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之前這麼開朗的一位老人家突然間愁眉苦臉的,我忍不住上前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經過一番交流後我才知道,原來他是擔心自己死後留下老伴一個人會孤單,孩子們工作又忙,以前都是他們兩個相依為命,互相解悶,現在他走後,老伴可怎麼辦?
像這種老人家我見得多了,以前也開解過不少,我連忙微笑著開導了他一會兒,很快他緊鎖的眉頭就舒展開來,又開始樂嗬嗬的笑了。
我看了看時間,發現已經淩晨了,連忙招呼他回房間睡了,不然對身體不好。
他笑嗬嗬的對我道了謝,然後就轉身回自己病房了,我也終於鬆了口氣,就進休息室咪眼了。
等到第二天早上交班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陳伯在昨天已經死了,可是我明明昨晚才看見他的,而且查房的時候也見到他躺在那張病床上對著我笑,可是今天早上去病床已經空了。
交班的護士告訴我昨天陳伯就已經走了,屍體都已經推進停屍間了,昨天晚上交班的時候她趕著下班和男朋友看電影去,忘了交代了。
聽完她的話,我嚇得臉色蒼白,渾身打哆索,沒一會兒就眼睛一翻暈倒了。醒來後就病倒了,人渾身無力,還經常做惡夢,吃了兩天藥都沒見過,可把我爸媽急壞了。
後來我的事情在醫院傳開了,有一個上了歲數的王醫生打電話給我,叫我去祠廟裡麵掏一把紙錢灰回來,然後放在碗裡混水喝。
我爸媽是大學老師,是無神論者,根本不相信這套,還說一個醫院的醫生怎麼還信這一套?
我之前也不信,但是經過這兩次撞邪後,我的內心已經有些動搖了,或許這世上真的存在一些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情。
後來,我瞞著父母偷偷托閨蜜從祠廟裡麵將紙錢灰帶了過來,我將這些東西混著水喝了下去,不過味道非常不好,我是捏著鼻子才勉強喝下去的。
等到第二天的時候,我驚喜的發現病全好了,這次我是徹底相信自己是撞邪了。
回到醫院後,王醫生囑咐我晚上的時候沒什麼事就不要跟病人聊天,將他帶回房間就行,還安慰我不要怕,如果“他”要害你性命,早就害了,應該是沒有惡意的。
我知道王醫生說的這個“他”是誰,他指的是死去的陳伯,也就是陳伯的鬼魂,但是作為一個醫生,他又不好用這個詞,所以隻好用“他”字。
我點了點頭,將王醫生的話都牢牢的記在了心中。
不過當天晚上,我又感覺有點不對勁了,因為我感覺總有人在後麵跟著我,但我一回頭卻什麼都沒看到。
一開始隻是有微妙的感覺,後來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到了後半夜的時候,我的感覺慢慢成真了。
我趴在桌子上休息的時候,總會有人在後麵拍我的肩膀,但是我轉身後卻看不到人,而且最詭異的是我的護士服上麵會留下一個血紅色的手掌印,嚇得我連忙脫下來拿去衛生間清洗乾淨。
可這時候又發生了讓我頭皮發麻的事情,衛生間裡麵的鏡子突然出現了幾個血紅的大字:我那麼喜歡你,為什麼還要拒絕我,你還我命來!
那些血紅的字還會不停的往下滲血,直接滴落到了洗手台上,我嚇得渾身發抖,一聲尖叫後又暈倒在地了。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休息室了,是醫院的保安發現的我,他們見我醒了連忙問我發生了什麼事?
我將剛才的事情如實告訴了他們,他們皺著眉頭盯著我看,一臉的懷疑,好像我神經有問題一樣。不過懷疑歸懷疑,他們還是將我帶到了保安室翻看監控錄像,衛生間是沒有監控的,但是其他地方都有,並沒有發現什麼人跟在我後麵,也沒有人在後麵拍我肩膀,我隻是自己嚇唬自己而已。很快,我就被送上了精神科,醫生說我壓力太大了,而且上夜班精神難免有些疲憊,容易產生幻覺,叫我好好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雖然他們都不相信我,但是我依然相信自己,我這次是真的撞邪了,而且就是那個跳樓自殺的鬱抑症患者在纏著我,無論我走到醫院的哪處,她都跟著我。
經過幾杯茶的功夫,方嫣終於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清楚了,說白了就是有一個曾經暗戀過她的人死後變成鬼不斷的纏著她。
“你隻是感覺?沒有真正的見過他一次嗎?”
方嫣搖了搖頭:“沒有見過,但是我能感覺到他就在我身邊,因為我的背後總是涼嗖嗖的,而且還偶爾就從身邊刮過一陣莫名其妙的陰風,吹的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看來這鬼跟他生前一樣,有點自卑,當了鬼還閃閃縮縮的,不敢出來見人,隻敢弄些旁門左道來嚇唬方嫣。
不過一個自卑還患有抑鬱症的人終於鼓起勇氣表白,結果被拒絕了,受到的打擊可想而知,跳樓自殺一點也不奇怪。
“不過雖然我跟他有恩怨,但是和陳伯卻無瓜葛,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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