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
陳解看看少女的羞惱的表情,無奈。
“那我守在地窖上麵,你老實點,彆想著逃走。”
“誰會逃走!我現在四肢無力,連這地窖都爬不出去,還怎麼跑。”
陳解見狀,直接墊步淩腰飛出了地窖,少女看著陳解的背影,目光急轉,這人還真不是倪蠻子,倪蠻子可沒有這般笨拙的手腳。
可是他卻頂著倪蠻子一樣的臉,那豈不是說!
這是一張假臉,易容術嗎?
怪不得有時候布下天羅地網也抓不到這倪蠻子,也就是說現在朝廷通緝令上的那張臉是個假臉了。
這些辦事不利的廢物!
少女的臉上浮現出了,與她天真不符合的表情。
不過現在麻煩了,自己被倪蠻子製住了,如何才能逃出去呢?
少女沉思,想要從倪蠻子手裡跑出去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不過今日來的這個家夥,乃是個好色之徒,若是加以利用,說不得就能逃出去。
隻要逃出去,自己就讓父親發兵,把這該死的倪蠻子,還有這個好色之徒,碎屍萬段!
少女想著,目光逐漸銳利。
心中懊惱,也是倒黴,去定縣本是遊玩,哪曾想倪蠻子就突然造反,自己的實力不如他,被他生擒,從而遭到如此羞辱,真是可惡啊!
“喂,你好了嗎?”
陳解在上麵喊道,少女微微皺眉,看到地上的水葫蘆,虛弱的撿起葫蘆,來到牆角,撒了點水。
緊跟著道:“好了,你下來吧。”
陳解跳下了地窖,鼻子在空中聞了聞,看了一眼牆角道:“水是用來喝的,不是用來撒的。”
少女聞言也沒有反駁而是笑道:“你不是倪蠻子吧。”
陳解道:“誰說的?我就是倪蠻子啊!”
“話能騙我,可是你的實力騙不了我,看你的拳腳,不過剛突破磨皮境,如何能是倪蠻子呢?”
“你這張臉也是假臉吧。”
陳解笑了笑道:“誰跟你說實力強的就是倪蠻子,實力弱的就不是倪蠻子了,誰又告訴你倪蠻子是一個人了?”
“嗯?”
少女眯縫起眼睛。
陳解笑道:“也許這就不是一張假臉,而是雙胞胎呢?”
少女沉默了,他對陳解那句,倪蠻子可能不是一個人所震驚,是啊,若是倪蠻子就不是一個人呢?
那朝廷的抓捕政策,是不是有問題?
不過很快少女恢複了思路,現在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要怎麼想辦法逃出這裡。
想著,少女道:“喂,你知不知道我的身份?”
陳解搖頭道:“不知道。”
“那你就不好奇?”
“不好奇。”
“那我告訴你吧,我其實是咱們黃州府知府的女兒,我叫趙雅!”
“知府不是姓王嗎?”
“私生女,我跟我娘姓!”
陳解看看她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便道:“你想乾什麼?”
“是這樣的,我爹對我很是疼愛,當年我娘與他情投意合,為了當官他才拋棄妻子的,因此對我很是虧欠,所以讓我的婚姻之事,自己做主,無論我看上誰,他都會給他一份前程,並且送上豐厚的嫁妝。”
“多豐厚?”
陳解問道。
“白銀十萬兩,黃州府城,商鋪十間,良田千畝,若是想學武,我王氏武庫,任君學習!”
聽了這話,陳解不得不說,他都心動了。
十萬兩銀子,千畝良田,誰不心動,若想學武,還有一個武庫的秘籍等著你,你還等啥呢?
不過他卻知道,這就是一個糖衣炮彈,信了才是真傻比呢!
陳解假裝信了道:“哦,那誰能娶了你,還真是賺大了!”
聽聞此言,少女嬌羞道:“哪有這般說你自己的啊!”
“嗯?”
陳解驚疑一聲。
“你這麼吃驚乾什麼,你剛才又親又摸,人家不早就是你的人了嗎?”
陳解一愣。
如果按照這時代禮教的規矩,女人沾衣裸袖便為失節,那這個女人還真的嫁不了彆人了,可是這對江湖兒女也管用嗎?
陳解不解的看著她。
少女嬌羞的低下頭,嫵媚風情。
就算陳解知道,這女人騙自己,都不覺心中一蕩。
“這麼說,你是要嫁給我了?”
陳解看著少女。
少女道:“自然,從剛才那樣,我就是你的人了,郎君你想想,你跟著倪蠻子能有什麼前途,風餐露宿,一路追殺,朝不保夕的,何不如,帶我回黃州府,到時候你就是知府姑爺,身份高貴,嬌妻美妾,榮華富貴,享不儘的福。”
“何必跟著一個反賊過那朝不保夕的生活啊?”
少女循循善誘。
甚至連畫麵感都給陳解了,這要是遇到了頭腦不清醒的,說不準真的被忽悠了。
不過陳解卻不信她,或者說隻要有點社會經驗的都不會信她。
不過陳解卻想逗逗她:“是嗎?既然你都說是我的人了,那我就不客氣了。”
“來,娘子,來服侍服侍你家夫君。”
陳解衝她勾了勾手指。
有人反應單張一萬字有點貴,那就拆分成三章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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