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自Y,馬車,濕軟淌水的下體,飽受困擾的男人(1 / 1)

三間屋子是並排的,他們一起用完晚飯,便各自回了屋。

曉選趕了一天的馬車,小小的身體擔起了與年齡不符的重任,再加上他本就睡得早,所以一進屋,就躺到床上悶頭睡大覺了。

喬拙也困,無力地倒在床上,翻了個身,把自己卷進被子裡想睡。

可是精神雖疲憊,身體卻亢奮無比,昂首的小肉莖叫囂著想要釋放,把他折磨得難以入眠。

他無奈,隻得半褪下褲子,握住自己的雞巴開始擼動。

“唔……”喬拙上下擼了好一會,雞巴沒有一點要射的意思。

自己動手總是感覺不得勁,喬拙乾脆鬆開手,不再握著雞巴,轉而將手探進衣襟,揉起自己的乳房,兩條腿緊緊地交疊在一起,大腿根處互相摩挲,肥屁股一扭一扭的,在被子底下拱來拱去。

喬拙的動作幅度不大,一直以一個平緩的節奏磨著私處,隆起的被子在擦磨間發出簌簌的聲響。

他在腦海中回想小少爺和小白是怎樣玩弄他的胸乳的。

喬拙先用虎口處夾住乳房底部,輕輕地捏揉了一會兒,接著又用指尖去掐乳頭,一邊想著小白嘬他奶子的場景,一邊手指施力,模仿起小白用牙齒齧咬乳粒的感覺。

“唔……小白……”喬拙躲在被子下麵,聲音悶悶地喚道,“彆咬了……唔……”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之中,捏玩乳房、摩擦大腿猶覺不夠滿足,便一手捏著胸,另一隻手摸向藏在肉莖下方的小洞。

喬拙飽受難捱的情欲困擾,欲望就像是漲潮的海水,波浪一個接一個地湧來,拍打在他這塊礁石上,撞得他神魂顛倒,精神也恍惚不已。

沈醫師的叮囑被他暫放到了一旁。

喬拙沒能熬過欲潮,兩指夾住玉勢底部,手腕一用力,便嗤的一下將其抽了出來。

完全抽出的時候,小肉穴發出啵的一聲響,與此同時,還有一小灘淫水跟著一起淌出。

喬拙把玉勢丟到一旁,兩根手指倏地捅進穴裡,瞬間便被潮濕且溫熱的柔軟肉洞裹纏。

好舒服——他在心中感慨道。

也不知說的是手指,還是軟穴,亦或是兩者皆有。

“唔哈……唔……”

喬拙抽插起手指,小穴隨著他的動作,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沒了堵穴的塞子,淫液肆無忌憚地往外湧。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很快,喬拙屁股底下的床單就洇濕了一片。

早已濕透的穴吮著手指不放,不多時,喬拙就已加至了三根手指。

他得了趣兒,小雞巴高高翹起,肉頭抵在小腹上,前端還冒出幾滴濁液來,顫巍巍地抖著。

前麵得了滿足,沒得到撫慰的屁股瓣兒中間的小洞也開始發癢,他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已經取掉了塞住女穴的玉勢,便把菊穴的也一道取了。

喬拙拔出後穴裡的玉勢,往旁邊一扔。

嘅嗒一聲,兩根玉勢撞到一起,發出了脆響。

“唔!”

喬拙放下揉奶的那隻手,俯趴到床上,上半身打著圈兒地在床板上磨,一對大奶被擠壓得變形,豐腴的乳肉像小孩子玩的泥巴,被它的主人擠捏出各種形狀。

他的兩隻手一前一後,塞在自己前後兩個肉逼裡玩。

他從不知道,原來自己的身子這麼會出水,兩隻手都被溢出的水液給打濕了,這水順著手掌的紋路,一路流到了手腕子上,留下一道道蜿蜒的水漬。

喬拙從喉間發出壓抑的低吟,腦子裡亂糟糟的,浮現出幾個身影,卻都模模糊糊的,極難看清。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的手指比不得男人的真家夥,沒肉棒粗長,也沒有肉棒插起來有勁兒。

