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其貌不揚的,沈傅湫真喜歡這樣兒的?”葛重疑道。
葛重坐在椅子上,喬拙仰躺在他腳邊,還沒醒,手和腳都被麻繩捆住,手背在身後,身子呈弧形,胸脯略挺,還好有衣物遮擋,隻是瞧著比尋常男子的胸肌更發達,沒顯出乳房的形狀來。
葛重用鞋尖兒踢了踢喬拙的腰,把喬拙的身子踢得翻倒過去,由仰倒變為側躺。
文喆站在葛重的身側,道:“是真的。下午我來找他,還被沈傅湫趕走了,沈傅湫把人看得緊。”
葛重勾勾手指,“過去,把他的褲子脫了。”
站在葛重身後的男人走上前去,把喬拙的外褲脫至腳踝處,再往下便脫不了了,因為有麻繩擋著。
“屁股倒是挺肥。”葛重把手搭在文喆的肩上,借力站起身,上前幾步,一腳踩上喬拙的臀,足尖施力,旋轉著碾了幾下,收回腳後,喬拙的內褲上留下了一個臟臟的黑鞋印兒。
昏迷中的喬拙感到不適,微蹙了記眉,眼睛翻白了一下,似是要醒,卻還是沒能敵過昏沉的大腦,眼皮子耷拉下來,陷回汙黑的泥沼之中。
葛重道:“衣服也脫了。”
男人一直蹲在地上沒起來,得了葛重的命令,便動手解開喬拙的外衫,再剝去喬拙的中衣,脫到最後一層時停了下來,沒有繼續下去。
喬拙倒在冰涼的地麵上,衣襟大敞,繡著一枝桃花的白色小肚兜大咧咧地露在外邊,供在場的三人隨意觀看。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葛重看著覺得有趣,於是撐著膝蓋,拖著肥重的身子蹲了下來。
男人見狀,立即俯趴到地上,四肢並用地挪到葛重的屁股底下,充當葛重的人肉坐墊。
葛重一屁股坐下,男人的臉有一瞬的變形,這之後,便是一聲不吭、咬牙切齒的忍耐。
純白的肚兜之下,半遮半掩著一對挺翹圓潤的胸乳,喬拙的膚色偏深,在油燈的映照下泛著蜜色,不是葛重喜愛的白淨膚色,不過配上喬拙那張五官端正的臉龐倒是正好。
這麼張臉,若是膚白則會顯得違和、娘氣,而蜜調的肌膚則與之甚是般配,為他平添了幾分男人的韻味。
標準的男人長相,身子卻是比女人還要凹凸有致,葛重從沒見過這樣的人,一時間被迷住了眼,伸出手去揉了下奶子,即使隔著一層布料,手下的觸感也是彈性十足,軟嫩軟嫩的。
葛重一下子來了興致,臨時起意,決定親自上陣。
文喆給葛重想的辦法很簡單,就是把沈傅湫的人給上了,操爛了丟到他麵前,給他一個下馬威,叫他知道這是在葛家的地盤上,由不得他沈傅湫說不。
辦法低俗,卻很合葛重的意,畢竟他最是喜歡這種粗暴的性事和對肉體、精神的雙重折磨,觀賞美人因憤怒而扭曲的臉,也不失為一件趣事兒。
葛重原本打算隨便叫幾個男寵來,上了沈傅湫的姘頭,但現在看到喬拙這副不男不女的身子,他本人來了興趣,想要試試這怪胎操起來是怎麼個感覺。
葛重這張肥肉橫亙的臉上扯出了一個淫色的笑,像一隻皺巴巴的大白饅頭,“哈哈哈哈,長奶子的男人,新奇,真是新奇!難怪沈傅湫要操。”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葛重扭頭對文喆道:“我也好奇,不知道操起來是個什麼滋味,文喆,讓他們幾個進來,一起看著三爺我操這個不男不女的怪胎!”
文喆對葛重何其了解,聽他這麼說,便知道他這是一時興起,改了計劃,準備自己上了。
葛重常年沉溺於淫欲,且慣用後麵的大肉菊,單靠刺激前麵的陽具已是不能勃起,唯有被雞巴肏菊花才能讓雞巴起立。
所以葛重此話一出,文喆立刻想到他等下會要自己上他,幫他勃起。
文喆今天沒吃藥,自知對著葛重那鬆爛的大屁眼兒彆提硬了,隻有陽痿、作嘔的份,因而把在屋外等候的幾名男寵帶進屋後,他便借口離開。
“三爺,我腹中突然絞痛難忍,許是胃病又犯了。”文喆捂著肚子,作出痛苦的神情來。
葛重有些不悅,嫌他掃興,“怎麼又犯了?”
