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喬拙仍存有一分清明,他都不可能做出爬進棺材這種荒唐事兒。
可奈何他身處在異香滿室的密閉空間中,連毛孔都在張闔間吸入這會令人媚態百出的古怪氣體,整個人都燥熱得不行,腦子裡就跟倒了一團漿糊似的,迷迷瞪瞪的,思考不了任何事情,隻剩下難以疏解的欲潮在作祟,促使他循著香味的來源靠近玉石棺中躺著的男童。
喬拙脫去了礙事的褲子,隨意地扔到一旁,下身空門大敞,結實的蜜大腿高高抬起,他先跨入一條腿,然後扶著棺槨的邊沿,再跨進另一條。
他雙膝趴開,半跪在玉石棺中,撅起挺翹肥碩的大屁股坐到霜發男童的胯間,臀縫磨上了男童怪異的男根。
男孩的身體是溫熱的,近看會發現他的胸膛正在小幅度地上下起伏,他身形小巧,唯有那象征著男性特征的雞巴大得離譜,而且是罕見的雙陰莖。
石棺並不寬,男童一人躺在裡麵時還有些許多餘的空間,但是當喬拙這般體型健壯的成年男子也入棺後,便顯得窄狹了。
喬拙在棺中束手束腳的,放不開動作。
他緩慢地晃動起腰肢,菊穴的甬道中還殘存著姚謙射給他的精液,正順著在媚香的作用下分泌出的腸液一齊稀稀拉拉地淌出來。
混著男精的腸液濡濕了男孩的胯部,給深色的猙獰巨物染上了斑駁的白濁。
男孩雖然身上沒有穿著任何衣物,但是他的手腕和腳腕上全都綁有黃色緞帶,緞麵上以朱砂紅寫有密密麻麻的古文字,朱砂似血,再配以黃符般的緞帶和扭曲的字體,這一切都透露出極度的不詳之意。
男孩與其說是沉睡,更像是被什麼人封印在這白玉石棺之中。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但是此刻的喬拙根本分不出心神去思考其中古怪,他正遭受著難熬的欲望洶浪,猶如一條被拍上岸的缺水的魚,扭著身子,大張著嘴喘息,對性的渴望絲毫不亞於魚兒對水的急切程度。
褶皺層疊的菊穴口一張一闔,來回地蹭著疲軟的男屌。
而周圍遍布紅紋的花穴則被喬拙的手指插入。
喬拙一手扶在石棺邊緣,另一隻手則猛烈地插著自己的女穴。
他放入了三根手指,穴裡發出咕啾咕啾的水聲,他不停地動著手指,眼神渙散,似有透明的淚在眼眶中打轉。
他的上半張臉神情是麻木的,充滿了迷茫的,然而他鼻下的嘴巴卻大大地咧開,是在急促地吞吐空氣,也仿佛是在歡愉地笑。
“唔哈……好……好難受……”
他挺起腰,儘力地放鬆軟穴,好讓手指插到更深處,殷紅的穴肉就像是靈活的小舌一樣,包裹住手指,不斷地吮吸著。
然而這樣還遠遠不夠。
喬拙又增加了一根手指,可是這具饑渴難耐的身軀無論插進幾根手指都不夠,哪怕再加進一根,手指整根沒入,也無法滿足從身體內部產生的空虛感和焦躁感。
失去理智的喬拙騷浪淫蕩得不行,已經被三個男人粗暴地對待過,裡裡外外都肏了個遍的熟婦般的身體是不可能滿足於這種淺嘗的自慰行徑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前後都已不是處子的喬拙本能地渴求著激烈的性事,他想被人壓在身下,被人用大雞巴狠狠地操乾。
可是現下他身邊唯一的雞巴還處於綿軟的狀態,並且蟄伏在一個小男孩的腿間。
喬拙被欲望折磨得顧不上人倫了,他隻想快點喚醒男孩的器物,但僅僅用臀肉去摩擦無濟於事,所以他停下晃腰的動作,就著右手手指插在女穴裡的姿勢,扶著棺邊往石棺的尾端挪去。
待到他的臉正對上男孩的陰莖時,他停了下來,隨後俯下身子,捏起軟趴趴的雞巴,迫不及待地送進口中。
即使張大了嘴,一次也隻能含入一根。
因此喬拙握著雙陰莖的其中一根,用手上下擼動柱身,嘴裡則含著另一根,舌頭舔過柱身上橫亙的經絡,濕熱的口腔就像是溫暖的懷抱,包裹著男孩的雞巴,深色的屌被舔得水津津的,油光滑亮。
而他的右手動作不停,進進出出地抽插著女穴。
喬拙一邊用手和口腔分彆撫慰著男孩的兩根巨屌,一邊在用手指自淫。
在他的不懈努力下,男孩的巨物有了蘇醒的趨勢,肉棒逐漸充血、變硬,喬拙關節凸起的手指間也在擼動的過程中發出了黏黏糊糊的聲音。
他用粗糙的指腹摩擦莖身,能清晰地覺察到手下的巨物產生的變化,他的嘴巴被肉棒填滿,來不及吞咽下去的津液從唇角流出,滴落在男孩的大腿根上。
雞巴正在變大——這個認知令喬拙的心情雀躍起來,他的臉上露出了迷惘且喜悅的笑容。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待到男孩的陰莖呈半勃起的狀態時,喬拙跪爬著挪動身子,把被自己玩得往外淌水不止的女穴對準半勃待的莖頭,然後猛地坐了下去。
“唔啊啊!”