好在他能用指甲尖搔刮肉襞,在甬道裡扣來挖去的,雖不得章法,卻也是舒緩了欲潮的。

他一個人廝磨了小半夜,期間一直有斷斷續續的吟聲從口中傾瀉而出,待到終於釋放出來時,他精疲力儘地睡倒在床上,也顧不得要清潔黏膩的下體了,閉上眼睛沒多久,便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起床後,喬拙拾起玉勢,本想重新塞回去的,可是肉襞昨晚被他自己扣得有些腫,且玉勢表麵太過光滑,他試了幾次沒能成功,玉勢還滑落到了床上,喬拙慌忙按住,幸好沒掉到地上給摔碎了,恰在此時,曉選又在屋外喊他去吃早飯,他隻好匆忙用巾帕裹住玉勢,收到了袖中。

喬拙因沒聽沈醫師的話,擅自取下玉勢褻玩了肉穴而心虛,因此一言不發,沉默非常。

沈傅湫問他話時,他也隻是簡單地點頭或搖頭,垂著腦袋不看對方。

喬拙今日沒再和曉選多言語,嘴唇緊抿,率先爬上馬車,進到車廂裡坐著。

他縮在角落裡,同沈傅湫離得比昨天更遠,他們二人中間再坐下兩個成人都綽綽有餘。

馬車駛出了一段距離,沈傅湫見他一直不說話,悶頭坐在一旁,便開口道:“你怎麼了?胃裡難受?”

喬拙搖頭。

“坐過來一些,躲在那裡作甚。”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喬拙仍是搖頭。

“是不是身子不適?過來我幫你看看。”

喬拙拚命搖頭,屁股跟釘在了座椅上似的,一動不動的。

沈傅湫蹙眉,半眯起眼睛,喬拙的狀態明顯不對勁,正當他想著找個借口挪過去查探一番時,馬車震了一下。

車廂外,響起了曉選的聲音:“師父,這段路不平整。”

“嗯。”

這段崎嶇不平的路來得時機正好。

沈傅湫借勢往喬拙那邊挪了挪,嘴裡假裝抱怨道:“曉選駕車的技術有待精進。”

隨著又一次劇烈的顛簸,沈傅湫順勢貼到了喬拙的身側。

他一把抓過喬拙的手,兩指按上他的手腕,道:“正好,我替你把一下脈。”

“不、不用……”喬拙表現得很抗拒,他想要抽回手,掙了幾下,卻沒能抽動。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你從今早開始就臉色有異,問你也不說,我幫你把個脈,看看你的身子出了什麼問題。”

“不用,我沒問題……啊!”喬拙還想推拒,下一刻,馬車突然向上顛了一下,喬拙的屁股有一瞬的騰空,緊接著就被沈傅湫拉著手腕,一把拽進了懷裡。

喬拙一頭撞上沈傅湫的胸膛,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屁股就被人摸了,旋即,頭頂上響起了沈傅湫略帶疑惑的嗓音,“褲子這兒怎麼是濕的?是座椅上有水嗎?”

喬拙心道:完了,被沈醫師發現了!

他早上為了把玉勢塞回去,扣弄了小穴,然而玉勢沒能塞成,還把小肉穴弄得有了感覺。

尤其上了馬車之後,坐在座椅上晃了一路,褲子不停地在襠間摩擦,磨得他又開始出水。

他不想被沈傅湫發覺,所以才會一直躲在角落裡不動,豈料他都這般忍耐了,最終還是被沈傅湫察覺出端倪。

沈傅湫要探過頭去看,喬拙慌忙直起身子去擋。

“您彆看、彆看那邊……”他的褲子都濕了,不用看也知道,座椅上肯定也留了水痕。

沈傅湫已然發覺這是喬拙自己淌出來的水,他嘴角微微上揚,說出口的話卻仍是一無所知般的正經話,“可能是昨晚車廂裡進了小動物,我去叫曉選來清理一下。”

“不要!”喬拙驚呼,他不能讓曉選一個小孩兒也看到。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既然已被沈醫師發現,喬拙索性破罐破摔地攬上了對方的肩膀,用自己的身體遮擋住他的視線。

喬拙一條腿支在地上,另一條腿則屈膝頂進沈傅湫的腿間,他虛攬著對方,道:“是我出的水。”

沈傅湫一時間沒說話,仰起頭注視著喬拙。

喬拙見他沒反應,便咬著牙說道:“沈醫師,我下麵淌水,止不住。”

