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拙絞儘腦汁,卻仍是百思不得其解,為何總會有人對他這具畸形的軀體產生興趣?
不論是姚謙,還是眼前的美人,似乎都以嘲笑、逗弄他為樂。
他以為恥的身體,在他們眼裡,卻變成了有趣的小玩意,可以供他們隨意折辱。
喬拙死死地並攏雙腿,幾乎是用儘了全力在抗拒沈傅湫的強勢侵入。
奈何他因為姚謙不知輕重的狠狠肏乾而發熱昏迷,剛剛才清醒過來,現在渾身酸軟無力,像是被打散了骨架又重新組裝起來,尤其是後庭那塊兒,疼得厲害,身體發虛,使不上勁兒。
他的頑力抵抗在沈傅湫麵前根本不值一提,與其說是反抗,不如說更像是欲迎還拒,平白給侵入者增添了幾分意趣。
沈傅湫的手被夾在大腿根部,本就堅實且極富肉感的雙腿因主人的緊張而愈加緊致、充滿韌性。
他不僅沒被排擠走,反而將食指又探進去了一點。
“嗯呃!”從未被進入過的秘密甬道敏感非常,和很難直接得到快感的後穴不同,喬拙下身多出來的這個窄小花穴很輕易的就被沈傅湫的手指勾起了感覺。
酥酥麻麻的,惹得喬拙本就因發熱而泛著淡淡粉色的身體變得嫣紅。
沈傅湫的手指非常靈活,較常人而言要更加修長,且不愧為醫師,下手又穩又準,才沒入半截手指,就已經將喬拙戳按得渾身發軟。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不……”喬拙的嗓音有些沙啞,仍帶著上一場情事的餘韻。
沈傅湫當然不會聽話地停手,他嘴角噙笑,若隻看臉,便是風輕雲淡,歲月靜好,可他手上的動作卻與他恬淡的笑顏毫不相關。
喬拙又羞又惱地瞪向他,然而下一秒,卻被他那張精致的美人臉給迷得晃了神。
真好看——喬拙心道,他從沒見過生得如此標誌的美人,無論男女。
而正在對他使壞的沈傅湫,當然不像嘴上說的那樣,真將他看作吊著的死豬肉,對他毫無興趣,那都是糊弄草包少爺的說法。
作為一名醫師,看到這麼特彆的身體,肯定是充滿了好奇和探索欲。
既然他的上半身長了兩個大奶,那麼下身呢?會不會也有女人才會長的花穴?
沈傅湫心中有疑,便直接上手求證了。
由此,也就出現了喬拙剛醒過來時,看見的那一幕。
沈傅湫彎著身子,長發散落在喬拙的胯間,一手按在他的腰腹處,另一隻手撥弄開他的性器,然後摸索著尋找他小逼的模樣。
“你這裡也會有感覺嗎?”沈傅湫見他渾身泛紅,神色羞赧,於是直白地問道:“那這裡呢?這裡,還有這兒……你的表情告訴我,你現在很舒服。”他的手指在喬拙的花穴中肆意橫行,染上了後者的體溫,以及些許濕意。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喬拙羞得臉通紅,還發燙。聞言,他抬起雙臂,交叉著把臉給擋住了,“彆,彆看我。”
一心求知的沈傅湫不依不撓,他的手指已經沒入了大半截,最初隻探進去的一根,現下已是兩根。
“你也會和女人一樣,有處子膜嗎?”他問道,但是沒有得到回應。
且不論那處喬拙自己都沒有深入過,他就是自己弄過,現在也已經因為過於恥辱而不肯作答了。
沈傅湫得不到回複也並不氣惱,他樂得自己探索。
當他的中指也幾乎全部進去,隻留下手指根部的一點距離時,修剪光滑的指甲終於觸到了那一層脆弱的薄膜。
“哎呀,找到了。”沈傅湫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得意的俏皮,他俯下身體,將自己的上身貼在喬拙光裸的大奶上,質地柔軟的布料輕輕地磨著那對柔嫩的奶子,原本圓潤的雙峰被壓得稍扁下去一些,挺翹的乳頭內陷。
沈傅湫湊近喬拙的耳邊,嗓音是清澈悅耳的,說出的話語卻是下流的、令人臉紅的,“你的處子膜比一般人的藏得深,倘若進去的是普通長度的陰莖,恐怕還破不了你的處子之身。”
喬拙扭過頭去,用行動表示他不願聽沈傅湫講的下流話。
即便身體變成了這副不男不女的怪異模樣,他心底依舊認為自己是個男人。
喬拙以男性的身份活了二十多年,父親從小就告訴他,他是喬家唯一的男丁,喬家的血脈要靠他延續,所以他必須娶妻生子。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不孝有三,無後為大,若是他不能為人父,便是愧對父母多年來的養育之恩,更對不起喬家的列祖列宗。
從幼年時期就開始的教導使他的思維固化,他雖不是大男子主義的人,卻對擁有自己的妻兒有著非同尋常的執著,仿佛隻有這樣才能成為一個完整的男人。