他揚起脖頸,口中發出舒爽的高喊,沈傅湫那番近乎於威脅和宣示主權的話語已被拋諸於九霄雲外。
縱使擴張過,卻依然窄小的女穴艱難地容納著怪異的雙陰莖,隻堪堪吞進了小半截兒,花穴邊緣的皮膚就被撐得很薄,幾近透明。
豔麗的並蒂紅蓮下方,緊緊交連著兩根色澤極深的肉柱,模樣猙獰,好似原本就生長在紅蓮之下,是這嬌豔蓮花的莖身,二者天生便是一體的。
喬拙扭著腰,屁股肉一顫一顫地向下坐,恍惚間,他覺得自己的身下軟得像一灘爛泥,正被人往裡插著秧,又飽又漲的。
兩個擠在一起的大龜頭在肉壁上摩擦,比普通的龜頭要擦得更重,把花穴拓得更寬,如果沒有媚香的作用,喬拙肯定已經疼得齜牙咧嘴,連連痛呼。
而現在,渾身都沐浴在異香之中的喬拙全然不知疼痛為何等感受,石室裡詭譎的香氣麻痹了他的神經,讓他變成了一個隻知貪歡的淫娃。
喬拙半蹲在男孩的胯上,健碩的體形再加上飽滿高聳的大胸脯,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又肥又壯,與體下纖瘦的小男孩形成極大的反差,任誰來看,都會以為是他趁著男孩熟睡,正在欺負小孩。
“唔啊——!”
當他終於借著體重胡亂地擺腰,一屁股坐到男孩的大腿上時,女穴已經成功地吃進了大半的柱身。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喬拙敏感的穴肉被雙根塞滿,他夾緊了女逼,抑製不住地呻吟出聲,與此同時,備受折磨的女穴也抵達了高潮,噗呲一聲潮噴出大量的愛液,迎頭澆灌在埋在體內的男根之上。
他抖著身子高潮,上身無力地趴倒在男孩身上,他沒穿褲子,衣服倒是還套著,隻是衣襟散亂,一隻大奶子露到外麵,另一隻則被掩在衣物後,在這一室的花香中,散發出極淡的乳味兒來。
喬拙的一雙大奶直直地懟在男孩的臉上,乳味衝著男孩兒撲鼻而去。
男孩因缺氧而臉漲得發紅,他驟然睜開雙眼,露出一對血紅色的瞳仁,視線冷厲地刮向喬拙。
“什麼人?”男孩的嘴被奶子罩著,聲音悶悶的,聽著不怎麼真切。
喬拙當然作不出答,他還陷在潮吹後的餘韻中,一番喘息後,他直起身子,然後又開始自顧自地夾穴。
男孩冷眼看著這個跨騎在自己身上的男子,他正像一隻發情的母狗般聳動著結實有力的窄腰,臉上滿是迷亂的情色。
黑兔子般彈來跳去的大奶在胸前亂搖,肥臀被坐得變了形,貼在大腿上的觸感很是柔韌有彈性。
“啊啊!唔哈!”喬拙忘情地喊道,他裸露出來的肌膚上還有著姚謙掐出的青紫痕跡,一排排牙印明晰可見。
身上還帶著其他人弄出來的印跡,卻又在一個幼童的雞巴上發騷,這副模樣當真是比愛吃野食的蕩婦瞧著還要淫亂。
男孩聞著石室裡的香氣,再看著眼前迷情的男子,一個結論在他的腦海中形成,他問道:“你是這次的祭品?”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此刻的喬拙連“祭品”這兩個字的意思都不知曉,他吐著舌頭,麵帶困惑。
“那女人的品味變化還真大。”男孩冷笑道,“雖然不是我喜歡的類型,但既然她把你送上門來,那我就要好好享用了。”
男孩說著,也開始向上頂腰,享受起肏穴的樂趣。
喬拙的身體遍布上一個男人留下的愛痕,從痕跡的顏色來看,上一次的性交應該就在不久之前。