此話一出,簡直是赤裸裸的勾引。

換作任何一個人說出這話,都會帶有曖昧的情色,但是喬拙說得認真,神情也嚴肅,尤其他這張臉長得板正,濃眉大眼的,就這樣睜大了眼睛盯著沈傅湫瞧,裡麵沒有摻雜絲毫的情欲,反而承載了羞恥,還有下定決心後的執意。

下體像沒了閘門的水泵,小腹發燙,不住地分泌著淫液。

沈傅湫為他脫下外褲,裡麵隻剩一條內褲。

隔著薄薄的一層布,陰莖的形狀清晰可見,龜頭頂端已被溢出的水洇濕,一圈深色的水痕印在內褲上,而底下的肉洞出水更多,布料被吸附在肉洞口,不僅被水打得濕透,甚至還有水珠在往外滲,順著腿根緩慢地往下流。

隨著喬拙的呼吸起伏,下麵的兩張小嘴仿佛也在急促地喘息。

沈傅湫看得眼熱,若不是有褲子包裹,此刻怕是已經一柱擎天,直挺挺地抵到肉洞口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深深地吸了幾口氣,穩住情緒,問道:“怎會這樣?我給你的玉勢呢?”

“對不起,我拿出來了。”喬拙從袖中取出被巾帕裹住的玉勢,遞給沈傅湫,“沈醫師,我昨晚實在受不了了,便取了出來。”

他單手攬在沈傅湫的肩上,另一隻手摸向下體,隔著布料輕輕地戳弄穴口,“裡麵好癢,雞巴也難受,可是光擼雞巴沒用,感覺一點也不好。”

他陳述著事實,聲線也沒什麼起伏,“所以我才取了玉勢,然後把手指放進去,像這樣……”

他拉扯下礙事的內褲,當著沈傅湫的麵,將自己的手指戳進了女穴,搔刮起甬道裡的嫩肉來,“嗯唔……這樣……會好受一些……沈醫師,您說得沒錯,我好像真的是個在性事上沒節製的人,您知道嗎,我之前用女兒穴尿過,所以您說可能會漏尿失禁的時候我好害怕。”

有了開頭,後麵的就順暢許多。喬拙把心中所憂一股腦兒地傾吐出來,說出來之後,沉重的心也鬆快了幾分。

“沈醫師,您看,我下麵是不是很鬆,這麼容易就吞了兩根手指進去。”喬拙半跪在沈傅湫麵前,兩根手指插在穴裡搗,“還能放進第三根。”

他繼而插入了第三根手指,隨後一屁股坐到沈傅湫的腿上,兩瓣臀肉壓著沈傅湫的大腿,慢慢地挪動屁股,臀縫在大腿上前後磨蹭,以緩解後穴的瘙癢。

喬拙扭著屁股,大膽地磨著沈傅湫的腿,裡麵淌出來的水把對方的褲子都給濡濕了。

前邊的女穴裡插著他自己的手指,進進出出的,模擬著性交時的動作。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對不起,沈醫師,我不想這樣的,可是身體好奇怪,我控製不了。”喬拙的眸裡透著迷惘,投向沈傅湫的眼神含羞帶怯的。

他頂著一張無辜的臉,表情似是受了欺負,委屈得不行,看起來極為惹人憐,嘴裡卻在說著浪蕩話,“我也想溫養私處的,但是好難受啊,您幫我看看,裡麵摸起來好軟,會不會是爛掉了……”

沈傅湫曾經說來嚇唬喬拙的言語,此刻全都還給了他自己。

喬拙欺身向前,一雙巨乳壓到沈傅湫的身上,濕軟的唇瓣吻上沈傅湫眼角下的紅色小淚痣,溫熱的鼻息撲灑到沈傅湫的臉頰上,他的唇緊貼著沈傅湫的肌膚,啞聲道:“傅湫,我難受。”

沈傅湫引以為傲的自製力在這一刻儘數瓦解,壘起的高壁瞬間潰塌。

他箍住喬拙的腰,翻身把人壓在了座椅上,喉結滾動,嗓音沙啞極了,“這話可是你說的,彆後悔。”

後悔?後悔什麼?

這一刻的喬拙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不理解沈傅湫話中的含義,隻是伸手抱上了沈傅湫,連聲喚道:“傅湫,傅湫……”

喬拙重複了一遍又一遍,就像那日沈傅湫非要他叫自己的名字,要他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喊出來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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