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炭治郎的聲音,無慘先是不知所措,隨後反應過來自己被臥虎算計了。
該死的臥虎是怎麼知道我沒有徹底消滅炭治郎意識,通過這種方式喚醒炭治郎的意識?
無慘雖然沒有時間弄明白臥虎是如何知道的,但他必須趁現在沒有人打擾的趕緊再一次壓製炭治郎的意識。
然而,即使如此,炭治郎還是奪得了身體的操控權,一步一步地走到臥虎的麵前,用那雙赤紅的雙眼盯著臥虎看,大聲質問臥虎:“他們都是你殺的!”
炭治郎的語氣飽含了憤怒、殺意和期待。他期待臥虎說出這些是假話,因為臥虎對他有恩,他實在下不去手。
看著炭治郎的樣子,臥虎閉上了眼睛,像是做出了什麼決定,說道:“沒錯,就是我殺的。”
臥虎完全無視炭治郎那顆破碎的心,繼續說道:“你們主公幫我掩蓋了殺死麟瀧的證據,右近次也是他派去滅口的,而你的家人,則是我親手所殺。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去問無慘。”
“哈哈哈哈……”炭治郎麵無表情地盯著臥虎,眼神中既沒有喜悅也沒有悲傷,隻有嘴上不停的傻笑,他直直地看向臥虎,咬牙切齒地說:“我要讓你付出代價。”
炭治郎的手臂瞬間變成鋒利的刀刃,猛地刺向臥虎。
麵對如此驚心動魄的場景,臥虎並未感到恐懼,反而大聲呼喊:“奶媽!”
“明白。”話音剛落,一道黑影迅速出現在炭治郎身後,來人正是奶媽。
他手持匕首,毫不猶豫地刺入炭治郎的背部。
被怒火吞噬的炭治郎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奶媽的匕首已經深深地刺入了他的琵琶骨。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發出慘叫的並不是炭治郎,而是無慘。
隻見炭治郎的身體上漸漸浮現出一道虛幻的身影,那竟然是無慘的模樣。
離開炭治郎的無慘化作魂魄被奶媽的匕首吸收,在解決無慘後,奶媽抽出匕首。
炭治郎背上的傷也在奶媽拔出匕首後恢複了。
看到無慘被解決了,臥虎終於鬆了一口氣,雖然炭治郎很好解決,無慘也很好解決,但這兩個在一起確實非常難辦。
如果殺死了炭治郎,那麼他背後的人一定會報複他們這些始作俑者。
臥虎之前敢於對炭治郎下手,是因為他認為隻有自己會成為目標。
但現在有風豹等人在,炭治郎就變成了一塊難以處理的“滾刀肉”,稍有不慎傷害到他,都可能導致他們的死亡。
為了更好地應對無慘帶來的威脅,臥虎大膽地猜測,無慘的複蘇可能是那個幕後之人故意為之。
之所以有這樣的猜測,是因為無慘絕對不可能幫他,按照無慘的性格,恐怕早就躲進海裡做水鬼去了。
而現在的情況是,無慘剛剛複蘇不久,實力還未完全恢複,正是解決他的最佳時機。
所以臥虎推測,這一切都是那個幕後之人精心策劃的。
而猜到這一點的臥虎就想到奶媽那個抽魂的匕首。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測,臥虎決定輕輕刺激一下炭治郎,看看是否能將其喚醒。
果然,當臥虎說出那些話時,炭治郎的意識輕易地從昏迷中蘇醒過來。
看到炭治郎醒來的臥虎,心情如同吞了一隻蒼蠅般難受,但他仍然強忍著不適繼續行動。
臥虎的計劃非常成功,在炭治郎的乾擾下,無慘瞬間被奶媽帶走了。
然而,此刻臥虎麵臨的最大問題是如何安撫炭治郎。
畢竟,他之前所說的話並不像虛假的謊言。
炭治郎緊緊地盯著臥虎,生怕他逃跑,同時也期待著臥虎能夠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但最終,炭治郎還是選擇了主動放棄,他害怕聽到臥虎說出那些殘酷的真相。
如果臥虎所言屬實,那麼對於炭治郎來說,無論是報仇還是因為臥虎曾經救過他而原諒對方,都將成為一種無儘的折磨和煎熬。
“炭治郎,你還是這麼善良啊。”上淵儀的聲音在炭治郎耳邊響起。
炭治郎聽到聲音後,猛地轉過頭去,目光緊緊鎖定在聲音傳來的方向。
隻見一個身穿鬼殺隊隊服的孩童正靜靜地站在那裡。
這個人正是上淵儀,他的突然出現讓炭治郎感到十分意外。
炭治郎心中一喜,以為是上淵儀回來了,便迫不及待地想要上前擁抱他。
然而,就在這時,一旁的臥虎突然出聲製止道:“停下,炭治郎!”
炭治郎的腳步戛然而止,有些不解地望著臥虎。
臥虎則緊緊盯著眼前這個神秘的藍色男孩,緩緩開口問道:“你就是,真正的血淵吧。”
上淵儀聽後,臉上露出了委屈的表情,傷心地說道:“臥虎先生,您怎麼可以這樣說呢?我可是人類啊,您這樣說真的太傷我的心了。”
炭治郎也趕緊附和道:“是啊,師兄不可能是鬼。”儘管他對上淵儀的身份有所懷疑,但此時他更願意相信上淵儀所說的話。
臥虎卻並不買賬,他冷笑一聲,繼續追問:“哦,是嗎?那請問,你又是如何得知我的名字的呢?”
上淵儀的眼神閃爍不定,似乎在思考著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而炭治郎則一臉茫然,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一切。
上淵儀解釋道:“我是從……”
“聽下你的解釋吧。”聽道上淵儀的解釋,臥虎立即打斷道:“除了主公沒有幾個人知道我,包括柱,你的破綻可真多呀上淵儀,不,應該說是血淵。”
聽到臥虎的話,炭治郎後退了幾步,警惕的看著,等著上淵儀給出解釋。
看著臥虎的油鹽不進,上淵儀承認道:“那好,我就不裝了,我就是血淵。”
聽道上淵儀的解釋,炭治郎鬆了一口氣,轉身對著臥虎說:“我就說,我的師兄不是……血淵”
“什麼?”懷疑自己耳朵聽錯的炭治郎,不可置信的扭頭看著上淵儀:“你說什麼?”
上淵儀麵無表情在重複一遍:“我就是血淵,怎麼了?”
說完上淵儀還歪著頭,很疑惑是自己說的不夠明確還是炭治郎腦袋壞了,聽不懂他說的話。
看著驚駭的炭治郎,上淵儀以為對方沒有聽清楚,在重複了一遍:“我就是血淵,怎麼了。”
再一次重複的話語給炭治郎帶來一點暴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