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無)(1 / 1)

男人單腿屈膝,抬腳用膝蓋頂了一記喬拙的腿彎處,把喬拙頂得腿軟,瞬間膝上就卸了力,半彎下來。

緊接著,男人便將雙手按到喬拙的肩頭,把喬拙的身子整個往下壓,要他跪下來,跪到大少爺跟前兒。

喬拙嘴笨,人又老實,說不來漂亮的場麵話,也不會委婉地拒絕人,就那樣直白地說自己不會喝酒,哪怕態度恭敬,卻也惹得大少爺心情不愉。

男人的力氣很大,喬拙被他箍著肩頸,咚的一聲跪到地上,被迫給大少爺行了個不標準的跪禮。

膝蓋很疼,但喬拙還沒來得及顧到身子上的疼痛,嘴唇就被冰冷的酒盞給抵住了。

“唔……”杯中的酒隨著姚沅手上的動作稍稍有些撒出,落了些許酒液到喬拙的唇上。

喬拙不會掩飾情緒,嘴巴上沾到了酒,立馬就蹙起了眉。

他這人耿得很,心裡不樂意,臉上直接就顯了出來,也不管會不會得罪大少爺了,開口就道:“我不喝……唔呃……”

在姚大少爺麵前,由不得喬拙一個小小的馬夫說不。

姚沅一隻手掐著喬拙的下頜,逼得他仰起頭來,另一隻手則捏著酒盞,強行往喬拙嘴裡灌酒。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一旁的老楊看不下去,勸道:“姚大少,他不過是個下人,你何必為難他呢。”

姚沅扯著嘴角,冷冷地哼了一聲,笑得古怪,“老楊,他可不是一般的下人。”

姚沅扭過頭去,看向老楊:“清官難斷家務事,我這是在替舍弟代勞,給不聽話的家仆做做規矩,你就彆管了。”

老楊聽他提到弟弟姚謙,再結合他的說辭,立馬就懂了其中內涵。

姚謙此人行事荒唐,各種傳聞漫天亂飛,在外的名聲極差,人人都道姚家的小兒子是個私生活混亂的放蕩子弟,和這麼個浪蕩子扯上“家務”關係的人是個什麼身份地位,可不就不言而喻了嗎?

老楊看喬拙的眼神刹時就變了。

身為男子,卻去學女人以色侍人,在老楊眼中,這類人實在不值得尊重。

因而他也不再勸說,用鄙夷的眼神刮了一眼喬拙後,就自顧自地喝酒吃肉了。

桌上的其他人也都隻當沒有看見,自若地談天侃地。

喬拙腦袋後仰,想要閉緊嘴巴來拒絕,然而酒液卻順著唇瓣間的縫隙滲入,冰涼堅硬的酒盞也毫不顧忌他的感受,徑直戳在他的嘴上,逼得喬拙因吃痛而稍稍張開了嘴。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唔咳咳咳……”絲滑的醇酒灌入喬拙這個不懂得品味的人口中,屬實是浪費,隻會引得他不適地嗆咳。

喬拙的下巴上滿是沒能進到嘴裡的酒,順著下頜的弧度滴滴答答地往下落,滴到他胸前的衣襟上,把衣服濡濕了一塊。

姚沅逼得喬拙喝完這杯酒,猶嫌不夠,索性放下小酒盞,舉起酒壺就往喬拙的嘴裡倒。

“不……唔……咳咳……”喬拙身子被人製著,臉又被姚沅掐住,根本掙不脫,臉上的五官都因難受而皺到了一起。

姚沅麵色陰沉,一張和姚謙相似的臉上掛著個要笑不笑的古怪表情。

他與姚謙大不相同,這弟弟是有什麼事兒都表現在臉上,哥哥卻是個叫人捉摸不透心思的人。

他給喬拙灌酒,並非是覺得這般折辱一個下人有趣,也不是真的要為自家弟弟管教下人,旁人搞不懂他在想什麼,隻是見他的神色始終如一的透著股陰冷,有些瘮得慌。

“姚施主。”坐在姚沅右邊的男人開口道:“點到為止即可,再繼續下去,對修行有害無利。”

老楊沒能勸動他,這行腳僧裝扮的男人卻把他給叫住了。

姚沅把酒壺裡沒倒完的酒隨意地潑灑到喬拙的身子上,然後隨手把酒壺一丟。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當啷一聲,酒壺落地。

接著,酒壺便咕嚕嚕地在地上滾了幾圈,最後撞到壁角,停了下來。

喬拙上半個身子的衣服都被洇濕了,臉上也都是酒液,他像一隻一頭栽進酒缸裡的愚鈍小獸,不知所措地把酒咽下了肚,還濕了身子、沾了酒氣兒。

姚沅擺擺手,語調是極為不經意的,道:“讓他退下去吧。”

男人遂又掐著喬拙的脖頸,將他提起來。

雖然推拒過,但喬拙仍是喝到了不少酒的,他腦袋裡暈乎乎的,懵懵地被人提起,還未站穩呢,包間的門就被推開,又有人進來了。

“抱歉,有些事耽擱了……”

來人戴著一塊鑄鐵麵具,遮住了上半張臉,隻露出鼻孔和嘴巴,他甫一推門進來,正在為遲來而道歉呢,卻在看見喬拙的瞬間啞然噤聲了。

在看清喬拙略為狼狽的模樣後,來人很明顯的愣了一下。

姚沅率先舉杯,要他自罰三杯,隨後眾人也都跟著起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大步走到桌前,舉起酒壺,頭一仰就大口大口地往嘴裡灌。

“豪爽!”

“好酒量!”

