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啊!我怎麼可能會輸?這簡直難以置信!”一個身形高大、身上纏著層層繃帶的木乃伊,此刻正舞著拳頭,狠狠地砸向麵前的木質桌麵。
伴隨著“砰”的一聲巨響,桌麵上瞬間出現了一道深深的裂痕。
這個憤怒不已的家夥正是前幾天與電視機校長激戰一場後落敗的上淵經。
此時,擺在他麵前的電視機裡正在播放著關於電視機校長英勇事跡的報道。
看著屏幕上那威風凜凜的身影,上淵經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對著電視破口大罵起來:“該死的電視機校長,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說起這場戰鬥,上淵經可謂是吃儘了戰鬥經驗上的虧。
當時,他與電視機校長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生死較量。
(以上都是上淵經的美化,真實情況是電視機校長單方麵的吊打,如果不是電視機校長年老體衰,荒廢多年,估計連被打進海中的機會都沒有,直接入住星星球監獄,喜提鐵飯碗。)
儘管上淵經使出了渾身解數,但最終還是不敵對方強大的實力,被打得遍體鱗傷,甚至全身骨折。
然而,令人驚歎的是,憑借著頑強不屈的生命力和堅定的求生意誌,上淵經竟然在這種重傷的狀態下,硬是從波濤洶湧的大海深處艱難地遊回了岸邊。
當時上淵儀看到渾身濕漉漉、如同水鬼一般的上淵經出現在家門口時,內心的震驚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因為對於上淵經身體的強度以及各項能力,沒有人比上淵儀更為了解。
就連上淵經本人對自己的認識,也遠遠比不上上淵儀來得深刻,可謂是上淵儀知道深淺,上淵經不了解上淵儀的長短。
就在上淵經墜海失蹤的這段時間裡,上淵儀原本以為哥哥已經不幸身亡,在海中喂了魚。
於是,他便開始著手準備製造出下一個“上淵經”。
畢竟,上淵經所有的記憶和重要信息,他都早已提前做好了備份。
若不是那天突然聽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然後出門發現昏倒在地的上淵經,恐怕擺在上淵經麵前就是一個全新的“上淵經”了。
由於這件事情,上淵儀心裡多少有些發虛,此時正老老實實地坐在一邊,假裝全神貫注地修剪著手中的蘋果。
要知道,他差一點就要做出一個新的上淵經“夫目前犯”了,就算他平日裡臉皮夠厚,此刻也不禁感到一陣心虛。
而上淵儀一門心思想要讓自己如同空氣一般不被人注意到,然而上淵經又怎麼可能會輕易放過他呢?
在上淵經的心中,這位弟弟占據著極其重要的位置。
隻見上淵經那隻沒有被繃帶纏繞的眼睛緊緊盯著上淵儀,眼神中似乎帶著些許審視的味道。
這目光落在本就心虛的上淵儀眼中,更是讓他如坐針氈。
當聽到自家兄長呼喚自己名字的時候,上淵儀不得不停下手中修剪蘋果的動作,緩緩抬起頭來。
但他的雙眼卻不敢與上淵經對視,而是直直地望著天花板,仿佛那裡有什麼極為吸引人的東西似的。
過了片刻,他才結結巴巴地回答道:“這個嘛……嗯,如果好好休養的話,大概需要半個月左右才能完全康複。”
“半個月?這實在是太久了!”上淵經眉頭緊皺,滿臉的焦慮和不滿,他用力地握緊拳頭,咬牙切齒道,“我一定要儘快恢複實力,去找那個可惡的家夥複仇!”
一想到那個電視機校長對自己所做的一切,上淵經心中的怒火就熊熊燃燒起來。
在墜入大海的這段日子裡,上淵經曆經磨難,但卻也因禍得福,成功地突破到了一個全新的境界。
若不是在生死關頭臨陣突破,恐怕他根本無法憑借自身的力量從那波濤洶湧的大海中遊回岸邊。
其實,如果不是上淵經這次意外的突破,上淵儀早就將他舍棄,轉而重新塑造一個更強大的上淵經來守護自己。
畢竟,在上淵儀看來,她可不希望有一個失敗者作為自己的保鏢。
然而,正是由於上淵經展現出了如此驚人的潛力,他才決定暫時留下他,並加以利用。
對於上淵經迫切想要複仇的念頭,上淵儀自然心知肚明。
以他的能力,完全可以在短短一天之內就讓上淵經的傷勢痊愈如初。
但他並不打算這麼輕易地幫助上淵經實現願望,因為他還要在上淵經已經有所突破的身體上開展一係列實驗,記錄下上淵經現在的狀態。
於是,上淵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漫不經心地對上淵經說道:“哦,這個嘛……在你恢複傷勢的過程中,我還會順便幫你強化一下身體呢。這樣一來,等你傷好之後,實力肯定會更加強大,去對付那個家夥也就更容易啦。”
說完,他輕笑一聲,眼中閃爍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光芒。
對擁有著厚如城牆般臉皮的上淵儀來說,想要隨口編造出一個天衣無縫的謊話,將那恐怖的實驗包裝成能夠帶來強大力量的強化手段去哄騙單純善良且對他無比信任的上淵經,簡直就是易如反掌之事啊!
“好!”上淵經毫不猶豫地應道,沒有絲毫懷疑便選擇相信了上淵儀所說的一切。
畢竟在他心中,上淵儀一直都是那個值得依賴和信任的存在,怎麼可能會欺騙或者加害於他呢?
然而,如果此時的上淵經知曉了上淵儀曾經有過哪怕拋棄他的念頭,恐怕內心之中將會掀起驚濤駭浪,不知究竟是會被無儘的憤怒所吞噬,還是會沉浸在深深的悲傷裡無法自拔。
但無論是哪一種情緒,對於上淵儀而言,都是一個值得期待的事情。
就在上淵經欣然答應之後,隻見上淵儀臉上的笑容瞬間變得愈發燦爛起來,猶如一朵在溫暖春日裡儘情綻放的嬌豔花朵,就連一旁的上淵經也不禁看入了迷,心中滿是歡喜。
可就在這時,上淵經卻仿佛如夢初醒一般,突然意識到了一個重要的問題:“不過,在我養傷的這段時間內,由誰來率領怪獸入侵星星球呢?”
這個突如其來的疑問,使得原本輕鬆愉悅的氛圍頓時變得凝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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