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拙的鞋和褲子全被扔到了地上,外衫也在拉扯中被扒去,裡衣被拽開,隻差一步就要衣不蔽體了,還好有那件繡著桃花的小肚兜仍遮在他的身子上。
而那條非常合身的內褲則掛在他的左腳裸處,隨著他身子的起伏一甩一甩的,搖搖欲墜,仿佛隨時都會被甩飛出去。
他的兩條腿被沈傅湫架在肩頭,一絲不掛的下體大敞,肉蚌緊緊閉闔,夾在兩片飽滿臀瓣中間的菊穴因害怕而顫抖著收縮。
“不聽話的小渾蛋,可是要被教育的。”沈傅湫掐著他的腰,稍稍抬起,自己則躬下身子,用龜頭去蹭柔軟的蚌口。
碩大的龜頭順著窄縫的弧度向上刮,繼而又嗤地一記往下滑,還時不時試探般的在縫隙的中間位置頂一頂,龜頭探進去一小點兒,把窄縫頂得分開些許,複又退出,讓肉蚌恢複到原本緊閉的狀態。
他像是在挑逗,如此往複,把喬拙惹得下身瘙癢不已,卻怎麼也得不到滿足。
喬拙暗自在心中給沈傅湫又添上一筆:四,假借“教育”的名頭,實則是在吃自己豆腐。
喬拙好像突然開了竅,一下子就想明白了。他不再相信沈傅湫這個醉鬼的胡話了,什麼不聽話就要被教育,明明就是沈傅湫為了滿足自己的欲望在瞎扯!
還有之前所謂的“診治”,在見識過方才宴席上的淫亂場合後,喬拙也不由得對診治方法產生了懷疑。
他一直很相信沈傅湫,對沈傅湫所說的話從未產生過疑問。但是今晚所見,令他的想法發生了轉變。
沈醫師真的如他表現出來的那般,是位正人君子嗎?還是說,撕開偽裝的君子表象,他的內裡,其實同文喆說的一樣,也是那群宣淫之人的同類?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一思及此,喬拙就痛苦不堪。難不成沈醫師一直在騙自己嗎?他看著自己相信他的樣子,是不是覺得很可笑,在心裡暗暗嘲笑自己?
喬拙越想越難受,掙紮的幅度也越來越大,內褲在他蹬腿的時候被一腳甩飛,落到地上,跟早就躺在那邊的鞋和褲子作了伴兒。
“不要!混蛋!你才是混蛋!”喬拙扭著身子喊,“放開我!唔……我不要……騙子、你這個騙子!”
喬拙大喊大叫,一點兒也不配合,兩隻手胡亂地擺,兩條腿也在亂蹬。
沈傅湫微微蹙眉,似是感覺他太過聒噪,於是乾脆鬆開製住他腰身的手,放下他搭在自己肩上的雙腿,還與他片刻的自由。
重獲自由的喬拙立馬轉過身子,四肢著床想要爬走,離得沈傅湫遠遠的。
豈料剛爬出去一小點距離,就被沈傅湫圈住腰肢給拖了回去。
喬拙光溜溜的屁股蛋兒撞上沈傅湫堅硬的胯骨,才剛悶哼一聲,身子就被沈傅湫覆住,被他掐著下巴擰過腦袋。
“想逃?”沈傅湫問道。
他一隻手撐在床上,另一隻手掐著喬拙的下巴,唇角微微向上彎起,用一種居高臨下、勢在必得的語氣說道:“嗬,你逃不掉的。我抓到你了。”
“呸!”喬拙對上這張曾令他為之心顫的漂亮臉蛋,毫不猶豫地呸了一聲,“抓個屁!你當是老鷹抓小雞啊!放開、放開我,你這個大混蛋,騙我……唔……唔唔!”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沈傅湫覺得喬拙這張嘴真是煩人,對著他呸,還總說些他不愛聽的話,要是能閉上就好了,可是怎麼閉呢?