因此,喬拙很難在短時間內接受身體的變化,更妄論接受沈傅湫在言語間把他比作女人,還說什麼陰莖破了他的處子膜之類的話。
沈傅湫的手指在喬拙的花穴裡搗亂,指甲尖搔弄著那層薄膜,惹得喬拙的身子控製不住地顫栗,他劇烈地扭腰想要逃開,卻被沈傅湫掐住胯骨,牢牢地固定在原位。
喬拙討厭無力的身體,討厭任人擺布的感覺,他用力去推沈傅湫,想把他推開,而後者隻是輕描淡寫地又往花穴中加了一根手指,然後模擬起性器抽插的動作,用手指肏起了穴。
“啊嗯……”喬拙兩腿挺直,不受控地弓起身子,口中泄出壓抑的低吟。
沈傅湫的手指摳挖著喬拙的陰處,每每深入時,指尖都會撓過象征後者處子身份的透明薄膜,激起一陣漣漪。
他宛若一名優雅的琴師,手指在花芯上拂動,玉手輕挑,時而慷慨激昂,令他的“琴”響起激越錯雜的弦聲,時而柔指輕頓,令他的“琴”緩緩流出舒緩的清泉,水滴落在床上,清脆如珠玉落盤。
是夜。
這本應是萬籟俱寂的時刻,馬廄邊的小木屋裡卻是呻吟不斷,黏膩的嗓音中帶著沙啞,又醇又厚,像是一杯陳年的酒,酒香四溢,令聞者醉。
“嗯嗯!”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在陰莖完全沒有被撫弄過的情況下,喬拙僅靠花穴,便在沈傅湫的指下雙雙瀉出。
白色的濁液從馬眼處噴射,與此同時,一股晶瑩的粘液也從花穴中汨汨地向外淌出,這是喬拙的初次潮吹。
沈傅湫垂眸,看著喬拙的下身被自己噴出的汙濁弄得一塌糊塗的模樣,道:“看來隻靠女穴,也能讓你高潮。”
“……不是的,我沒有,我不想的……”喬拙不能接受自己的女穴潮吹的事實,可身體向大腦反應的快感直白而強烈,刺激著他脆弱的神經。
沈傅湫沒有繼續聽他蒼白的辯解,自顧自地下了床,在醫藥箱中翻找著什麼。
片刻後,他的拇指與食指捏著一個小小的亮銀色物件來到高潮過後,癱軟在床鋪上的喬拙身邊。
他趁喬拙不備,飛快地把那個冰涼的小東西塞進女穴。
“啊!你乾什麼!往我的……放了什麼!”女穴猝不及防地被塞進一個冰冷的異物,喬拙急得把手指戳進穴裡要去挖。
“彆亂動!”沈傅湫斥責道,“這是陰道環,你現在的身體不宜行性事,為了防止你的處子膜被破,我才特地給你放的。”
喬拙皺眉不解。眼前這人才剛對他做完不軌之事,現在又給他放陰道環,其居心何在?
沈傅湫的大掌一把抓在喬拙的大奶上,手下稍稍施力,見喬拙露出痛苦的神色後,才悠悠地開口道:“這幾日,不準讓姚家的草包近身,尤其是下體,不準讓他碰,知道嗎?”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喬拙愣神,不明其意。
沈傅湫扇了一記他的奶,巨乳搖晃,激起充滿肉欲的波浪,“回答我,知道了嗎?”
喬拙屈辱地咬著下唇,輕輕點頭。
“很好。”沈傅湫滿意地挑眉,“我接下來說的話,你聽清楚,記在腦子裡,知道了嗎?”
喬拙再次點頭。
這一回,沈傅湫捏了捏他深色的乳粒,“沈氏醫館知道嗎?”
“知道。”沈氏醫館是鎮子上最好的醫館,而醫館的館主則是這十裡八鄉最出名的醫師,喬拙自然是知道的。
“嗯,我是沈傅湫,醫館的館主……乾什麼這副表情,有那麼驚訝嗎?”
喬拙:“……”傳聞中價格奇貴,甚至能活死人醫白骨的名醫居然會是個長得不男不女的小白臉兒?還對他做出那種事?
喬拙不敢相信,可他又想不出對方欺騙他的理由,隻好沉默不語。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沈傅湫又扇了一記奶子,“不要分神。我把藥膏放在桌子上了,你自己給肛門上藥,你裡麵被磨破了,出了點血。”
聞言,喬拙眼神閃爍,臉紅紅的。
“需要口服的藥我讓那個草包去熬了,明天早上他會送來,藥很苦,但是不許吐掉,喝完就讓他走人,記住了,嗯?”
喬拙點頭如搗蒜。
“最後一點,隻要你按時吃藥,好好休息,不要做一些不該做的事,身體會在一周內恢複正常,到那時,你就來沈氏醫館找我,我會幫你取出陰道環。”沈傅湫注視著喬拙的眼睛,問道:“都記住了?”
“記住了。”
“嗯,那我走了。我還有很多事,你已經耽誤我很長時間了,那個草包付的錢可遠遠抵不上你占用的時間價值。”
喬拙心想,又不是他要耽誤時間的,但他不敢在沈傅湫麵前直說,這人雖然長得秀氣,可脾氣大,力氣也大。
待沈傅湫提著藥箱離開後,喬拙裹緊被子,沉沉地睡去了。
【本章閱讀完畢,更多請搜索;閱讀更多精彩小說】
www.biqu70.cc。m.biqu70.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