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虎,和風豹是吧?那個叫言他莫己的兩家夥真是讓我頭疼啊,尤其是他召喚出來的神,打得我那叫一個慘不忍睹!”神道帶著回味的語氣向臥虎和風豹講述著言他莫己的事情。
然而,在臥虎看不到的地方,神道悄悄地將手放在身後,變戲法般地拿出了一個黑紫色的小葫蘆,臉上露出陰險的笑容,默默地注視著臥虎和風豹。
神道心裡暗自盤算著,等待著臥虎和風豹落入他設下的陷阱。
隻要他們稍微放鬆警惕,神道能讓敵方立即減員。
聽到神道那充滿懷念的語氣,臥虎立刻明白了,眼前這個人就是殺害言他莫己的凶手。
他眼中閃爍著凶狠的光芒,緊緊盯著神道,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到底是地道還是人道?等殺了你這個無名小卒之後,我一定會把你的名字刻在他們的墓碑上,讓他們有個伴。”
雖然不知道神道為什麼要在這裡囉嗦,但臥虎還是強忍著內心的憤怒,努力保持冷靜,希望能從神道口中得到一些重要的情報。
畢竟,麵對神道這樣強大的敵人,任何一絲疏忽都可能導致致命的後果。
他深知神道能從光明神手上活下來,絕對實力深不可測,稍有不慎就會陷入絕境。
因此,臥虎隻能繼續觀察,尋找機會給神道致命一擊。
可惡!怎麼會這樣?為什麼這葫蘆竟然毫無作用?
難道是因為臥虎隻是一個假名字嗎?可是……神道心中滿是遺憾和不甘,雖然臥虎隻是個假名,但對於他來說其實並無大礙,畢竟他真正忌憚的人,是風豹啊!
擁有著天道記憶的神道,可以說是對風豹充滿了恐懼與敬畏。
此刻,神道將目光投向了風豹,眼中閃爍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他意味深長地說道:“嗬嗬,我是神道,不過嘛,風豹先生您當初打死天道的那一擊實在讓我印象深刻呢!”
神道看著風豹的眼神中,帶著深深的忌憚之色。
而風豹也瞬間明白了對方的來曆,於是立刻提醒臥虎道:“臥虎,小心,人道和地道不在,這家夥極有可能就是那天道、地道,人道三者變化而成的!”
“不用你提醒!”臥虎語氣低沉地回應道,同時他的目光始終未曾離開過神道,因為他一直在暗中提防著神道。
在臥虎警惕的眼神中,神道一直放在身後的手突然向前一甩,扔出了一個葫蘆。
如果不是因為扔的方向有些偏,臥虎可能會立刻出手。
然而,接下來神道的舉動卻讓他的形象瞬間崩塌。
“你們這兩個家夥,怎麼都沒有一個真實的名字呢!”神道一邊抓耳撓腮,一邊焦急地說道。
事實證明,隻有言和莫己這兩個倒黴蛋才使用了真實姓名,但即使他們說出了真實姓名,也沒有人會相信那就是他們真正的名字。
他們也是拚實力成了倒黴蛋,恰好遇到神道召喚葫蘆。
在一陣咆哮之後,神道似乎仍然不肯罷休,又撿起葫蘆,對著炭治郎大聲喊道:“炭治郎,我喊你一聲,你敢不敢答應啊?”
看到神道的這個動作,臥虎和風豹就算再笨、反應再慢,也明白那個葫蘆究竟是什麼東西了。
臥虎正想開口提醒炭治郎時,沒想到炭治郎已經搶先一步說話了。
“滾。”炭治郎麵無表情地回答道,語氣十分禮貌。
無慘看著眼前這個行為舉止宛如憨批一般的神道,心中不禁感歎上淵儀製作分身的能力似乎變得越來越糟糕了。否則,怎麼會製造出這樣一個愚蠢的分身呢?
聽到那熟悉而令人恐懼的聲音,臥虎立刻警覺地遠離炭治郎,而風豹則毫不猶豫地將手中的刀指向炭治郎——或者說,現在應該稱之為鬼舞辻無慘。
神道瞪大了眼睛,好奇地盯著這位曾經的老板,驚訝地問道:“你竟然是無慘!”
聽到神道如此不客氣且毫無敬意的稱呼,無慘緩緩站起身來,輕輕地扭動著被扭成麻花狀的手臂,恢複其正常形態。
他的語氣充滿了不滿道:“無論你的人格是以天道、地道還是人道為主導,都絕不應該用‘無慘’來稱呼我。除非,你們早就料到我的失蹤並非偶然。”
順著這個思路走下去,無慘已經漸漸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原來,青色彼岸花確實存在,地點也沒有錯誤,而戰敗則完全是由於他自己的失誤所導致的。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歸咎於他自己,仿佛是命運對他的嘲弄。
然而,這一切發生得實在太過於巧合。唯一的破綻便是他留在無限城中作為複活手段的血肉竟然不翼而飛。難道這一切隻是偶然嗎?還是有人故意為之?
於是,無慘開始懷疑起上淵儀來。如果不是上淵儀出賣了他,那又怎麼解釋這一連串的事件呢?
畢竟,隻有上淵儀才知道青色彼岸花的真實位置以及有能力破壞他在無限城的手段。
因此,可以推斷出,上淵儀早已預料到他會戰敗,並毫不留情地拋棄了他。
而那個所謂的上淵儀後代,大概率就是上淵儀本人!
否則,如何解釋他會突然出現在炭治郎的身邊呢?
想到這裡,無慘不禁感到一陣寒意襲來。
他從未想過自己竟會被如此玩弄於股掌之間,而上淵儀的深謀遠慮更是讓他心驚膽戰。
無慘猜得非常正確,他確實是一顆被拋棄的棋子。然而,無慘唯一猜錯的地方在於上淵儀來到炭治郎身邊的真正意圖。
實際上,上淵儀並不是為了無慘而來。對於無慘來說,他早已失去了最後的價值,如果繼續存在下去,隻會對上淵儀操控戰局產生負麵影響。
更重要的是,就連上淵儀自己也不知道無慘就藏身在炭治郎的體內。在他看來,無慘已經死了。
那麼,上淵儀為什麼要靠近炭治郎呢?其實,他的目標並非無慘,而是炭治郎本身——這位新興的天命之子。
上淵儀想借此機會接近炭治郎,了解一下這個天命打工人究竟有何特彆之處,竟能讓世界意識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
此外,上淵儀深知世界意識對他心存疑慮,因此,他選擇成為冰柱,隻是為了分散世界意識的注意力,給暗中行動的無一郎製造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