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兄,這一身風塵仆仆的,乾什麼去了?”
後院,吳忠跟於彪喝著茶。
“這,嗨,閒著沒事出去打打獵。”
“打獵?”
吳忠打量了一下於彪道:“收獲頗豐吧。”
“唉,彆提了,白忙活了,不說這個了。”
於彪擺擺手,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說,畢竟二人其實是競爭對手,尤其是馬上就要進行保正競選了,兩個幫會可都是下達了要拿到保正之位的命令。
因此,二人看似和諧,其實也在互相試探。
吳忠見他不願多說,也不在糾結,就在這時,於三六進來了,手裡還拿著一張欠條。
“爹。”
“給你忠叔。”
於彪揮揮手。
“忠叔。”
於三六雙手奉上,吳忠接過來,看了看笑道:“行,這債我就替他還了。”
說著,掏出一兩銀子放在桌子上道:“老於,夠不夠,不夠我去賭兩把。”
於彪:“行了,我怕你把我賭坊贏去,欠條拿走吧。”
“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吳忠笑了笑,起身就走,於三六在後麵喊道:“叔,您銀子。”
吳忠道:“還你的本金。”
看著吳忠揚長而去,於三六的臉變得難看起來,轉頭看著自己的老爹道:“爹,你怕他乾什麼?那陳九四欠咱們的銀子,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打到天邊咱們也不理虧啊。”
於彪看了他一眼:“馬上就要競選仙桃鎮的保正了,我要趁著這時間趕緊提升實力,不可分心,你老實一些,彆惹他們家,聽到了嗎?”
“聽,聽到了。”
於三六低下了頭,而於彪道:“那銀子收下吧。”
說完氣呼呼的走了,他也一肚子氣,昨夜堵了一宿的赤睛錦雞,結果愣是沒有抓到,你說他能心情好嗎?
也是奇了怪了,眼瞅著那受傷的錦雞就飛進野狼溝了,咋就沒了呢?
不行,這事,得查查!
於彪離開,剩下於三六,這時看了看桌子上的一兩銀子,捏在手裡,用力一捏,就成了銀餅了。
“去把麻六個給我叫來。”
“是,少爺。”
很快麻六就被叫來了。
於三六坐在凳子上,看著麻六道:“欠條我給吳忠了。”
“啊,少爺,這,您不搞陳九四了,蘇雲錦,您不玩了?”
麻六問道。
於三六握了握拳頭,蘇雲錦,這個女人他無論如何都要弄到手,這是他的執念。
他永遠記得當年,他爹帶著他去找蘇老學究提親。
那老頭竟然說:他們書香門第不嫁禽獸之輩!
他永遠忘不了,蘇雲錦看他那眼神中帶的鄙夷,那是對不學無術的鄙夷,就好像學霸女生看不起街頭混混一般。
那個眼神深深刺痛著他。
他是個驕傲的人,他是沒讀過書,可是他走在仙桃鎮,誰不得叫一聲於少。
自己是長得不好看,可是隻要自己願意,那個賭鬼的媳婦兒,女兒,不得乖乖送到自己的床榻上,任憑自己蹂躪。
自己是花錢如流水,可是自己開著賭場,每天來送錢的人都排著隊,雖然這些人最後都家破人亡,可是自己富了啊!
自己這般優秀,你個窮讀書的,你看不起我,憑什麼
總有一日,我要讓你在我的胯下求饒!我要讓你跪著,喝老子的尿!
所以當他聽說陳九四進賭場了,他開心極了,他就等著有一天,蘇雲錦跪在自己麵前,被自己肆意淩辱,玩弄,把她的驕傲踩碎,把她的自尊撚成渣,踩到泥土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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