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陳芳和唐怡一路神神秘秘的，說他從沒吃過的美食。
就是在燕京，也是在國內開的第一家肯德基。
這時候的店名，為向大眾點明來處，掛的是“美國肯德基家鄉雞”。
擺在他麵前餐盤裡的，確實是可以啃的雞。
肯德基，是外來音譯，加上主要提供的食物，就是啃著吃的炸雞。
故此，就有了像那位大金鏈仁兄口中的“啃的雞”彆稱。
店裡的一份套餐價格，大概是十元左右。
以此時的國內經濟水平，這價格，吃一頓堪比去下館子了。
現代時尚的裝修風格，對國人來說倍感新奇的座椅餐盤，以及與眾不同的味道。
所以，來這裡吃上一頓洋飯，對普通人來說，也是一件值得自豪和炫耀的事。
近一年的口碑宣傳，讓很多年輕人喜歡到這裡聚餐。
情侶們，也將這裡視為約會聖地。
還有為數不少，領著孩子來的家長，點上一份套餐，往孩子麵前一放，嘴裡念著吃不慣洋玩意就出去溜達了，二、三十分鐘後待孩子吃完，正好溜達回來……
秦向河在前台付錢時，甚至聽到有人問服務員，把這裡包下來，一天要付多少錢。
聽後續對話，是想包下這裡舉辦婚禮，請賓客來吃洋餐的。
前世，他看過相關的網絡報道。
有提到，說前門這家店開業的第一天，營業額就高達三十多萬。
開業的第一年，又以一千七百萬的人流量，贏得了全世界單店肯德基餐廳年服務顧客數的冠軍。
而這一年的營業額，更是高達一千四百萬。
……
飯後。
幾人就在前門大街分彆。
秦向河半路下車，找了家飯店，重新吃了一頓。
第二天。
來時就鉛雲密布的燕京，開始飄落零星小雪。
他買好禮物，就打電話去了廣播學院。
和唐怡約好了，今天，去見那位楊叔叔。
等他再按號碼打通那個楊叔叔的電話，從對方口中得知，幾天前，唐爸爸已經給其打過了電話。
電話裡，對方都沒怎麼寒暄，直言和大電視台廣告部的段主任打過招呼了。
讓秦向河去電視台，直接找那人就行。
期間，一再稱，打了招呼，可能作用也有限，雲雲。
此外還說了一個信息，幾個月前，對方就從大電視台，調去了離燕京不遠的津市，擔任市政一個部門的副職。
如此，今天省下了唐怡跟著跑一趟。
秦向河很順利找上了那個廣告部的段主任。
二十秒的廣告，半年期。
稍好一點的時段，等陽曆年後，都往四十萬去了。
最後，他雖然也付了四十萬，卻拿到晚上的新聞和天氣預報之間的那個黃金時段。
等於變相節省了近十來萬。
又在段主任安排下，無需排期，陽曆年後，就能上播。
重要的，以此結識了段主任。
以後再來大電視台投放廣告，也算是有了“熟人”。
當然，這年代，能來大電視台打個廣告，就算是了不得的企業了。
段主任絕想不到，年輕人口中所說的以後常聯係，這個“以後”，會時間那麼短！
鹿白十三香廣告事宜，算是告一段落。
在長城連續吹了兩天冷風，過足了“好漢癮”的林四丫。
次日聽說，還能去故宮逛一逛，差點沒當場跳起來。
馬上，林四丫又扭扭捏捏，表示不去玩了。
稱要跟著他，儘職儘責當一名合格的貼身保鏢，絕不讓燕京的小偷再敢逞凶。
氣得秦向河，照那腦袋瓜子就一巴掌。
接著讓林四丫以後離趙振強遠一點，最好也不要和朱彪多說話。
有那倆，就夠煩的了。
之後又賞了個爆栗子，才讓林四丫拾掇一下趕快走。
林四丫平時，買個頭繩、手絹的，都摳摳索索，可在照相上，卻異常大方。
這兩天跑去長城，就拍了很多張。
擔心回楚湖前拿不到照片，還付了錢，讓照相館給加急洗出來。
林福身體還很弱，又在海沙醫生接受特殊治療，所以，去不了哪裡。
每次回去探望弟弟，林四丫就帶上這些照片，給弟弟講述外麵的世界。
有次，還跟他念叨過。
說以後年紀大，當不了保鏢了，弟弟病又治好了，就帶弟弟重新走一遍這些拍過照片的地方。
正因此，現在每到一個地方，隻要沒急事，他就儘量給林四丫一些自由時間。
小丫頭其實非常節省，除車費、門票以及照相這些。
吃飯什麼的，是能湊合就湊合，至於買紀念品和零食，幾乎沒有過。
猜是林四丫怕花錢，有時，他就特地給林四丫一些“專費”。
結果小丫頭溜達一圈回來，又把錢原樣的放回去，堅稱自己有錢。
再之後，秦向河就懶得理這些了。
小丫頭能有自己的原則，也挺好。
以後，就隻有以加工資、發獎金什麼的，給小丫頭增加點收入。
還有件好笑的事。
上次住酒店有空，小丫頭還偷偷把記得賬本拿給他看。
驕傲的表示，已經給弟弟攢了多少多少錢。
還聲稱，有那麼多的錢，要是他急用，可以隨時從她的“小金庫”裡取……
秦向河給林四丫繼續放假，而沒著急回去，是今天，他要去一趟津市。
再怎麼說，這次也是那位“楊叔叔”幫忙打的招呼。
省下一筆錢，倒是其次。
主要讓鹿白十三香的廣告，不像同期的那些，要等排期，而是新年後就能立刻播。
順帶，還結識段主任，為以後合作打下了基礎。
先前買的禮物，都私下拜訪送給段主任了，秦向河又重新買了一堆。
左右燕京離津市不遠，兩個小時的路程，坐出租車也沒多貴，省得擠火車了。
何況還帶著禮物。
坐上車，徑直繞向廣播學院而去。
畢竟是唐爸爸給介紹的，叫上唐怡一起去拜訪，也有個名頭。
頭天打電話，秦向河提了這事，唐怡沒猶豫，當即答應了。
隻是讓他沒想到，等出租車開到校門口，看到那個活潑愛笑的陳芳，竟然也站在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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