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玄彌艱難地頂著血淵的電擊,強忍著痛苦緩緩站起身子。他的目光堅定且充滿鬥誌,似乎並未被眼前的困難擊倒。
如果地道知道血淵被自己的雷電擊中,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出手相助。但現在,他隻能靜靜觀察,等待血淵的下一步指令。
在地道的袖手旁觀下,玄彌慢慢的頂著血淵那宛如天威的雷電走到血淵麵前,猛的抓住血淵的腦袋,雙手彙聚電流,一瞬間就把血淵的腦子給電壞了。
密密麻麻的滋滋聲隨著玄彌手上的電流響起。
血淵翻著白眼,一副被玩壞的樣子,無神的望著天上的星星。
地道也不是傻子,哪裡不知道血淵翻車了。
玄彌之所以會選擇吃掉血淵的血肉,其實就是因為他看中了血淵能夠釋放雷電的能力。他希望通過噬鬼者特有的吞噬能力,來獲取血淵所擁有的雷電之力。基於此,他才敢於去賭博血淵是否對雷電免疫。
而事實也證明,玄彌的猜測並沒有錯,就連血淵這樣強大的存在,都無法抵禦自己釋放出的雷電攻擊。
此時,地道意識到自己犯下了大錯,他急忙抬起手準備召喚石柱將玄彌置於死地。然而,玄彌卻比他更快一步出手,同樣召喚出石柱,直接刺穿了地道的身體。
地道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貫穿自己身體的石柱。
他深知自己的能力是從世界的權柄中掠奪而來的,無論是天道、人道還是血淵這個凡道,都是如此。
所以,他實在想不通,為何玄彌僅僅憑借噬鬼者的體質,就能奪取到他們的能力。
有人在幫他,在意識陷入黑暗的前一刻,地道這樣想著。
在玄彌殺死地道時,血淵剛好複活,他感受到地道已死,頓時暴跳如雷,咆哮道:“地道!可惡,我要殺了你!”玄彌不敢大意,近距離釋放了雷電,不求殺死血淵,隻求血淵還吃麻痹效果。
可惜,玄彌這一次賭錯了,血淵竟然頂著他的雷電,毫無畏懼地衝了過來,一拳穿過他的肚子。
玄彌臉色一白,口中一熱,吐出一口血。然而,他卻將這一口血故意吐在了血淵的臉上。
血淵憤怒地吼道:“你找死。”他完全被激怒了,眼中閃爍著怒火。
血淵可不會慣著玄彌,他揮起手中的鈹,帶著淩厲的氣勢,朝著玄彌的腦袋打去。
就在這時,感受到這邊情況的炭治郎大吼一聲:“住手。”
然而,血淵並沒有理會炭治郎的叫喊。
在雷霆之力的加持下,他的力量更加強大。
僅僅一擊,血淵就把玄彌的身體變成了兩半,鮮血四濺。
看到玄彌慘死,炭治郎內心的憤怒如同火山一般噴湧而出。他緊握著手中的魚叉,魚叉上迅速凝聚起大量的水元素。隨著他一聲怒吼,一道強大的高壓水槍從魚叉中射出,直衝向血淵的腦袋。
此時的血淵隻顧著殺死玄彌,完全沒注意到炭治郎的攻擊。
當他意識到危險時已經來不及躲閃,隻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便被高壓水槍輕易地洞穿了腦袋。
他手中的鈹再次閉上了眼睛,倒在了地上。
然而,就在血淵倒下後不久,他竟然又奇跡般地複活了過來。
剛一睜開眼,他就看到了手持魚叉朝他衝來的炭治郎,心中不禁大罵人道這個沒用的廢物。
麵對暴怒的炭治郎,血淵隻能狼狽地抵擋著他的攻擊,根本無法還手。
他一邊吃力地招架著,一邊朝著地道大聲喊道:“地道,快來救我!不管用什麼方法,趕緊把這個家夥給我解決掉,不然我真的要完蛋了!”
聽到血淵的命令,地道立刻伸出手掌,對準炭治郎手中的魚叉施展了召喚。
此時正在對血淵窮追猛打的炭治郎突然感覺到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在牽引著他手中的魚叉,使得他難以繼續攻擊。
此刻他深知,魚叉絕對不能失去,不然如何殺死血淵。
看著突然像是在跟什麼對抗的炭治郎,血淵心中誇道:“乾得真不錯啊!”
雖然血淵不知道為什麼地道能夠控製人道的武器,但這並不妨礙他趁火打劫、落井下石。
於是乎,趁著這個難得的機會,血淵迅速在自己的武器上凝聚了大量的雷電之力,並毫不猶豫地將其扔向炭治郎。
與此同時,地道感受到回收人道武器時所遇到的強大阻力,便果斷加大了對天道那邊武器的回收力度。
而此時,風豹正扶著臥虎走到一半路程的時候,卻驚訝地發現碎成渣渣的扇子竟然在空中飛舞著。
就算是個傻子也明白這裡麵肯定有問題,風豹當機立斷,第一時間操控風元素試圖去攔截這些碎片。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這些碎片輕易地突破了風豹的防線,根本無法攔住它們。
“快走,不然就來不及了!”看著那些漸漸遠去的碎片,臥虎心中湧起一股深深的不安。
風豹看著身受重傷的隊長,心中充滿了矛盾和擔憂。
他非常想讓臥虎停止戰鬥,好好休養,但現實卻讓他明白,現在根本無法違背隊長的命令。
如果他不帶臥虎走,臥虎可能會毫不猶豫地開啟自己的底牌,那將帶來更大的風險和危機。
而此時,炭治郎正麵臨著巨大的困境。
看著飛速襲來的鈹,他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一旦他選擇躲避,手中的魚叉恐怕就會脫手而去。
但如果不躲,他又將承受巨大的傷害。
經過短暫的思考,炭治郎做出了一個驚人的決定。
他不再用力握住魚叉,而是順應著魚叉的前進方向,任由它帶著自己向前飛去。
血淵的鈹如閃電般擊中了炭治郎的肚子,然而這並沒有結束。
借著魚叉的牽引力,炭治郎如同一隻離弦之箭,迅速朝著血淵飛撲過去。
血淵看著突然飛到眼前的炭治郎,心中大驚失色。
他試圖躲避,但炭治郎的速度實在太快了。
由於躲閃不及,血淵的腦袋被炭治郎手中的魚叉狠狠刺穿,他再一次失去了生命。
炭治郎成功完成任務後,鬆開了緊握魚叉的手,無力地倒在了地上。
再不鬆開,他就要隨著魚叉去到地道身邊。
他的肚子上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傷口,鮮血不停地流淌出來。
眼皮越發沉重的他感覺自己好像要去見爸爸媽媽還有禰豆子麟瀧師傅他們了。
在閉上眼睛的前一刻,炭治郎看著幻想出來的他們想道:那裡是天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