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無一郎即將發作的前一刻,童磨突然開口道:“你長得真是太可愛了,就像那些天生麗質、楚楚動人的女子一樣,簡直和上淵儀大人如出一轍。”
一般情況下,如果有人對無一郎說他可愛和把他比作女子,他肯定會立刻發作。
但這次不同,因為童磨將他與上淵儀相提並論,無一郎的注意力完全被吸引了過去,根本無暇顧及其他。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腦海中不斷回蕩著童磨的話。
“他說我跟上淵儀大人一樣可愛,那豈不是意味著我跟上淵儀大人……”想到這裡,無一郎的臉頰不由自主地泛起一抹紅暈。
童磨低頭看著無一郎那紅得如同熟透蘋果般的臉龐,嘴角不禁流下一絲鮮紅的唾液。
此刻,童磨心中充滿了懊悔,後悔自己沒有更早遇到這個誘人的果實。
儘管他平時隻喜歡吃雌性,但並不代表他不會改變口味。
然而,現在無一郎已經變成了鬼,童磨也無可奈何。
畢竟,他不能對自己的同類下手,那樣總歸是不太好的。
搖了搖頭,拋去心中雜念,童磨看著無一郎腰間的日輪刀笑道:“下弦之壹閣下也是劍士,說起來,上弦之壹也是劍士,你們兩個可真是……”
“他......就是......我的後代。”童磨的話語還未說完,黑死牟便睜開了眼睛,一臉嚴肅地打斷了他的話,生怕童磨會說出一些讓他尷尬的事情來。
隨著黑死牟的解釋,童磨隻好將原本想說的話咽回肚子裡,然後拉著無一郎來到猗窩座麵前。
猗窩座:“你不要過來呀。”
但童磨並沒有理會猗窩座的不情願,而是緊緊拉住想要逃跑的猗窩座,對著無一郎說:“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最好的兄弟,猗窩座。對了,你叫什麼名字?我叫童磨。”
此時的無一郎一心隻想著上淵儀,所以他漫不經心地回答道:“我叫時透無一郎,你叫無一郎就行了。”
看到童磨仍然在發瘋,黑死牟不滿地喊道:“童磨!”
聽到黑死牟的呼喊,童磨隻好無奈地鬆開拉住無一郎和猗窩座的手,老老實實地盤坐在地上。
沒有了童磨的打擾,猗窩座可以毫無顧忌地練武了,他儘情揮灑汗水,沉浸其中。
而黑死牟則看著猗窩座,眼中滿是欣慰和讚賞。
然而,無一郎卻依舊愣愣地站在原地,仿佛失去了靈魂一般。
這讓黑死牟感到有些失望,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恨鐵不成鋼的情緒。
童磨安靜下來後,偶爾會有些小動作,但每次都還來不及有進一步的舉動,就會被黑死牟的六隻眼睛死死瞪住,隻能無奈地停下手中的小動作。
猗窩座好不容易才享受到了難得的安靜時光,但沒過多久,黑死牟就因為上淵儀的單獨召見而突然消失了。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猗窩座感到有些失落和疑惑,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應對該死的童磨了。
猗窩座:哭泣,不對,應該是抽泣抽泣。
……
一個月後,在鄉下農田找到一位天皇,被共計18起義軍的帶領下,成功回到他的祖宅平安京。
這位所謂的天皇其實隻是一個普通的農民,甚至他的血脈是否純正也無從考證。
然而,那些起義軍的首領們並不在意這些細節,他們追求的是一種正統的象征,而其他無關緊要的事情對他們來說毫無意義。
在莊嚴的朝堂之上,東條族長站在天皇身旁,目光銳利地注視著台下的產屋敷輝利哉,語氣嚴肅地說:“產屋敷輝利哉,你年紀尚小,天皇對你執掌鬼殺隊深感不安,因此決定派遣一位得力之人來輔佐你。”
站在不遠處的炭治郎聽到這話,不禁皺起眉頭,心中暗自思忖。
他瞥了一眼那位隻顧著吃東西的天皇,心中充滿了疑惑和質疑。
這樣的天皇,真的會關心和管理鬼殺隊嗎?
還是說這隻是一場鬨劇,故意欺負他們文化水平有限呢?
麵對東條族長的咄咄逼人,炭治郎忍不住想要挺身而出,為產屋敷輝利哉辯護幾句。
但就在這時,身邊的岩柱輕輕按下了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衝動。
岩柱低聲解釋道:“不必理會,鬼殺隊在這次戰鬥結束後就會解散。”
聽到岩柱的話,炭治郎心中的不滿漸漸平息下來。他深吸一口氣,重新調整好情緒,繼續關注著朝堂上的局勢。
炭治郎之所以能夠出現在這個地方,完全是因為臥虎等人要求他作為他們的代表前來。
而東條則有意利用這次機會分裂鬼殺隊,並扶持炭治郎上位。
否則,以炭治郎那不能暴露的鬼王身份,怎麼可能來到這裡呢?
一旦說出口,恐怕會立刻被眾人拿下。
臥虎等人迫於某種壓力選擇了保守秘密,但那些被利益熏心的人卻不會這麼做。
炭治郎極有可能會麵臨活體解剖,成為實驗品。
同樣地,上淵儀隻是失蹤而已,他與血淵的關係,除了炭治郎知曉外,就隻有輪回者清楚了。
因此,血淵死亡和佛祖下凡的消息給了他們足夠的信心,讓他們在中途開始慶祝勝利,企圖奪取權利。
下麵發生的插曲並不會影響到東條的奪權計劃,如果有注意到,他或許會認為炭治郎是來落井下石的。
畢竟,如果不是這樣,岩柱又為何要攔住炭治郎呢?
望著站在高台,氣勢威武的東條,產屋敷輝利哉輕聲笑道:“大人,我自認為,年幼的我不適合掌管鬼殺隊,我想要把他交到你的手上。”
在產屋敷輝利哉說出這一句話後,所有人臉色都變了。
“不可!”有人立刻大聲喊道,“鬼殺隊乃是產屋敷家族的祖傳之物,豈能輕易交給他人?”
“對啊,產屋敷輝利哉閣下還年輕,我們應該給他時間成長和學習。”另一個人附和道。
“東條你隨意欺辱人家年幼,怕不是要遭天下人嗤笑。”又有一人說道。
“小友要是被人威脅,可當眾說出來,不用害怕,老夫給你做主。”一位老者挺身而出,義正言辭地說道。
“東條,我沒想到你如此陰險,居然欺負產屋敷耀哉的孩子,我身為他的好友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一位與產屋敷耀哉根本不好的人憤怒地指責道。
一時間,眾人紛紛對東條表示不滿和譴責,場麵變得緊張起來。
東條看著逐漸劍拔弩張的局勢,不由得慌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