猗窩座剛一出現,便立刻施展血鬼術,揮舞著巨大的拳頭,狠狠地砸向浮來喜。
\"童磨,這個人歸我了!\"猗窩座扭頭對身後的童磨喊道。話音未落,他便將全部注意力集中到浮來喜身上。
\"術式展開——破壞殺·亂式!\"
此刻的猗窩座自信心爆棚,尤其是在上淵儀的強化下,他甚至不惜犧牲自身的恢複能力,換取更強大的肉體強度。如今,他能夠隨心所欲地發揮出超越以往極限的力量。
他堅信自己有實力與童磨展開換位血戰,並戰勝對方,即使童磨同樣獲得了強化。
麵對迫不及待的猗窩座,童磨手持扇子擋在嘴邊,無奈地說:\"猗窩座閣下,您還真是個急性子啊。既然您已經選定了對手,那麼我們不妨繼續上次未完的戰鬥吧?\"
童磨挑身看著已經做好了起手式的張強說道:“畢竟你上次把我的萬世極樂教毀了的仇我還沒有報了。”
張強可沒有心思廢話,跟猗窩座一樣掄起拳頭就要打在童磨那張令人作嘔的臉上。
俗話說得好打人不打臉,張強一上來就打臉,可見他有多討厭童磨了,更不要提童磨這個混蛋跟浮來喜那家夥那麼像。
“張強閣下,這麼討厭我嗎?那可真是太悲哀了。”童磨揮動著手中的扇子,輕易的接下張強的拳頭,看著麵前的張強說道。
對於令人討厭的童磨,張強依舊不想說什麼,直接一頭撞在童磨腦袋上,把童磨打蒙了。
童磨以為張強會用另一隻手,就像猗窩座一樣,哪裡能想到張強會用頭這種令人想不到的位置。
“好疼啊。”童磨摸了摸被抓幾個的通紅的腦袋流淚可憐地說道。
以童磨的顏值加上他那可憐的還年輕絕對可以迷倒大多數五官跟著三觀走的聖母,但張強不同,他回應童磨的隻有拳頭,以及更猛烈的拳頭。
張強沒有絲毫猶豫,再次發動攻擊,這次他的拳頭如同疾風驟雨般落在童磨身上。每一拳都帶著強大的力量,打得童磨節節敗退。
童磨試圖用扇子抵擋,但張強的攻勢太過凶猛,讓他無法完全抵禦。
童磨一邊快速後退,一邊麵露驚訝之色,死死地盯著張強。
他怎麼也想不到,張強這個小小的人類竟然擁有與他相當的力量!
要知道,即便是那些所謂的獵鬼人,也隻不過是借助呼吸法來解除自身的限製,從而發揮出更強大的潛力罷了。
然而,童磨之所以能夠成為上弦之貳,可不僅僅依靠肉體的力量,他真正的實力在於血鬼術——畢竟,他可不是那種隻靠肌肉的笨蛋。
被張強近身逼迫得連連後退的童磨突然嘴角上揚,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這一笑讓張強感到一陣寒意襲來,他立刻意識到童磨一定在籌劃什麼陰險的招數。
於是,張強毫不猶豫地向後翻了一個跟頭,迅速拉開與童磨的距離。
就在張強向後翻騰的瞬間,童磨的另一隻手中突然飛出一把扇子。
隻見他敏捷地抓住扇子,並迅速展開扇身,然後雙手各持一把扇子,同時朝著中間揮舞過去。
隨著他的動作,兩把扇子的周圍散發出點點冰晶,這些冰晶在空中飄散開來,逐漸消失不見。
童磨的速度快極了,完全沒有了之前那種被壓著打的狼狽樣子。
麵對童磨這致命一擊,張強在空中的腿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踩到童磨臉上。
儘管張強那渾身肌肉,但並沒有影響到他的柔韌性。
張強找到借力點後,腿部猛地發力,使得童磨的身體向後傾斜,同時腰部也彎曲起來,然後他用儘全力揮出一拳,狠狠擊中童磨的腹部。
童磨的腹部遭受重擊,劇痛讓他下意識地捂住肚子,後退了幾步。
然而,張強並沒有趁此機會繼續進攻,而是迅速將雙手趴在地上,一條腿半彎著指向童磨,仿佛一隻蓄勢待發的蠍子。
之所以不進攻是因為他知道童磨的一切行為都是模仿人的,誰知道童磨是不是裝得。
這讓他感到十分困惑和警惕,不知道該如何應對童磨的行為。
與此同時,當浮來喜察覺到猗窩座襲來時,他毫不猶豫地將身邊的女子推向猗窩座。
他並不擔心猗窩座會對這名女子下殺手,畢竟猗窩座可是以不打女人而聞名的“好丈夫”。
他相信猗窩座不會違背自己的原則,對女性下手。
果然,就如同浮來喜預料的一樣,麵對在身邊礙事的女人,猗窩座輕輕的推開,這名女子也沒有反抗,順著猗窩座的力道被推走。
她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情況,沒有表現出任何驚訝或恐懼。
猗窩座在解決完這個礙事的女人,就朝著浮來喜追去,沒有發現這個被他推開的女子居然消失不見了。
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浮來喜身上,忽略了女子的消失。
人道看著兩個黃小牛鼻子跟一個水柱富岡義勇看著自己,人道看著對方人多勢眾,心中不禁有些發虛,試探性地提議道:“要不我們看著他們打?”
然而,這個美好的提議並沒有得到富岡義勇等人的認可。
隻見富岡義勇果斷地拔出了手中的日輪刀,旁邊的兩個道士也迅速反應,各自拿出一把鋒利的劍,劍尖直指著人道。
顯然,人道的建議並未被采納,一場激戰即將展開。
富岡義勇緊盯著眼前長著上淵儀模樣的人道,毫不猶豫地使出一刀壹之形水麵斬。
這一淩厲的招式讓周圍的空氣都仿佛凝固起來。
人道見狀,急忙召喚出自己的專屬武器——魚叉,鐺的一聲擋住了富岡義勇的攻擊。
然而,就在這時,那兩個道士突然消失不見。
人道心頭一驚,還未等他反應過來,兩人已經如鬼魅般出現在他身後,一人一刀狠狠地插到了他的腰間。
“啊啊啊,我的腰子,這是你們逼我的。”人道驚呼一聲,以他為中心釋放了大量的水。
看著蔓延到腳邊,打濕鞋子的水,富岡義勇不明白對方這麼做有什麼意義,除非對方的能力是操縱水。
想到什麼的富岡義勇對著正在不停對著人道腰子下手的道士二人說道:“小心,他的能力估計是能夠操控水,快離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