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鬆的肩帶順著手指從肩膀上滑落,葉蕪覺得自己仿佛一件被人拆開的禮物。
心跳劇烈加速,她伸手去拽,隨後便聽見男人淡淡的一句。
“葉葉喜歡被綁起來嗎?”
像是單純問“葉葉喜歡吃香菜嗎”的語氣,葉蕪卻覺得這就是赤裸裸的威脅啊!
因此她乾脆鬆手躺屍了。
一次和無數次能有什麼差彆呢?
明明酒意已經消散,臉上還是爬上了曖昧的紅暈,那隻手帶著肩帶滑落下她的腰際,大腿,腳踝,最終這件濺濕了的吊帶裙被扔到了床下。
她為了容易穿買的前扣式內衣,此時卻方便了君厲。
骨節分明的手指摸上那兩排小小的搭扣,解開得比她自己平時還快。
葉蕪還逃避著不去看,直到發現男人的動作停滯了片刻。
眼神不爭氣地脫離了軀體的控製,那杯牛奶被男人拿著,猶猶豫豫地目測著角度,最終杯身傾斜著,從鎖骨到大腿都均勻的澆遍了。
光滑的肌膚留不住大部分,幾乎一大半液體都滑入床單裡。
乳白的液體四散滑落,沒有流走的的便凝成小小的滴狀,在少女雪白的軀體上,與某種體液格外相似。
君厲連呼吸都變得沉了。
衣著整齊的男人朝她俯身下來,那張清冷的臉染上欲色,離她愈近,濕軟唇瓣落在鎖骨上。
火熱的舌尖在那片肌膚上掃過,帶起一陣酥麻。
那唇舌不斷在她肌膚上遊離,男人還偶爾抬眸觀察她的反應,隨即愈加得寸進尺。
舔著吻著卻突然加重力道,不留痕跡誓不罷休的樣子,又吸又吮,所到之處留下一片曖昧的紅痕。
“牛奶好甜,葉葉更甜。”男人抽空還不忘誇了一句。
從來不愛喝牛奶的人,說著這種話卻毫不臉紅。
胸前顫抖挺立的蓓蕾上也有兩滴乳白色,男人毫不猶豫地用唇舌裹挾住,舔食入腹。
柔軟可愛的椒乳值得他更特彆的對待。
一邊一個地揉住,軟得不像話,他根本沒有用力,手指就微微陷入,妥帖得像融化的脂膏。
手指朝中間攏著,那兩團綿軟輕易就擠出一條細膩的溝壑,明晃晃的奪人眼球。
男人的眼睛有點發紅,看著乳球上點點奶漬,埋頭將舌探入了那道溝裡,深深的,從下至上的舔了好幾遍。
越來越多不能說的想法在他腦海裡亂竄,讓他快無法保持理智,想儘情發泄自己的愛與欲。
怎麼有人會這麼乖,這麼軟,倔強又可愛,每一處好像都是為他而生的。
他想做葉葉的狗,天天舔一遍,上上下下舔得又軟又爛,然後狠狠乾進去,乾到汁水淋漓。
柔軟的腰肢上,還有不久前沒控製住掐青的印記,他憐惜地吻上去,手指也隨之撫上,輕輕摩挲。
他一路吻到大腿,一呼一吸都無比炙熱,感受少女每一個緊繃而敏感的反應,這樣纏綿的親密接觸讓他心猿意馬,有一瞬間沒有控製住,一口咬在了白嫩的大腿上。“君厲,你是狗嗎!”
那腿猛抬掙紮了一下,被他用手摁住,少女的聲音帶著氣憤和羞赧,經他腦中的濾鏡一過濾,像是撒嬌,可愛而誘人。
劇烈的心跳喧賓奪主,不受控製,君厲沉溺於這種不可控的感覺,他覺得自己哪裡好像壞掉了,被少女說是狗,他反而覺得甜蜜。
任性的嘴角上翹著難以壓下,他親了親自己咬出的那個淺淺的齒痕,扯下了少女身上最後的一塊小布料。
“葉葉主人,疼疼我好不好?”
衣著整齊的男人甚至一顆扣子都沒有崩開,手臂的線條在襯衫包裹下流暢結實,隨著話音落下,手指已經揉在了少女的身下。
大拇指與食指掐著敏感的陰蒂撚動,修長的中指插進緊閉的花縫裡攪弄,被貪心的穴肉儘根吃下吸絞著。
嬌嫩的女體比他想象之中更敏感淫蕩,淫液淅淅瀝瀝沾濕了男人的手指,濕軟蜜穴還乖巧地吸著他的中指。
甚至在他放縱的玩弄下小小地丟了一回。
葉蕪眼前陣陣發白,也無法深究男人不要臉的話,敏感的身體被他一手操控,下意識的反應都無法自已。
簡單的挑逗與擴張後,刺啦一聲,男人拉開了褲頭的拉鏈。
燙得可怕的陽物很快抵在花心,這次男人抬著她的左腿,遠遠地搭在他的左肩,少女的腿幾乎被扭成九十度,左邊的臀瓣被抬離了床麵。
大掌毫不客氣地抓著軟彈的臀肉,男人不容抗拒地沉身插入。
姿勢不同,連抵到的位置似乎也不一樣了,陌生又熟悉的滿脹感令葉蕪沒忍住嗯啊了一聲,偏著頭不敢看人。
誰家的狗有八塊腹肌啊!
君厲是個矛盾的人,他喜歡肌膚相貼的親密感,卻也喜歡衣冠整齊時做愛的掌控感,此時他唯一暴露在外的性器埋在少女的身體裡,隔著薄薄的布料動作了幾下就覺得礙事了。
他撩起身前的布料,錯落有致的腹肌直接貼上了少女的腿根,肌膚的廝磨間呼吸聲愈發沉重。
掰著少女的大腿,男人開始不遺餘力地操乾,濕軟蜜肉將硬挺的陽物緊緊吸裹,甬道深處分泌出的淫液潤滑著方便著他的入侵。
頂入抽出,都被緊致媚肉咬得死死的,絞得男人欲罷不能。
放下憐惜,死死的往裡頂弄,整根儘入,入得少女的小腹都被頂得微微凸起,又拉扯著黏人的穴肉抽出大半。
幾記緩慢深重的挺弄,將葉蕪整個人都刺激得潰散,興奮起來的男人越乾越重,她的身體也隨著啪啪的交合聲上下亂顫。
男人空閒下來的唇舌尋不到寄托,退而求其次,落在她顫動的小腿上,接著變成密密麻麻的吻和收斂過的啃咬。
小腿都被咬得濕漉漉,葉蕪感覺又難受又委屈,可男人的攻勢過於猛烈,她根本找不到機會反抗也壓根踹不動身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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