男孩怪異的雙陰莖這麼容易就被這蕩婦一吞到底,照理來說,他的花穴應當很鬆才對,可是這溫熱的甬道就如同一隻大手緊緊地握住他的陰莖,緊致非常。
男孩也被挑起了興致。
這男子的臉雖看起來板正剛毅,淩然正氣,但他的身子卻又濕又熱,軟得不像話。
光看臉,實在很難想到他能夠露出這種淫靡的神色,而且還會扭著腰纏著男根不放,風騷得像個妓子。
男孩吃過不少被獻上來的活祭,但滋味如此好的,倒是頭一次。
隻是他有一點想不明白,這香氣不太對。
這種混含了泥土青草的花香,那女人隻會在放蠱蟲進來時才會用,特調的花香能夠令蠱蟲們陷入癲狂的狀態,它們互相交配、撕咬,最後剩下唯一的幸存者會被男孩吃掉。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而另一種更為甜膩的馥鬱芬芳的純粹花香才是她放活人祭品時會用的。
兩種花香非常相似,如果不是熟知的人,很難辨彆出來。
它們的功效也類似,都能讓聞到香氣的生物變得興奮,但一種作用於蠱蟲,另一種則是用於人的。
尋常人聞到用於蠱蟲的花香隻會感到神經麻木,腦袋暈乎乎的,什麼也做不了,什麼也想不了。
隻有極少數的人才會產生性欲高漲的情況。這類人便是繼承了他們明氏血脈的後裔。
男孩半眯起眼睛,心想明氏竟也會養出這等淫賤的騷貨?看來他真是被關在這不見天日的鬼地方太久了,跟不上外麵的變化了。
這賤貨在被送進來前也不知被多少人玩過了,那對大奶騷得要命,乳暈和乳粒都是爛熟的深褐色,陰莖倒是色澤淺淡,一看就是沒有開過葷的。
而且他不光同時長有女人的乳房和男人的陰莖,就連逼穴都有前後兩個,騷得汁水橫流,那女穴上還被人紋了朵並蒂蓮花。
沈傅湫給喬拙畫上的並蒂蓮紋樣被男孩一眼看穿了效用,這手法和筆鋒走勢在男孩看來相當稚嫩,所能產生的效果根本不足為懼。
也不知是何人給這小淫貨畫的,是怕他太騷,跑到外麵到處發情染上臟病嗎?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男孩看似瘦弱,實則腰胯強勁有力,他向上頂腰,身體彎成了弓形,竟然直接把比他寬碩幾倍的喬拙頂得抬了起來,而且還在飛快且肆意地挺動腰部。
身體半懸著空的喬拙佝僂起背部,兩隻手撐在男孩窄瘦的肩膀上,他眼神迷蒙地看著男孩的臉,津液從張開的嘴裡往外流,滴在男孩的臉上。
男孩的肉棒頂得很深,膨脹的大龜頭瘋狂地在他體內衝撞,次次都撞在他的敏感點上,喬拙渾身打顫,歪斜著腦袋,舌頭吐在嘴外,搖著頭再一次潮吹,而前端的陰莖也在沒有任何撫弄的情況下射了出來,白濁噴在男孩乾淨光潔的肚腹上。
剛潮吹完的滑潤穴壁還在不斷痙攣,喬拙傾下身子,趴在男孩身上,又一次將自己的乳房擠到男孩的臉蛋上。
“癢……奶子好癢……還有菊穴……都好癢……大雞巴……我要大雞巴……”
女穴高潮了兩次的喬拙排解掉了些許被他吸入體內的媚香,稍稍恢複了一些神智,總算能說出話來了。
男孩被喬拙這副騷樣激得男根又硬又燙,一口咬上他的大奶,把乳尖含進嘴中吸吮。
喬拙呻吟著把奶子往男孩嘴裡送,奶子漲得發疼,他邊用手擠,邊道:“裡麵好漲……我是不是要產奶了……寶寶……寶寶在吸我的奶……”
男孩在心裡冷笑,這不男不女的怪胎究竟經曆過什麼事?怎麼什麼胡話都能往外說?