姚沅眯著眼笑道:“葉弟兄海量啊。”

來人正是曾經的裁縫鋪掌櫃葉意輝,他已然尋到了日思月想的月兒,也不必再繼續經營那家可有可無的裁縫鋪子。

他把裁縫鋪全權交給了小廝去打理,自己則在處理一些其他事情。

葉意輝最近所做的皆是與月兒有關的事,他甚至想卸任明刹閣閣主一職,若是月兒願意,他定是二話不說,立即帶著她遠走高飛。

隻可惜郎有情妾無意,他的月兒一門心思全都撲在姚謙身上,一心想和那個草包成婚。

他和姚沅是舊識,以前曾聽姚沅簡單提過幾句自家弟弟,而且他又在青衫鎮上生活了許多時日,這期間聽了不少有關姚謙的傳言,對姚謙也算有些了解。

姚謙這人不學無術,一無所長,是個典型的紈絝子弟,也不知月兒究竟看中這個草包哪點,非要嫁給姚謙為妻,他也隻好陪著她、默默守護她。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今晚剛處理完一樁事,去時比較急,因而沒來得及戴上人皮麵具,所以才退而求其次,匆忙間戴的鐵假麵。

現又趕來赴會,本想著借此機會和姚沅聊一聊月兒跟姚謙的婚事,卻不料會在此見到這個和月兒有幾分神似的贗品。

“姚弟兄,你身後這位是……”

“一個家仆。”姚沅答道。

“我和他有過幾麵之緣,發生過一點小事兒,今日恰好遇見,有幾句話想敘。”

姚沅挑起一邊眉毛,晃著手裡的酒杯,調子悠哉地道:“哦?沒想到我家的仆人能和葉弟兄有緣,這倒是稀奇,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機緣巧合。”葉意輝走到男人身側,一把拉過喬拙的胳膊,想把他拽向自己。

男人沒鬆手,隻是沉默著看向姚沅,等待他的指示。

“鬆開他,忱君。”姚沅道。

忱君鬆了手,葉意輝即刻施力,把喬拙拉得一個踉蹌,一頭栽到他身前。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說來也巧,我和他碰麵的時候,令弟也在。”葉意輝道。

“這我倒不知,還真是巧。”

葉意輝沒多言,他並不打算在眾人麵前和姚沅細說,隻是半拖半拽地把喬拙往屋外拉去,“姚弟兄,我先和他聊幾句,等你這邊結束了,我們再談。”

離開之前,葉意輝又拿起一壺酒,悶頭喝了,“這壺酒我乾了,諸位隨意。”

他把壺裡的酒一飲而儘,隨後便把仍在愣神的喬拙拖出包間。

喬拙從沒喝過這麼多酒,方才被姚沅強行灌了一壺,雖說有一半都灑了出去,卻依舊不勝酒力,一下子就上了頭,腦子裡渾渾噩噩的,反應也慢,整個人都愣得很。

他對這個戴麵具的男人並無印象,聽聲音好像有點耳熟,但一時半會兒想不起究竟在哪兒聽過。

他莫名其妙地被拽出包間,還以為能從那叫人渾身不自在的場合中脫離,卻不料剛出了包間沒幾步路,就被擰了記腰上的肉。

“唔啊!”喬拙驚呼,扭著身子要避開,下一刻則被葉意輝重重地拍了下屁股,還被大力地掐揪住臀肉,疼得他直抽氣兒。

隻聽得身邊的陌生男人壓低嗓音,在他耳旁惡狠狠地道:“欠操的婊子,叫大點聲,把人都引來,好看看你是怎麼發騷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喬拙被他說懵了,惶恐地抬眼去看那張帶著麵具的臉。

然而喬拙還是沒有印象,實在不記得自己到底在哪兒認識的這人。

“不認得我了?乾過你的人太多,記不清了?”葉意輝切齒咬牙地道:“賤人,滿身酒氣的呆在那兒,怎麼,欲求不滿?出來勾引男人了?”

“我沒有勾引人!”喬拙反駁道。

“那你身上這酒是怎麼回事?啊?”

喬拙無端被質問,雖是一頭霧水,卻仍然下意識地解釋道:“這是大少爺要我喝酒時灑出來的……啊!”

喬拙又被掐了一把大腿肉,他害怕地想要推開男人,可是力道遠不及對方,掙脫不了。

他被推搡著推進隔壁的包間,兩人前後腳,才剛踏進屋子,屋門就被葉意輝砰的一聲甩上。

葉意輝欺身而上,把喬拙箍到自己的胸膛和牆麵之間,抬腿用膝蓋撞了一記喬拙的下體。

“呃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葉意輝揚手就是一巴掌,落到喬拙的側臉上,“臭婊子!叫這麼大聲是要給隔壁那群人聽嗎?勾引他們一起來操你?把你的爛逼捅穿嗎?!”

喬拙被扇了巴掌,又被劈頭蓋臉一通言語侮辱,心裡是又氣又委屈,捏緊拳頭去捶男人的下巴,豈料拳頭剛砸上去,私處就被男人的膝蓋骨給狠狠地碾了。

“嗚……嗚啊……”喬拙的喉間泄出壓抑而痛苦的吟聲。

拳頭立時就軟了下來,和他的身子一樣。

“婊子!”葉意輝罵道:“叫你喝你就喝?要你脫褲子挨操就要把騷逼掰開來嗎?!”

“……”喬拙氣急,又說不過他,隻好腦袋往前撞去,額頭猛地磕上了葉意輝的鼻尖。

“嘶!”

葉意輝也被他這般奮力反抗的模樣給激怒,手下發力,嗤啦一下扯裂了喬拙的褲子。

“賤貨!我今天就要操爛你的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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