“對不住,三爺,是那次落下病根了。”
葛重知道他胃疼的原因。是先前某次做完後,葛重爽得兜不住屎,漏出來了,便突發奇想要文喆吃自己的排泄物,那之後文喆就時常胃疼。
葛重厭煩地擺擺手,“真不是時候,滾吧,不中用的東西。”
文喆捂著腹部,佝僂著腰,一邊道歉一邊出了屋子。剛離了屋,便腳底抹油地溜了,留下那一屋子的人:葛重,一個乾粗活的下人,還有三個男寵。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你,過來。”葛重朝其中一個男寵勾了勾手指,後者便乖順地過去了。
“你,給我拿個墊子來。”葛重指著另一個男寵道,“還有你,去打盆涼水來。”
墊子墊到葛重跟前兒,他往前一跪,屁股高高撅起,便要第一個被指名的男寵脫了他的褲子,肏他的肉菊。
葛重屁眼裡塞著雞巴,努努嘴,要那個打了水回來的男寵把水澆到喬拙臉上,把他叫醒。
男寵將一盆涼水兜頭澆去,昏迷中的喬拙劇烈地嗆咳了幾聲,眼睛向上翻著,沒完全清醒。
“給他幾巴掌,打醒他。”葛重不愛肏沒意識的,他就喜歡看人清醒著受屈辱,露出不甘、憤恨的表情。
男寵許是有些同情喬拙,下手不重,扇了幾巴掌,喬拙還沒被打醒,葛重不耐煩,要男寵掐著喬拙的脖子,把他的臉湊到自己身前。
男寵不敢違抗,照做了,葛重揚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聲脆響,落到喬拙臉上,挨打的半側臉頰瞬間就紅腫起來,被打的人也即刻轉醒。
喬拙覺得腦子懵懵的,陣陣發暈,眼前黑蒙蒙的一片,待他恢複視力看清眼前的景象,立時難以置信地怔愣在原地。
隻見葛重那副肥碩的身子跪在他身前,正不斷地往前聳身,褲子褪至膝蓋,醜陋的深黑色陽物掛在腿間,半勃著,而葛重的身後則跪著一個麵貌清秀的男子,正不間斷地挺腰、肏穴。
“你……”喬拙吃驚地瞪大眼,一時沒反應過來,口吃不止,“你、你你你……這……”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葛重朝他露出一個愉悅的笑,“等著,等三爺有感覺了就來操你,嘗嘗沈傅湫操過的洞是什麼滋味。”
喬拙被他的話語震驚到,愣了半晌,“你說什麼……”
喬拙想站起身,從葛重身邊逃開,動了動,卻沒能動成。
他這才發覺自己手腳被縛,兩腿光溜溜的,內褲還在,上身則衣襟大敞,隻有小肚兜還勉強遮著身子。
“放開我!”喬拙大喊,他激動地在地上掙紮,奈何繩子捆得很緊,他的手腕和腳腕都磨出了血,也沒能掙開。
“按住他!”葛重喊道。
先前當人肉坐墊的下人立刻上前去按住喬拙,但喬拙掙紮得太厲害,用了狠勁,他一個人按不住,便叫另兩個男寵來幫忙,三個人分彆按住喬拙的肩背、後腰和小腿,製著喬拙不讓他動。
“哈哈哈,你想逃?”葛重大笑著問喬拙。
喬拙被三個成年男人壓在地上,動彈不得的,一雙眼急得發紅,“放開我!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你這人蠢得很,我不都說了要操你嗎。”
喬拙隻覺自己一腔熱血直往腦門上湧,腦子裡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沈傅湫,他大聲嘶喊道:“沈醫師!沈醫師救我!沈醫師——”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哈哈哈哈,你就是叫破喉嚨,你的沈醫師也不會來救你,他把你送給三爺我了。”
“不可能!沈醫師怎麼會……”
“怎麼不會?三爺我錢多,有錢能使鬼推磨,他早都把你賣給我了。”
不知為何,喬拙的腦海裡驟然蹦出孫義曾和他說過的話,說沈傅湫不自潔,有很多情人,為了錢財與寡婦、富商有染。
喬拙原是不信的,後來時間久了,也就忘了,但現如今的場景勾起了他的回憶,再結合文喆所說,沈傅湫和這些人都是同類……
喬拙的眼眶紅紅的,瞳孔微顫,眼白的部分爬上了血絲,他就這樣盯著葛重的肥臉發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被沈醫師賣了——喬拙在心中想到。
他不願信,可眼前發生的一切由不得他不信。
喬拙麵如死灰地趴在地上,眼裡都沒了神。
葛重見喬拙這般失神,興奮極了,迫不及待想進洞,可身後的男寵肏得不夠勁,還沒讓他完全勃起,他乾脆用贅肉橫生的大肥屁股頂開男寵,“滾開!廢物!”
隨後直起身來,挺起胯,握著他那根醜雞巴,要下人把喬拙的頭按到自己胯下,給他口交。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不要——”喬拙驚呼,拚命地擰著脖子,扭動身體想要掙開桎梏。
喬拙是老實、怕事,但麵對這般叫人絕望的情況時,他便豁出去了,起了犟脾氣,梗著脖子反抗。
可他一人哪敵得過三個成年男人,眼看就要被掐著脖頸貼上葛重那根又醜又黑的雞巴了,急得他額角青筋暴起,脖子上的血管也根根凸起,臉上的神情痛苦到了極致。
喬拙自認今日逃不過這一劫,便想與葛重同歸於儘,想著等下定要一口咬斷葛重那物什,和他拚了。
正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房門被人砰地推開,屋外,是氣息不勻的沈傅湫。
室內這一幕落入沈傅湫眼中,他猛然衝上前去,一腳踢飛葛重那具又肥又胖的身子,另兩個男寵見情勢不對,急忙爬開了,而那個下人則被沈傅湫一掌拍開,倒到一旁。
沈傅湫把喬拙撈進懷裡,沒說話,隻是緊緊地抱住他,像是要把他融入骨血裡一般。
“疼……”喬拙輕聲道。
喬拙抬眼去看沈傅湫,被後者陰沉的臉色嚇到。沈傅湫眼裂眥紅,雖麵無表情,卻透著股殺氣,不像醫師,倒更像是奪人性命的閻羅,下一秒就要把葛重給碎身粉骨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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