怎麼閉……沈傅湫索性直接湊上前去,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喬拙的。
喬拙本來還在大聲駁斥,說沈傅湫是個混蛋,控訴他欺騙自己,下一刻嘴唇卻被人一口叼住,他一時怔愣,沒能及時做出反應,隨後就被這個得寸進尺的男人徹底地堵住了雙唇。
喬拙在心中疑惑:他不是不讓親的嗎?怎麼現在又主動親上來了?
“唔……不……”短暫的意外過後,喬拙拾回理智,又開始推拒。
但沈傅湫卻纏人得緊,他緊緊貼住喬拙的嘴唇,把人堵得氣息不勻,厚實的唇瓣也被擠得變形。
他似是不太會與人親吻,隻是嘴對著嘴,重重地啄吻,每一下都帶著令人戰栗的力度。
他的下半身也沒閒著。雙腿跪在喬拙身側,把喬拙整個兒壓製在自己身下,硬挺的粗長陰莖往喬拙的腿間磨,一下接一下地挺胯,把喬拙撞得微微向前傾去。
喬拙被他磨得腿軟,兩股戰戰,險些跪不住。
嘴巴被親著,下體又被撞著,喬拙果然安分下來。縱使心中不願,但身體已然熟悉了沈傅湫,被他用大屌這麼一磨,身子立馬就泛了軟。
感受到身下人逐漸安靜,不再奮力地掙紮、與自己作對了,沈傅湫想著這個辦法果然有用,遂加大了撞擊的力道和頻率,還輕輕地咬了記喬拙的下唇,“小渾蛋,不準對著彆人笑。笑得真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聞言,喬拙嘴巴一癟,心想:沈醫師這是酒後吐真言,他果然覺得我很傻,很好騙,看我被他騙得團團轉,在心裡笑話我呢。
倆人牛頭不對馬嘴的。一個在亂吃飛醋,借著酒勁兒纏人,一個聽不明白,根本體察不出話中的酸意,隻以為自己被當成了笑柄。
月光透過窗戶撒進屋中,光線並不亮。但是喬拙的臉正好處在那束光亮之下,所以沈傅湫能清楚地看見他臉上的表情變化。
“你癟嘴做什麼?苦著張臉,真難看。”要多笑一笑才行,我想看。
最後那句話被沈傅湫吞回了肚子裡。
因為他一想到喬拙對著第一次見麵的人就笑,但是對著自己要不是怯懦的,要不就是拒絕的,就心裡撚酸,很不甘心,於是不肯直接說出口來,怕被喬拙聽到,以為自己想看卻看不到,很可憐似的。
沈傅湫聳著聳著腰,勃起的大肉棒便開始往肉蚌裡捅。
莖頭破開緊閉的蚌殼,巨大的肉刃與窄小的縫口尺寸極其不合,沈傅湫才剛進去一個龜頭,那沒經過事先擴張的小屄就開始哆嗦著要把這個侵入內裡的異物給擠出去。
“不要……疼……”喬拙低著頭,額頭抵在床板上。
他雙手彎折,小臂撐在床上,上半身幾乎是全部貼在了床麵上,唯有小腹那一段兒是懸著空的。
他勁瘦的腰抬起,脊椎形成一道流暢的彎弧,軟著身子高高撅起屁股,活像個發了情的小母貓,撅著屁股等著挨大雞巴的肏。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沈傅湫匍匐在他的身後,一口含住他背後的肚兜繩子,用牙齒扯開繩結,隨後又如法炮製,去解脖頸後的係結。
其間,軟唇親在喬拙的背上,濕熱的舌頭也時不時舔過喬拙的背,每一下都會激起他身子的顫栗,握著拳的雙手也在輕微發抖。
所有的繩結解開,小肚兜輕飄飄地落下,喬拙的身上再無蔽體的衣物,徹徹底底地光裸,蜜色的肌膚完全暴露在月光下,像鋪了層糖霜的小蜜糖,瞧起來甜滋滋的,膩人得很,一口咬下去,怕是要甜齁到了心坎兒裡。
喬拙的女屄可謂是把欲迎還拒發揮到了極致。一麵抖抖索索地要把肉頭給吐出去,一麵又打著旋兒地往裡吮,看似是在拒絕,可實則裡邊的軟肉卻是貪婪地想要絞上肉柱,迫不及待地想被大肉棒給碾磨、捋平了。
“唔啊……不要……不要進來……”
“不想我進去?可以。”沈傅湫低聲道,“但是你得聽話,滿足我一個要求。”
喬拙沒料到他會這樣爽快,轉過頭去看向沈傅湫,躊躇著問道:“……什麼要求?”
