臥虎期待的眼神,風豹的喉嚨微微顫動,過了一會兒,他才輕聲說道:“我不知道。”
“哈哈哈,沒關係。”臥虎先是笑了幾聲,安慰風豹,隨即說道:“走,扶我一把,我們還要解決這個冒牌血淵了。”
臥虎在冒牌這幾個字上麵加重了口音,充滿不屑。
“好。”風豹回應了一聲好,就拉起臥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