喬拙要是知道自己說了這種話,必然已經羞得要挖個洞把自己埋進去了,然而他現在還沒恢複清明,仍處在一個意亂情迷的狀態,自然是不知廉恥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男孩掐著他柔軟的奶子,邊吸邊含糊地說:“這裡可沒有寶寶,你想要,我們可以造一個。”
“造一個?”喬拙呆呆愣愣地重複他的話語。
“想辦法讓我射精,造一個孩子出來。”
喬拙看起來傻乎乎的,反應很慢,也不知他究竟聽懂沒有。
“造孩子……寶寶……”喬拙囈語著緊緊抱住男孩。
男孩仰躺在石棺中,而喬拙則麵朝他,俯臥在男孩身上,兩腿趴開,腰身一個勁兒地聳動,肉穴貪婪地吞吐著雙陰莖。
“還不夠啊,這樣射不了精,造不了孩子的。”男孩道。
喬拙不懂,腦子裡一團亂糟,“寶寶……”
男孩啪的一聲拍上他的臀肉,“彆壓著了,讓我起來。”
喬拙聽話地直起身子,看著男孩在他麵前坐起身,然後一把將他向後推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的後腦勺在棺壁上磕了一下,但是他的神經被媚藥麻痹,感覺不到疼痛。
男孩的雙手按在他的膝彎處,讓他的腿折疊起來,陰莖埋插在喬拙體內,接著,他開始極快速地撞擊起喬拙的胯間,囊袋啪啪地拍在喬拙臀肉上。
白發紅眼的男孩本就身材瘦小,在喬拙健壯的身體前更顯得嬌弱,可是他的力道卻大得驚人,肏穴又猛又快。
喬拙爽得腳趾蜷曲,喉嚨裡擠出不成調的甜膩呻吟,原本平坦的肚皮被頂得不斷凸起。
怪物般的雙莖退出時,小腹結實平滑,深深地頂入時,又會將肚腹頂出一個渾圓的如雞蛋一般的鼓起。
前列腺被狠狠摩擦的感覺爽利得不行,喬拙覺得自己下腹熱熱的,好像有什麼東西即將衝破桎梏,衝射出來。
男孩的雙陰莖就像兩根長鞭,一路碾開壁肉,龜頭每每進入都要撞上更深的地方。
喬拙就這樣被男孩壓在身下大開大合地肏著穴,然後顫抖著射出精液。
而男孩也在他射精後不久,攬著他的脖頸,抱著他,雙莖死死抵在他的女穴深處的敏感點上,然後射出了大股的熾熱精液。
兩道水柱激烈地衝刷在內壁上,連肉壁上的細小褶皺都被衝得平滑。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喬拙的女穴裡分泌出熱浪,澆灑在肉柱上,而他的前列腺則在男精衝擊的過程中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爽快,剛射完精的男根再次挺立起來,透明的體液從馬眼裡溢出。
喬拙覺得自己又要射精了,可是剛釋放過的囊袋此時空空如也,他揚起脖子,漆黑的眸裡糅雜著迷惘和欲望,第一滴帶有腥臊味的液體從鈴口流出,順著莖身滑落。
有了開端,後麵的一切都變得非常順暢。
澄黃的水流噴薄而出,打在男孩的身上,也淋漓地澆在了喬拙自己的身子上。
喬拙的花穴裡又是蜜液又是男精的,隨著男孩抽出雙莖的動作,汨汨地往外湧,在他的屁股下形成黏糊糊的一攤白濁,而現在再加上新鮮的尿液,喬拙乏力地躺在棺槨中,翻著白眼,似乎是昏死過去了,整個人看起來既臟汙,又淫亂。
男孩嗤笑一聲,抓著他的奶子準備接著肏。
但是他的心臟猛然開始狂跳不止,男孩表情痛苦地雙手抱頭,每一處關節都傳來鑽心的劇痛,汗水從毛孔裡溢出,他疼得低吼,牙齒咬破了唇,鮮紅的血從傷口處滴落。
約摸一炷香的功夫過後,男孩變成了一個四肢纖長的瘦削青年。
青年霜發齊腰,紅眸裡透出妖冶的光,他捏著喬拙的下巴,認真地打量起後者。
沒想到這小淫貨還挺厲害,居然才做了一次就能讓他恢複一成的力量,勉強能夠化為成人時的體型,這可比吃惡心的蠱蟲和其他活祭品管用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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