“嗯……擺個誘人的姿勢,勾引我。”沈傅湫唇角勾笑,一雙瀲灩的桃花眼中好似含著一汪春水,有粼粼波光在水麵閃爍,“讓我射了,就放過你。”
喬拙瞪大眼睛,不敢相信這居然會是從沈醫師口中說出的話。
沈傅湫平日裡裝得太正經,以至於在喬拙心裡的形象塑造得太過美好,現在醉了酒,露出另外一麵來,導致喬拙一時接受不能。
“你愣著作甚,擺不擺?不擺我可就直接進去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不要!我擺、我擺!”喬拙叫道,“你彆壓著我了,過去點,我不好動。”
沈傅湫如他所願,往旁邊退了一點。
喬拙呼出一口氣,瞟了沈傅湫一眼,見對方雙手在胸前交叉,好整以待地盯著自己瞧,於是安下心來,想著隻要自己表現好了,他今天應該就不會捅自己屄眼兒了吧。
他翻過身子,正對向沈傅湫,嘴唇緊抿,硬著頭皮用雙手托上自己的乳房,顛了顛,問道:“這、這樣可以嗎?”
“一點也不誘人,多一眼都不想看。”沈傅湫搖頭。他嘴上這麼說,眼神卻是死死地黏在喬拙的身子上,一瞬不瞬的。
“唔……那這樣呢?”喬拙坐在床上,單手捏著自己一側的奶子,兩腿趴開,另隻手放在自己的蔭唇瓣上,輕輕地摩挲。
“腿再分開些。”沈傅湫道。
他的嗓音低啞,喉結滾動間,透出一股難以言喻的饑餓感,像是要把眼前的人給生吞下去。
沈傅湫的額角隱隱有青筋暴起,他伸出舌頭舔了舔發乾的嘴唇,道:“把你下麵的洞掰開。”
他的狀態其實很危險,一根弦緊繃著,稍不留神,隨時都可能斷開、失了控。
但這些變化喬拙沒有發覺,他動作雖猶疑,卻還是照做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雙腿大敞,兩手的手指分彆按在兩片粉嫩的蔭唇上,然後緩慢地分開緊閉的唇瓣,露出裡麵的小孔來。
“這、這樣……啊!唔啊!你做什麼!唔……”
喬拙這才剛掰開小肉洞,沈傅湫就扶著自己的大屌,又急又猛覆上他的身子,把肉棒捅進了窄小的洞裡,肉刃強勢地鑿開層層堆疊的軟肉,直挺挺地往裡進。
“騙子!”喬拙罵道:“混蛋!大騙子!你不是說不進來嗎!”
