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突然想,要是沒有你在身邊,我會變成什麼樣……”
這答案,秦向河已經知道了!
沒有白鹿,沒有兩個孩子,終其一生,過的渾渾噩噩。
重回到現在,終於知道有人等他回家,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
不論走的多遠,都有牽掛的人、想見的人,又是那麼的欣悅。
長籲一口氣,見白鹿趴在那,仍疑竇的望來,他暗覺好笑,在那挺翹鼻梁上輕刮了一下。
隨後,攬著那纖細腰肢,把白鹿抱的更緊了,他如囈語的道,“白鹿,謝謝你,讓我找到了你,讓我重新見到你……”
白鹿把臉埋下去,靜靜聽著。
分開大半年,再次見到,發現某人變得油嘴滑舌,專門說那種她喜歡聽的話,還是那種最沒抵抗力的話。
先前見某人突然的流眼淚,還以為,是自己那些玩笑話,說重了。
真的是,兩人雖然現在是離婚了,可若不是她身體緣故,早回楚湖……。
之後,又有點懷疑,覺得是不是那家夥想要……要那個……
她馬上又否決了。
她很清楚,某人對她是多麼緊張,對她身體是多麼看重,這時不可能會那麼魯莽的。
正猜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忽聽說,是想到假設自己不在他身邊,不禁啼笑皆非。
真的是,為這個流眼淚,跟個小孩子一樣!
俄而,她也想到,若他當初沒有找來南寧,那自己會怎樣?
想到此,不覺心中煩悶,並隱隱發疼。
直至某人在她耳畔低聲那些讓人很害羞的話,那份莫名感傷才慢慢散去。
“以後不準再想這個了!”白鹿深呼吸一下,堅定的出聲,察覺某人用力點頭,她心裡忍不住滋生著甜意。
隨即,她聯想到了自己的病。
手術是成功了,但以後,也要看身體情況。
想到某人大大咧咧的,像上次在酒店,生病了都不自知。
不是弟弟和陳道貴有事過去,暈在房間裡都沒人知道。
“向河,萬一我……”她抬頭,見秦向河要出聲,她伸手攔住,道,“我這病就算治好,醫生也說了,並不能打包票!我隻是說萬一。”
覺察某人把自己又摟緊了些,白鹿嘴角上揚,心底甜意往外滿溢著。
她輕聲說,“萬一我以後,嗯,就很多很多年以後吧,萬一走在你前麵,你就重新找個。”
“我不找!”
白鹿認真道,“你聽我說!你這人,一點不會照顧自己,那時年紀大了,頭疼腦熱也要有個端水遞藥的,有個老伴,總是好的。”
“那也不找老伴!我,要找個年輕漂亮的!”
當聽到後半句,那股甜意蕩然無存,白鹿腦袋一蒙,隨即咬牙切齒。
“嗬嗬,好了好了。”秦向河連忙把那兩隻在腰間亂掐的小手,給緊緊攥住。
見白鹿猶不解恨,仰起頭就往他肩頭咬來。
紅潤嘴唇,泛著誘人光澤,他忍不住,湊過頭去,緊緊貼住了那柔軟紅唇。
良久。
良久。
窗外的大街,一輛大卡車駛過,突然響起鳴笛。
吻得眼神迷離的白鹿,終於醒過神,忙的低下頭,把那滾燙臉頰埋進懷裡。
下一刻,她又發覺,某人的一隻手,正在腰間作怪,羞窘的連忙掐去。
秦向河受疼,從衣服裡抽出手來,“所以啊,以後不準再說那些話。你的病,已經好了,不準再胡思亂想了,否則……”
否則怎樣~!
白鹿羞嗔的瞪一眼,可見某人的反應,她覺得自己肯定“瞪”得不成功,否則沒道理被瞪了還笑成這樣。
她更覺得,某人剛剛是在假公濟私,從開始抱住她,就不懷好意了!
“呐,好了吧。”白鹿蚊聲,剛剛的漫長親吻,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你好好睡。我、我去那邊了。”
“不要!我要抱著你睡。我保證不亂動!”
話音剛落,白鹿無語發現,某人又把她抱緊了,還伸腿給箍住,讓她是又羞又氣,怎麼跟個小孩子一樣!
至於某人的保證,她可是一點不信。
不然,剛剛那些算什麼,不是醒覺的早,那手都要……
白鹿曲臂護在胸前,想到陳小芸不在,她咬著嘴唇猶豫片刻,才道,“那你不準亂來。好了,鬆開,讓我去洗漱下!”
“不要……”
摟著腰間的雙臂,更用力了。
白鹿哭笑不得,不等再開口,忽聽頭頂上方傳來微微輕鼾。
抬頭,見某人已然睡著了。
她輕柔的起身,發現,即使睡著,某人也緊緊的攬著她。
仿佛睡夢中有所覺察,他眉頭忽地輕皺,表情也帶著一絲不安。
沒法,她隻能躺下,寄望等下他睡熟些,再起床去洗漱。
伸出手,在那皺起的眉頭上輕撫。
其實,她有種感覺,每次看到自己,他眉宇間總帶著若有若無的難言情緒。
她不知那是什麼,從何而來,隻是每次注意到,總會很心疼。
翌日。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午飯是在市中心一家大飯店吃的,除秦向河和白鹿,還有白凱、陳小芸、陳道貴。
因為是上班時間,不好請店裡營業員和工廠裡的工人,便給每人發了一筆三十塊的獎金,算是對最近工作的肯定和獎勵。
從向鹿之家過來時,經過一家百貨大樓,秦向河非要進去看看,然後順手買了台洗衣機。
三個大男人雇車給洗衣機抬回去,兩個女人則打車先來飯店,準備早點點好菜,等菜上的差不多,人也該到了。
看白鹿掏出汽水,擺到旁邊秦向河的位置上,陳小芸不由撇嘴,“白大美人,管教的挺好啊。”
“你們都喝酒,不能讓他乾坐著吧。”怕飯店沒汽水,白鹿剛才坐車過來,特地提前下車,在旁邊商店買的。
就因多走這一截路,所以才遭到陳小芸的攻擊。
“哎,你家那位,是不是真喝不了酒啊。”陳小芸好奇。
從見麵到至今,半年了,沒見秦向河沾過一滴酒,這可不是不會喝酒的範疇了。
這年代,男人走哪喝不了酒,可是會被人瞧不起的!
她可聽白鹿說過,尤其是楚湖。
在那邊農村,親戚朋友見麵,聊最多的就是各自酒量,低於半斤,都不好意思搭腔。
白鹿也意外,之前聽秦向河說,以為是一時之氣,後麵真是滴酒不沾。
不過,她覺得這樣挺好,才不需要他抽煙喝酒來證明什麼呢!
“白大美人。嗯,嗯~”陳小芸用肩膀撞過去,擠眉弄眼道,“昨晚……過的好不好,麵滿春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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