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淵經緊緊地盯著電視機校長,眼中閃爍著一絲驚訝和讚賞之色。
他看到校長此刻展現出的強大力量,不禁開口讚歎道:“哦?真沒想到啊,看起來貌不驚人的你居然還藏有這般厲害的本事!”
此時,電視機校長正全力以赴地與上淵經發出的一道劍氣抗衡著,雙方僵持不下。
儘管上淵經對校長的實力表現出了些許認可,但也僅此而已。
“不過嘛……”上淵經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略帶挑釁的笑容,接著說道,“我倒要看看,你是否能夠再接下我這一劍!”
話音剛落,隻見他猛地一揮手中那把散發著詭異血光的長劍,刹那間,又一道更為淩厲、氣勢磅礴的血色劍氣呼嘯而出。
這道新的劍氣猶如一條咆哮的血龍,以排山倒海之勢朝著電視機校長疾馳而去。
其所蘊含的力量之強,遠超剛才的那道劍氣。
眨眼之間,它便與之前的劍氣相互融合,交織成一個巨大而耀眼的血色十字。
這個十字帶著無堅不摧的威力,輕而易舉地衝破了電視機校長施展出的龍旋風防禦,直直地劈在了校長身上。
隻聽得“轟”的一聲巨響,整個空間都仿佛為之顫抖。
爆炸所引發的滾滾濃煙瞬間彌漫開來,遮天蔽日,將眾人的視線完全阻擋住了。
一時間,誰也無法看清電視機校長究竟處於何種狀況之下。
“不過如此嘛!”上淵經背對著滾滾升騰的煙霧,雙手抱胸,微微仰起頭顱,擺出一個自認為帥到掉渣的姿勢,滿臉不屑地說道。
在上淵經的眼中,那個遭受了他接連兩道淩厲劍氣攻擊的電視機校長,此刻已然是一具沒有生命氣息的屍體。
儘管他心中也曾閃過一絲念頭,想到也許這位校長深藏不露,擁有著不為人知的輝煌過往;又或者說,他還有未曾暴露出來的神秘底牌。
但是,那又如何呢?
所有的這一切都已成為過眼雲煙,隨著校長的死亡而煙消雲散。
畢竟,沒有人會對一個死去之人的生平事跡產生過多興趣。
尤其是像電視機校長這樣,早在 30 年前就應該被時代淘汰的次品機械人,更是不值得一提。
上淵經甚至在心裡暗暗發誓,如果電視機校長真的僥幸未死,那麼他就當場將自己心愛的弟弟上淵儀緊緊抱住,並狠狠地親吻他一番。
因為在他強大的實力麵前,任何意外情況發生的概率幾乎都可以忽略不計。
抱著這樣篤定的想法,上淵經連頭也懶得回一下,大踏步地向前走去。
同時,口中還念念有詞:“既然超人來不了,那就乾脆把這個破學校給炸個底朝天......”然而,他的話尚未說完,隻聽得“咻”的一聲尖銳破空聲驟然響起。
緊接著,便感覺到有什麼東西以極快的速度從他的臉頰旁擦過。
一陣火辣辣的疼痛瞬間襲來,上淵經下意識地伸手摸向臉龐,卻摸到了一手溫熱的液體——鮮血!
原來,剛才那顆如同閃電般疾馳而過的石子,竟然在他的臉上劃出了一道狹長而猙獰的傷口。
僅僅幾秒鐘的時間,鮮血便如決堤的洪水一般,從傷口處汩汩地滲了出來。
隨著煙霧漸漸消散,隻見電視機校長緊緊捂住自己肩膀上那裸露在外、正滋滋冒著電火花的線路,一臉嚴肅地朝著還在發愣、因自己判斷失誤而有些不知所措的上淵經大聲吼道:“戰鬥還沒結束呢!”
真是可惡啊!這家夥就不能老老實實地躺在地上裝死嗎?非得要跑出來白白送命不可!
被狠狠打臉的上淵經猛地回過身來,雙眼噴火,惡狠狠地盯著電視機校長,咬牙切齒地說道:“好啊,你竟然敢如此挑釁我,今天你算是徹底把我給激怒了!”
說罷,他高高舉起手中那柄閃爍著血紅色光芒的長劍,將劍尖直直對準電視機校長,然後腳下發力,如疾風一般快速衝向對方,同時揮出手中的利劍,帶著一股強大的氣勢向著電視機校長猛力斬去。
麵對上淵經這迅猛無比的攻擊,電視機校長卻顯得異常從容淡定。
隻見他迅速向右側身一閃,輕鬆躲開了這致命的一擊。
緊接著,他飛起一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踢向上淵經的腰間,絲毫不顧及這樣做可能會對上淵經日後的幸福生活造成影響。
然而,上淵經也絕非等閒之輩。就在電視機校長踢出那一腳的瞬間,他靈活地揮動手中的利劍,向右一橫,試圖迫使電視機校長為了避免受傷而不得不收回這一腳。
可是,上淵經的如意算盤終究還是打錯了。
電視機校長反應極其敏捷,隻見他一個乾淨利落的彎腰動作,那鋒利的劍身便險之又險地從他的臉頰上方飛速掠過。
值得慶幸的是,這一次他並沒有像之前那樣閃到腰。
不過,儘管成功躲過了這一擊,但電視機校長腳上的攻勢卻絲毫沒有停歇下來的意思,一腳踢到上淵經的軟肋。
“啊!”伴隨著一聲慘叫,上淵經吃痛地捂住自己的來上一腳的腰子,身體不由自主地連連後退了幾步。
他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額頭上冷汗直冒,顯然剛剛受到的攻擊讓他十分難受。
然而,這一切還遠遠沒有結束。
就在上淵經試圖穩住身形的時候,電視機校長的後續攻擊已經如影隨形般緊跟而來。
隻見電視機校長雙手猛地一揮,口中大聲呼喊著:“怒海潛龍!”
刹那間,一股強大的力量從他手中噴湧而出。
緊接著,一條威武狂暴的水龍憑空出現,張牙舞爪地朝著上淵經撲去。
這條水龍身軀巨大,渾身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它咆哮著,仿佛要將世間的惡人一舉吞噬,還世界一個朗朗乾坤。
麵對如此凶猛的攻擊,上淵經瞪大了眼睛,心中開始正視電視機校長。
但他並沒有坐以待斃,而是強忍著腰間的疼痛,迅速調整姿勢,雙手持劍,準備迎接水龍的衝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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