“小傻蛋,我不是說了讓我射嗎?光看怎麼會射,當然要操一操了。”沈傅湫壞笑著,兩手穿過喬拙的腋下,把他整個兒抱在懷裡,大力地挺胯,砰砰砰地在喬拙的股間猛撞。
“唔……騙、騙子……唔啊啊……啊……不要……你騙人……”喬拙的喉間擠出斷續的、細碎的呻吟。
飽嘗過男屌滋味,前不久又剛用玉勢溫養過的小女屄很快就在沈傅湫的肏乾下出了水,穴眼兒裡水汪汪的,又軟又滑膩,貪吃的陰道狠狠地嘬吮大肉棒,乖巧又服帖。
喬拙掙不開沈傅湫的懷抱,腦瓜子像被泡進了熱水裡一般,嗡嗡的響。他深感自己又被騙了,迫切地想要逃走,可身子卻被粗碩的性器給釘住,無可奈何地承受著疾猛的撞擊。
沈傅湫雖渾身酒氣,呼出的氣兒也有酒味,可是麵上卻看不出,臉不紅,口齒也清楚,行為舉止瞧著和正常人無異,一點兒也不像個醉鬼,甚至還能把喬拙這個沒喝酒的正常人給蒙騙到。
隻有熟悉沈傅湫的人才能知道他其實已經醉了。
比如曉選,他隻要過來一看他師父的眼神,像蒙了層水霧似的多情,再一聽他師父說出口的無賴話,出爾反爾的賴皮鬼模樣,就知道,這人指定是醉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在不間斷的抽送中,喬拙的下體逐漸酸麻,而夾雜在酸麻之中的,則是熱烈的鼓脹感,他的肚子被頂得不停地凸起、平坦,又凸起,複又平坦,如此循環往複,大雞巴把他的肚子插得脹脹的,同時也暖烘烘的。
喬拙的額頭上布滿細密的汗珠,他雙手環住沈傅湫的脖頸,指甲在對方的背後撓,把沈傅湫的衣裳抓得皺巴巴的,沾滿了他手心裡的汗液。
喬拙在沈傅湫身下急促地喘息,分明都已經喘出了抽噎聲了,卻還是在努力地罵:“唔啊!騙子!啊、啊啊……混蛋……走開……唔唔……不準操……唔……不要……”
“不讓我操?你明明就很爽,小逼吸著我不放,雞巴都被操勃起了,還說不要?”沈傅湫笑得惡劣,像一隻偷腥得逞的貓,正在逗弄自己的獵物,“你彆咬著我呀,鬆開你的小騷逼,鬆給我看看啊,鬆了我就不操了。”
喬拙靠自己當然鬆不開,隻有被肏開的份兒。
濕窄軟嫩的小肉屄被筋肉迸發的大屌肏得爛紅,在抽插的過程中,原本狹窄的女屄口被扯得老大,像一朵被催熟的豔紅花朵,大肉屌每每連根拔出時,都會連帶出一片黏連的軟肉,再肏進去時,便把淫蕩的肉給堵回騷屄裡,享受它們殷切的服侍。
喬拙被沈傅湫壓在床尾猛肏。花穴裡汨汨地湧出蜜液,熱浪一般地澆在沈傅湫的大肉屌上。
陰莖進得很深,吭哧吭哧地乾,瘋了似的。
喬拙隻感覺自己的小腹像抽筋一樣在顫搐,喉嚨很乾,叫得他嗓子都快冒煙兒了,他徒勞地往下咽口水,喉結小幅度地滑動,不僅沒能咽下幾滴,反倒更乾了。
他的眼睛微微上翻,好似失了神,而沈傅湫還一直在他耳邊絮絮叨叨地問:“爽不爽?小渾蛋,回答我啊,爽了你就笑一笑,那個男人能讓你這麼爽嗎?對著他笑得跟朵花兒似的,真傻,以後不許對彆人笑,知道嗎?隻準對我笑……”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喬拙覺得沈傅湫好煩人。
他從不知道沈醫師居然這麼喜歡說話,而且說的還全都是一些廢話,他被乾得腦子發懵,根本沒聽進幾句,隻知道屄眼疼,恨不得把煩人精的雞巴給夾斷了,讓他彆說話、也彆肏了。
沈傅湫摟著人,瘋狂地肏乾了大半個晚上,乾到最後,喬拙跟灘爛泥一樣,癱在他身子下麵,甬道裡被灌滿了白濁的男精,身上全是汗液和淫液,床單亂糟糟地皺著,沾滿了兩人的淫水。
“小渾蛋,笑一個。”沈傅湫掐著喬拙的臉蛋,要他笑。
喬拙有氣無力地翻了個白眼,張嘴就罵:“煩死了!混蛋騙子!唔唔唔!”
他後麵的話沒能罵出來,因為沈傅湫直接把他的嘴給咬住了。
沒錯,是咬。
發了狠地咬,直接把喬拙的唇瓣兒給咬破皮,出血了。
喬拙憤憤地哼哧著,他不甘心,卻怎麼也擺脫不了這個作惡的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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