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若退場之後,就前往偏殿更換服飾及妝容。
宋清若進入殿內,紅袖及春桃就要為她拆卸發髻及服飾。
宋清若擺了擺手,有些疲憊:“先不用了,你們先出去吧,我想靜靜。”
紅袖與春桃對看了一眼,心疼的點了點頭。
宋清若安靜的坐在那裡,一切結束了,她已經看到自己結局,就是不知蕭北淮會如何報複她?齊珩是他表弟又有公主護著應該不會有事,罷了,無論結果如何,她不悔。
“夭夭,在想什麼?”
如同驚雷炸響,驚得宋清若渾身發顫,她抬著頭,眼裡的恐懼一展無遺。
蕭北淮低低笑了起來,她從來就沒有變,一切都是偽裝。
“你,你怎麼進來的?”
蕭北淮上前掐著她的下巴,將她提了起來,看著宋清若如同幼獸般的掙紮,並沒有心軟。
他上下打量著宋清若,今日的宋清若上了妝,一身菱紗衣裙,削肩束腰,看到這裡他勾唇一笑帶著寒意,“夭夭太美了,也怨不得眾人為你傾慕。”
宋清若看著他漆黑的眼眸,害怕的說道,“放開我,……”。
蕭北淮依言鬆開了手,宋清若跌坐在床上乾咳。
再抬頭,隻見蕭北淮幽幽的盯著她,麵無表情的解開衣扣,玉帶……露出他那玉白、健碩的胸膛。
宋清若卻啞然失色,“你要做什麼?你瘋了……這是皇宮……”
蕭北淮繼續著手裡的動作,黑瞳沉沉沒有一絲光亮的盯著宋清若,裡邊除了滔天的怒火,還有獵食者盯著獵物的興奮。
宋清若毫無姿態的驚慌往床下爬,卻被蕭北淮捏著腳踝扯了回來。
他的力氣極大,仿佛要捏碎她的骨頭。
宋清若疼出了眼淚。
蕭北淮卻淡然道:“疼嗎?疼的還在後麵。”
他咬上了她的唇,沒有溫存,隻有撕咬,血腥氣很快在兩人的唇間彌散。
宋清若的唇一開始是疼,但是在他的蹂躪下,漸漸麻木。
蕭北淮的吻一路向下,帶著懲罰,他的齒尖劃過她的肌膚,帶來灼疼。
他就要用這種方法留下屬於他的烙印。
宋清若看他瘋魔的樣子,閉上了嘴,不再說話,她以為蕭北淮還會像從前那般,發泄夠了就會放過她。
蕭北淮卻抬起頭輕笑道:“夭夭,真乖啊”
說完,眼眸一深,抬手撕裂了她身上的衣裙,臉上還帶著遺憾,“可惜了這套衣裙,以後,我為夭夭再定做一套,隻讓夭夭為我起舞。”
雪白的肌膚映在蕭北淮漆黑無光的眼底,點燃翻湧的火焰。
“蕭北淮,你要做什麼?”
她的眼裡透著不可置信,還有一絲希望的亮光。
“做我早該做的事情,夭夭,終是我給你留有太多退路,讓你可以一而再的背叛我。”
宋清若聽到他的話後,突然笑了起來,笑得身體都在微微顫抖,她全身肌膚裸露在外,隻著一件小衣,玲瓏曲線隨著她的笑跟著顫動。
看的蕭北淮眼裡翻湧更盛。
宋清若終於停下了笑容,緩緩說道:“退路,真是太可笑了!什麼叫退路?我所有的路不都是被你堵死的嗎?”
蕭北淮眼神一冷,“當初,是你應我的。既然應了,為何又要反悔?”
宋清若輕輕一笑,“沒錯,是我應了你。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掐死我吧,這次不要給我留有餘地了。”
蕭北淮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我就這麼讓你看不上眼?”
