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失控(1 / 1)

這種安靜的時刻很快便被空中傳來的嘶啞的鳴叫聲打破,兩人抬頭看去,隻見黑暗的上空盤旋著一隻巨大的鳥類,展翅後長達兩尺多,齊珩率先反應過來,“是虎雕,……表兄來了。”

話音剛落,陣陣馬蹄聲響起,很快一隊士兵策馬而來,領頭之人確實是蕭北淮,夜色太暗看不清他的神色。

隻見他抬手間,隊伍戛然而止,他也未下馬,直接禦馬從山坡上躍下,騎著馬繞著兩人轉看。

齊珩怯怯的道:“嗬嗬,表兄,你怎麼來了?”

“你母親擔心你,害怕你出事,讓我來找你,你倒好……卻在這花前月下。”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神緊緊的盯著宋清若。

“不是的,表兄,清若心情不好,所以我才帶她來這裡的。”

“清若,你叫的倒是親,”他冷笑道,隨後直接馬鞭一甩一卷直接將宋清若拉到了自己的馬上,宋清若用儘渾身力氣掙紮起來,喊道:“放開我。”

齊珩見狀也上前喊道:“表兄,你快放開清若。”

蕭北淮用馬鞭指著他,一字一句的說道:“阿珩,她以後就是你表嫂,所以,彆讓表兄不開心好嗎?”說完直接將宋清若身上齊珩的披風脫下,扔給了齊珩,隨後用自己的披風一裹,就將宋清若牢牢困在懷裡。

“表兄……表兄……”齊珩看了看宋清若後,還想攔他,蕭北淮卻沒有理會,直接調轉馬頭,對著士兵說道:“送世子回去。”

“屬下遵命。”

蕭北淮將宋清若鉗製在懷裡策馬疾馳離開,他的馬是傳聞中日行千裡的汗血寶馬,速度很快,而且蕭北淮已然氣急,所以也沒有放慢速度。

宋清若被他困在懷裡,周圍全是蕭北淮的氣息,而她為了穩住身體,隻能抓住蕭北淮的肌肉緊繃的胳膊,黑色的披風裹著她,她隻露出一張白皙嬌嫩的小臉,凜冽的風吹過她的臉,宋清若如果將頭縮進蕭北淮的懷裡是最好的選擇,可是她並沒有,隻是咬著牙,閉著眼就這樣堅持著。

蕭北淮忽然勒住馬,雙臂用力直接將她調轉了麵,他掐著她的臉,氣急道:“宋清若,你到底在執拗什麼?”

宋清若冷冷的看著他,“蕭北淮,若不是你芸香們就不會出事,你就是凶手。”

“誰是芸香?”

蕭北淮都不知道她說的什麼,本來從陛下那裡回去後,他處理完公務,就直接去她的營帳找她,誰知道被告知她被齊珩帶走了,所以才氣急敗壞的來找她。

“如果不是你逼我去見你,她也不會遭遇不測。”

蕭北淮這才想起,當時隨風好像說過死了一人,“不就是一名婢女,何至於此,等明日我從暗衛營為你挑選兩名出色的好不好。”

宋清若看著蕭北淮不以為然的樣子,竟然還有臉在這裡說笑,氣急之下,她抬手給了他一巴掌。

蕭北淮何許人也,竟然有人膽敢如此對他,上次辱罵他的人都被滅了族,何況被一個女人打了臉。

他看著她忽然陰沉的笑了起來,“宋清若你還真是大膽,你是覺得我拿你沒辦法嗎?”

宋清若雖然也在心裡懼怕,但是她想到紅袖她們,憤怒掩蓋了她的恐懼,她看著蕭北淮,聲音帶著決絕,“蕭北淮,殺了我吧,你不就這些手段嗎?”

蕭北淮看著她的樣子,心裡的怒火反而燒成了欲火,月光下她美的晶瑩剔透,因她的發簪脫落,頭發全部披散下來透著風情,而她大義凜然決絕的樣子如同玄女救世一般,神聖不可褻瀆,但是,蕭北淮現在想要做的就是褻神,他的眼裡透著瘋魔。

他直接吻了上去,帶著掠奪狠狠的碾著她的唇,宋清若害怕的掙紮都無濟於事,她突然後悔剛才激怒這個瘋子。

過了一會兒,宋清若淒厲的聲音響起,在這寂靜的夜裡更加明顯,“不要……放開我……”

宋清若身上的衣裙成了裂帛,她緊緊的攥住最後一絲衣物,看著蕭北淮那雙被情欲染紅的雙眼,懼怕中失去了往日的平靜,她聲音軟求道:“蕭北淮,我錯了,放過我,求你了。”

蕭北淮根本就不理會她的哀求,他笑著在她耳邊道:“現在怕了,你還是不了解我。”

“我會死,你若敢這樣辱我,我就去死。”

蕭北淮卻更加開心了,他笑著在她吻著她的耳垂,說道:“你不會的,你死了你姐姐和你有關的我都會讓她們為你陪葬。”

這樣狠戾的話就被他調情般的說了出來讓人覺得震顫與害怕,他就是瘋子。

宋清若心如死灰之際,身後傳來了馬蹄聲,蕭北淮臉色一變,透著殺意,用披風將宋清若裹緊。

齊珩趕了過來,他雖然害怕蕭北淮,但是他也擔心宋清若,所以趁那些人不備,他便尋了過來,他弱弱的喊了句,“表兄。”

因為天色太暗,所以他也沒有看到那滿地撕裂的衣帛,他隻看到蕭北淮懷裡裹著一個人,但是臉都被他裹進了披風,所以什麼也看不到。

“你怎麼來了?”蕭北淮聲音透著低啞以及寒意。

“我跟你一起回去啊,”齊珩訕笑著討好說道,隨後又看了看他懷裡的人,“表兄,清若還好嗎?她怎麼不說話,不若……”

蕭北淮忽然笑了起來,齊珩卻覺得心驚,他知道蕭北淮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阿珩,表兄要謝謝你,沒有你我也不會發現她,所以表兄不會對你怎樣,但是,你該長點記性了。”

說完蕭北淮已經一馬鞭抽在了他的馬上,齊珩沒有防備差一點甩下馬,馬兒嘶鳴之後就狂奔了出去,齊珩在馬上東倒西歪。

蕭北淮也隻是冷眼看著,齊珩不會出大事,但是受點傷肯定不能避免的,他剛才抽的那一鞭是用了力的。

宋清若隻聽見齊珩的慘叫聲,但她衣物已除,也羞於見人,隻能躲在蕭北淮的披風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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