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兩人睡得很熟,茶壺摔碎的動靜都沒能驚醒他們。
明磬塵歪著身子,從沈傅湫背後探出腦袋,打量了一番淩亂不堪的屋子。
他麵上沒什麼情緒波動,隻是當視線觸及擁睡在一起的二人時,眼神黯了黯。
沈傅湫先他一步進屋,此刻也先他一步走至床邊。
倆人擠在床鋪內側的一塊還算乾淨的小地方,喬拙被夾在姚謙與牆壁之間,臉蛋睡得紅撲撲的,興許是熱的,也可能是彆的原因所導致的。
沈傅湫忍下心中不愉,爬上了淩亂、臟汙的床,將手伸向姚謙。
“哎——操!哪個不長眼的揪本少爺耳朵!”
沈傅湫未發一語,揪著姚謙耳朵的手繼續施力,手腕扭轉、擰動。
“哎哎——放手、放手!”
姚謙被沈傅湫扯著耳朵,硬生生從床上給拽了起來。
美夢消散,原本咧嘴的傻樂樣兒變作了驚怒交加地呲著牙,姚小少爺本就起床氣重,現下又被如此粗暴地對待,火氣蹭蹭上漲,張嘴就要罵:“你個——啊喲!”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可憐他還沒罵出口,滿嘴的惡言就化成了疾呼:“嗷!耳朵要掉了!疼疼疼!”
姚謙耳朵充血,臉跟脖子也都漲紅,可見沈傅湫是使了狠勁,要讓姚家的這位少爺吃吃痛,長一長記性。
“姚、謙。”沈傅湫一字一頓,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姚、小、少、爺,你這是作甚呢?”
“做什麼你沒看見呐!啊!”
姚謙的另一隻耳朵也遭了殃,兩隻耳朵上吊,臉皮被扯得變形,眼尾也向上飛去,他反手要打沈傅湫,卻被後者輕鬆躲過。
“他手臂上的傷還沒好透,身子也沒養好,你對一個傷員做了什麼?!”
姚謙清醒了,他自知理虧,便不說話了。
沈傅湫抓著姚謙散亂的衣襟把後者拖離喬拙,動作粗魯,與他平日裡的一貫作風極為不符。
喬拙已然醒了,但是他將臉埋進了被子裡,為了逃避現實。
姚小少爺的雞巴美滋滋地在溫柔塚裡溫養到現在,清晨時分,人未醒,屌已處在蠢蠢欲動的半勃狀態,他被迫與喬拙分開,雞巴抽出來的時候還戀戀不舍地抖了幾下,甩掉些許龜頭和柱身上的黏液,深色的孽根上沾染了斑駁的白濁,彰顯其主人的愛欲之濃烈。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沒了堵住屄洞口的雞巴,昨夜射進穴裡的濕液淅淅瀝瀝地流出。
明明沒有尿意,也不是因為身體的欲望而分泌出蜜液,女穴卻好像失了禁一般,不受控地吐著男精和蜜露。
喬拙有些難堪地夾了夾腿,光裸的臀部涼颼颼的,他拽過被子,蓋住了自己的屁股,做完這一動作後,他依舊跟隻鴕鳥似的,把頭埋在被窩裡,沒有抬起來。
姚謙一大早就甩著雞巴被提溜著扔到一旁,十分不滿地一撇嘴巴,少爺脾氣上來了又要開口罵人:“你——唔!”
然而他卻再一次被打斷,這一回是明磬塵乾的,後者抄起枕頭結結實實地拍到姚謙臉上,一下不夠,還接連拍了好幾下。
撲、撲、撲,一通亂砸。
姚小少爺臉接枕頭,下身空門大敞、上身應接不暇的模樣很可笑,也很丟人。
“你怎麼像條發情的狗,沒人看著就管不住下半身?”明磬塵鄙夷地道。
“小鬼!罵誰是狗!”
“罵的就是你,姓姚名謙的狗東西!”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嗷嗷嗷!你才是狗!白毛狗!”
姚謙嗓門大,吵嚷起來怪鬨心的。
喬拙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隻毛毛蟲,外界紛紛擾擾權當聽不見。
沈傅湫想要剝開被子,喬拙一覺察到他的意圖,立馬扭動身體避開他的手。
喬拙蠕動著身軀,在床上緩慢地移動,挪起來的樣子倒真像一隻大蟲子,瞧著既好笑又氣人的。
沈傅湫本想問他為何由著姚謙亂來,可一見喬拙這副樣子,他沒忍住,被氣笑了。
這是知道自己錯了,不敢見人呢。
沈傅湫拿喬拙沒轍,分明是塊不開竅的木頭,卻總是叫他哭笑不得,生不起氣來。
他轉頭責問姚謙:“小少爺,我無意指責你的脾性與教養,但你也不是不知事理的稚童了,他不是你的玩物,你不該隨隨便便待他。”
“本少爺哪有隨便!”姚謙大聲反駁:“我是認真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受傷未愈,你卻糾纏於他,這就是你所謂的認真?”
“你有什麼資格和本少爺說這話?”姚謙反問:“你是他的什麼人?”
他用食指指著明磬塵的鼻子,滿臉嫌惡地道:“這個小賴皮鬼說喬拙是他哥哥,你呢,難不成你也要認哥?”
“我……”沈傅湫下意識地側目望向喬拙,後者躲在被窩裡,一動不動。
姚謙並不在乎沈傅湫的答案,他不耐煩地擺手,徑自道:“不管你要認哥還是認弟,今天我姚謙把話放在這裡,喬拙就是本少爺的人,本少爺會退婚,把他明婚正娶帶回家,做本少爺的正房妻子!”
此言一出,除姚小少爺本人以外的三者皆是一愣,空氣陡然凝固,偏生姚謙毫無感覺,還趾高氣揚地梗著脖子、抬著下巴,不屑一顧地道:“本少爺能做到的,你能嗎?”
氣氛沉默,並且焦灼。
頃刻後,沈傅湫冷笑一聲,道:“我倒想問問小少爺,你真的能麼?”
“當然。”
“姚夫人意下如何?”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成婚是本少爺自己的事,與我娘無關。”
“小少爺當真有話語權?”沈傅湫挑眉,“且不說這樁婚事由姚夫人一手操辦,你與曾家小姐即將完婚的消息早已傳遍青衫鎮,小少爺,沈某就問你一個問題,你可知喬拙是怎樣從姚府離開的?”
喬拙受私刑一事姚謙始終被蒙在鼓裡,當下亦是不知所雲,他皺眉疑道:“怎樣離開?這與我們的談話有關係嗎?再說了,他不是被你拐跑的嗎?”
沈傅湫定定地看著姚謙,半晌無言。
姚小少爺隻以為姓沈的被他懟得無話可說,洋洋得意地哼了一聲。
沈傅湫頗為無奈地低歎,果然,姚小少爺如他所想,對姚夫人的作為一無所知。
“小少爺,勞煩你把衣裳穿好。”沈傅湫下了床,走到屋門口,手搭在門把上,道:“我在書房等你,我們單獨聊聊。”
語畢,沈傅湫率先推門出去。
“聊就聊唄。”姚謙一邊收拾自己,一邊不服氣地嘟囔:“怕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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