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了十八個周天的莫天明睜開了眼睛，他每打一次電話就練九個周天，然後再起來打電話，所以他一點也不累。

想糊弄我，沒門。莫天明冷冷地笑道。

反正他下午是沒有課，上午吃過小紅給他買來的早餐，又接著練功，看能不能把香波功更上一層樓。

“莫……天……明……”門外傳來像是豬叫的聲音。

莫天明不用猜，也知道是哪個豬頭的聲音，他昨天和今天淩晨也領教過了。

“噢！是李校長啊！快請進，是不是準我的假了？”莫天明滿臉的熱情，好像要把臉貼到李校長的P股上。

李校長現在真像是一個十足的豬頭。兩個眼睛因為睡眠嚴重嚴重的不足，快眯成一條線，一對熟透的桃子，臉上的皺紋也比平常增添了好幾道，亂蓬蓬的頭發可能忘了梳洗，像一個鳥窩。

現在的李校長是無法用文字來形容他的怒氣。

他為了方便自己，把學校的辦公電話改成了自己的家庭電話。按照教育局的有關文件，學校的電話是要二十四小時開通，如果出事打電話找不到人的話，哪個學校的負責人就要負全部的責任。

本想撥掉電話插頭的李校長想了想，還是沒有勇氣撥掉。

後來聰明的他，通過電話的來電顯示，看到莫天明分彆是0點、2點、4點給他打的電話，時間的間隔是兩個小時。

他就在電話旁一直等了兩個小時，想一會電話響的時候好給莫天明一個臭罵，可是6點到了，莫天明的電話還是沒有打來，打他的手機關機。在等到快7點的李校長隻好上床睡覺了。

從來都沒有這麼好睡的他正睡得正熟，電話又響了起來。

他抓起電話就喊：“你他麼特給不給人睡覺！”

誰知道電話那邊是他們教育局的一個副局長，他又隻好解釋了半天才讓那副局長的怒氣消下來，不過他另外要賠上一桌的酒席道歉。

那副局長說了，他們學校的有個老師打電話到教育局告狀，說李校長不讓老師請假，就算是把課上完、把值日、坐班做好也不行，這是惡霸的行為。

副局長批了李校長好一會，最後的歸納就是：這是社會主義社會，是講人權的地方，美國不理解我們，難道我們中國人不理解我們自己嗎？希望那老師說的隻是一個假象，李校長肯定、絕對沒有出現這樣的事情。

那個老師是誰，副局長一直都沒有說。不過李校長閉上眼睛也猜得著，那肯定、絕對是莫天明。

“莫天明，我問你，有你這樣的請假的嗎？”李校長生氣地衝著莫天明喊。

莫天明讓他在辦公室裡失態，在門口下跪，昨晚一夜都沒有睡好。

如果他現在用刀的話，一定會衝向莫天明。

“校長，我上課的時候沒有時間請，隻有休息的時候才有時候請假啊。並且我真的是有急事。如果不是有急事的話，我能三更半夜打電話給你，向你請假嗎？”莫天明理直氣壯地說道。

“誰讓你不給我請假，如果你準我假的話，我還打你的電話乾什麼？你不是說了嗎？有事離開學校要向你請假嗎？”莫天明嘀咕著。

“你？你？”李校長氣得說不出話來。

“李校長，我現在還是有事，我準備今天中午和今天晚上再跟你請假，你如果不給我批假，我會一直請，永遠不放棄。”莫天明一付不怕困難，迎難而上的勁頭。

“什麼？”李校長張著他那大嘴巴。

如果莫天明還給自己家打電話的話，他家的那個母夜叉不生剝了自己的皮才怪。

“你，你以後沒有事可以離開學校，不用向我請假了。”李校長忙說，要整莫天明，用這個辦法看來是行不通的。

“要的，我要有組織要有紀律性，我準備今天晚上每隔一個小時就給你打電話向你請假。”

“不用了，你隻要沒有課、不用值日，不用坐班，你就可以離開學校，不用跟我請假了。”還好現在跟他說清楚，如果他莫天明還是這樣請假的話，他是活不下去了。李校長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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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天明正在房裡得意的時候，劉美琴來了。

“莫老師，昨天真是謝謝你。”劉美琴看著莫天明害羞地說道。

“沒事，舉手之勞。”莫天明暗叫好險。如果她不是電線壞的話，他是束手無策了。

“你經常回家嗎？我很少時間見你在學校。”

莫天明一呆，不見我在學校，難道她經常來我的房找我？

“噢，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我一般都回家。”莫天明攤開手，“你請坐。”莫天明才發現到自己都沒有讓劉美琴坐。

“喝水嗎？”去倒水的莫天明才發現他的水壺沒有水了。“不，不好意思，沒有水了。”莫天明的臉有點紅。

“我不喝。”劉美琴笑著說。

今天的劉美琴穿了一件低胸桃形的上衣，可惜是沒有站在高處的機會了。莫天明為自己大歎可惜。

“你的房間收拾得很整齊。”劉美琴讚道，“我很少見男孩子的房間收拾得這麼整齊。”

莫天明謙虛地說：“沒有，我太會收拾房間。”

莫天明說得是真話，房間不是他收拾的，是小紅收拾的。她基本上是每兩天就收拾一次。想到小紅，莫天明心裡有一種暖暖的感覺。

“我在這會阻你嗎？”劉美琴的話裡有些期待。

“不會，我反正也沒有事。”莫天明覺得和劉美琴不知說什麼好，好像她問他答，有點審問的感覺。

“你，吃飯了沒有？”劉美琴小聲地問道，她不敢看莫天明，頭稍微低下十度，臉上的兩腮有點微紅。

“我？還沒有吃。”這個莫天明是不用擔心的，隔壁那有一個免費的飯廳，一會就有飯吃了。

“那，如果，你，你不嫌棄的話……”劉美琴害著羞，吞吞吐吐，不敢看莫天明。

“天明，吃飯！”隔壁傳來何桃的女高音。

劉美琴一聽，身體一震，失望地說：“莫老師，是，是何老師叫你吃飯嗎？”

莫天明點點頭，“是啊，是何桃叫我吃飯。你剛才跟我說什麼？”

“沒，沒有什麼，我是說我不打擾你了，我走了。”劉美琴的聲音平淡中帶有點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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