宋清若祈求道,“從一開始就是錯的。蕭北淮,放手吧,這樣下去,我們隻會互相折磨。”
蕭北淮陰寒一笑,“互相折磨我也願,你既入了我的眼就是我的。”
最後的小衣被扯了下去……
宋清若短促的尖叫、拒絕的聲音,被蕭北淮用唇堵住。
宋清若眼裡透著恨意,她摸上了頭上的發簪,用力刺向蕭北淮。
蕭北淮看也沒看,騰出一隻手,輕易就捏住她的手腕,疼疼之下,簪子脫力掉入床上。
“你要殺我,”他的眼裡有不可置信,“夭夭,終歸是我對你太慈悲,既然你不願意愛我,那就恨吧。”他的話透著嘲諷與陰寒。
“蕭北淮,不要這樣,我真的知道錯了……”宋清若害怕的顫抖著。
蕭北淮嘴角噙笑,淡然的問,“哦,那你錯哪了?”
“我不……不該與齊珩合作一起……演奏,我也不……不該趁你不備……請旨另嫁……”
宋清若每說一句話,蕭北淮就在她胸前咬一下,瞬間她的美目充滿水花,但她不敢喊一句“疼。”
“夭夭,你最大的錯就是太美了,你還美而不知,頂著你這張臉到處勾引他人。”蕭北淮盯著她的臉,眯著眼,隱忍著壓抑著說道。
宋清若委屈的哭著,“我沒有,你不許汙蔑我。”
蕭北淮殘忍一笑,“有沒有無所謂了,你是我的了。”
話音落下,殿內傳出了宋清若短促害怕的尖叫,很快就是痛罵聲……求饒聲……最後聲音越來越小……變成了男女癡纏的聲音……
宋清婉看宋清若換衣服長時間不會,又看到蕭北淮人已經不在座位,心裡湧起一股寒意。
她也不敢聲張,帶著親信急匆匆的趕來,還未到門口就被隨風攔下。
此時,殿內的聲音讓她眼眸震顫,她低聲怒喝,“滾開。”
隨風麵無表情,拱手行禮後從懷裡掏出幾封信件,“太子妃,這是侯爺去江北之時,無意間發現的,是太子與江北世家的信件往來,裡邊好像提到了鐵礦……”
剩下的字隨風沒說,但是宋清婉還是踉蹌倒退了幾步,她伸出手顫顫的想要去拿信件,隨風抬手一躲,閃開道路,繼續道:“太子妃現在可以選擇了……”
宋清婉站在原地,聽著裡邊的宋清若的聲音,再看看隨風手裡的證據,如同過了百年一般,最後隻留下一句,“請侯爺善待若兒。”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她不敢回頭不敢停留一步。
念秋接過證據,急忙跟了上去。
隨風看她離開後,繼續麵無表情的守在原地。
殿內,宋清若被蕭北淮摁在窗欞處,她透過窗紗,雖然看不清外邊的情況,但是能聽到外邊的交談。
蕭北淮在她身後抱著她,加重力道,咬著她的耳垂,低喘悶聲道:“夭夭,你怎麼不喊了?看看你的姐姐,她就比你聰明,她不愛太子隻愛權利,夭夭,你為什麼不能和她一樣,嗯,你為什麼非要與我唱著反調。”
宋清若麵色潮紅,緊咬著唇不出聲,她在一波一波的浪潮下,已經無力思考。
她覺得自己已經被分成了兩半,身體仿佛身在烈焰中,心卻墜入那數十層寒冰裡。
殿內的聲音持續了好久,才雲雨停歇。
宋清若昏沉地躺在榻上,她雪白的肌膚毫無遮擋地暴露在空氣中,墨色的長發如瀑布般披散在床榻上,身上點綴著點點紅梅,如同誘人的豔鬼一般。
蕭北淮曾經也是個花名在外的紈絝,對於男女之事自然有著許多手段。從這殿內狼藉的景象可以看出,宋清若遭受了不少折磨和苦楚。
此刻,蕭北淮卻顯得十分愜意,他斜靠在床邊,微眯著眼睛,臉上還帶著情欲過後的潮紅,裡衣鬆鬆垮垮地披在身上,露出大片玉白而結實的胸膛,那誘人的線條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透著魅惑。
他看了看宋清若,眼神晦暗,起身大喇喇地走到桌前,飲了一杯涼茶,然後又倒了一杯,端著茶杯走到床頭,仰頭喝了一大口,隨後俯身對著宋清若的唇渡了進去。這樣的動作反複多次,直到喂了半盞茶後,蕭北淮隨手將茶杯扔向地麵,又覆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