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蕪從一開始的不甘憋屈,到漸漸受不了開始服軟求饒,晶瑩剔透的小淚珠一直都沒忍住啪嗒嗒地落下。
“不要,了,嗚嗚嗚……”
撒嬌般的嗚咽聲模糊得不行,在給予了萬般關注的男人耳中卻異常清晰,脆弱,綿軟。
“要的。”這是男人低啞帶喘的回應,淩亂瘋狂的擺動下帶了些隱忍的感覺。
像是一隻不斷被提起又放下的牽線木偶,極致的酸軟,渾身上下的關節都瀕臨重組,
然而她的身體根本沒有自己想象中的脆弱,就算再過滿脹難耐,覺得那身下的尺寸如何不匹配,還是歡快地迎合著,恥於說出口的快感都被誠實的身體表露無疑。
君厲動情的嗓音,“葉葉”“寶貝”叫個不停,讓她叫他的名字。
慣常渾身上下嘴最硬的少女被人用最下流無恥的方法撬開了嘴,說儘了露骨的情話。
等一切雲雨暫歇,葉蕪喉嚨發啞,像被使用過度的破布娃娃,被人抱進水裡又撈出來,那些令她滿脹難堪的液體也儘數清理乾淨了。
仿佛被榨乾了陽氣,失去靈魂地耷拉在男人懷裡,想立刻昏迷再睡一覺。
一番折騰下來,時間直接逼近了九點,而君厲並沒有帶她下樓。
裹著浴巾被君厲安置在床邊的小沙發上,看著他動作熟練地換下皺巴巴一塌糊塗的床單,然後被塞進了帶著淡淡香味的床裡。
小腹裡的滿脹似乎還有遺存的記憶,本該感受到的饑餓感都被削弱了。
因此當男人端著早飯上來時,她還有一瞬間耍性子不吃的想法,不過僅僅是一閃而過。
葉蕪很討厭被刺目的陽光弄醒又怕睡晚,因此家裡的窗簾不會很厚,不知不覺間君厲的房子裡也延續了她小出租屋裡的擺放習慣。
落地窗原本厚重的窗簾裡加了一層暖黃色的,此時厚厚的窗簾被拉開,暖黃色的窗簾中和了刺目的日光,將整間屋子照成暖色。
她盯著窗簾上的花紋發呆,到君厲進來的聲音都沒聽到,本該旺盛的食欲仿佛也被什麼東西中和了。
在君厲像是喝水一樣自然的刷牙洗臉一條龍服務後,她就著君厲的手喝下了一口軟爛熱乎的粥。
那種粘稠溫熱的感覺讓人能想起某些羞恥的畫麵。
可能是從小乖到大,葉蕪各種不安分的想法幾乎都在腦袋裡預演過,過程及其走向,想過之後總會覺得那些想法過於衝動,讓她很難承擔後果,然後有些後怕,怕某一天會不會衝動之下真的做出想法中的事,然後克製自己。
比如她曾經真的想過用筷子戳君厲的眼睛,甚至還上手感受過筷子的硬度,但她不是那種會對人動手的人,所以壓抑住了。
又比如喝粥的此時她也想過把粥摔到得寸進尺的男人臉上,可是除卻君厲可能會對她的“懲罰”,粥還會把衣服弄臟,然後她就會被再洗一次澡。
想著她喝粥的動作都更乖巧了幾分。
“葉葉想出去逛逛嗎?”
吃完早飯後的君厲如是問她。
雖然平時比較宅但是不想一直和君厲待家裡怕被釀釀醬醬的葉蕪當然是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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