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才剛剛爬起來不久的周力權被那個向他飛過來的警察坐在了下麵,特彆搞笑的是他上麵的那個警察沒有摔倒,而是坐在他的胯上,有點像剛才楊桂月的那觀音坐蓮的姿勢。隻是這警察坐得非常有水平,他的P股坐在周力權的那東西上,這才是真正的觀音坐蓮。
“唉,世風日下了,現在的男人也喜歡上男人了,弄個什麼老漢推車或者69姿勢不好,卻偏偏來個觀音.坐蓮,唉,這樣是很傷身體的,年輕人。”莫天明連歎了兩聲,看著周力權他們搖了搖頭說道。
“麼特,你起來,還坐在我那裡乾什麼?”周力權疼得直罵著還坐在他上麵的警察,不知道自己的那東西被自己的手下坐壞了沒有。“真的是沒有用,兩個人連那個莫天明都打不了。”其實周力權自己不也是這樣嗎?他不是一樣被莫天明打飛了。
那警察被莫天明這樣一罵,急忙站了起來。莫天明突然靈機一動,暗運內力,然後手指一彈,一道勁風向剛剛才站起來的那個警察打去。“啊!”那個警察被莫天明彈過來的勁風打在肚子上,他慘叫一聲,然後又摔了下去。
“恩……”是什麼人被捂住嘴巴一樣發出的悶響。莫天明定睛一看,剛才被自己打中的警察又坐在了周力權的身上,不過,這一次坐的不是胯上,而是坐在周力權的臉上,特彆是那P股正好坐在周力權的嘴巴上。
估計剛才那發不出聲音的響聲就是從周力權的嘴巴裡發出的。不知道那個警察現在會不會放屁呢?如果放的話,那周力權可是賺大了,難得可以近距離地聞到屁,這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天啊,你們太不像話了,在眾目睽睽之下,竟然這樣親熱,不過,你們這招我真的不懂,不知道叫什麼招式。是叫毒龍通道?還是觀音磨井呢?不過,馬臉你的那井也太小了!”莫天明哈哈地笑著。
氣急敗壞的周力權終於又從地上爬了起來,他指著那個警察的鼻子大罵著:“你麼特沒吃飯啊,都站起身了又坐下來。”
“我,我也不知道啊,我隻覺肚子好象被什麼東西打了一下,一疼,就站不住腳摔了下去。”那警察苦著臉說道。他也不想啊,自己也是受害者,他想著自己的P股被周力權親著,他也感覺非常難受。
周力權也不說話了,他拿起審訊台上的一條警棍,然後衝到莫天明的身邊,舉起警棍就狠狠地往莫天明的腦袋上打去。但是,他又失算了,當他的警棍剛打到莫天明的頭頂時,就被莫天明的防護真氣擋住了。
“啪”的一聲,周力權的警棍打在了自己的頭頂上。原來當他打到莫天明的頭頂時,就被莫天明的防護真氣反彈,那根警棍就反打了自己。
“隊長,你的頭流血了。”剛才觀音坐蓮的那個警察首先發現了周力權頭頂上的血,他急忙大叫了起來。
“他麼特,你們幫我打死那個莫天明,”周力權越想越氣,他也顧不上自己腦袋上的血,急著招呼另外兩個警察拿著警棍又向莫天明打去。
可是,他們越打大力,莫天明的防護真氣反彈的就越大,一個個被反彈真氣打得臉青鼻腫。
M的,現在該我出手的時候了。莫天明暗暗地想著。於是,他運起體內的天氣、地氣、血氣這三道真氣,每一個警察就分配一道,接著,那三道真氣就向周力權他們打了過去。
“啪啪啪”的三聲,周力權他們被莫天明打得摔在了地上,特彆是周力權,摔了一個五體投地,鼻子摔得如紅蘿卜一樣紅腫,並且流出鼻血來。現在,他們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明明莫天明的手腳被手銬銬著,但是卻打不了他,並且好象有看不到的東西打到自己,難道是見鬼了?他們在心裡問著自己。
“好不好玩啊?好玩的話我們再來玩,”莫天明笑著說道。說完,他又運起內力向周力權他們打了過去。他一邊用真氣打著周力權他們,一邊在笑著他們的慘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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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呀,救命啊!”周力權他們一邊在審訊室裡跑著,一邊大叫著,他們每跑一會就被莫天明的真氣打中,然後摔在地上。當他們站起來繼續想跑的時候,又被打趴在地上。最後,他們三個人全都跑到審訊台下躲了起來,一邊躲一邊喊救命。
“砰”的一聲,門被推開了。“周隊長,不要玩得太過,一會玩出人命來,你們也不好向上麵交待。”楊桂月一邊推開門一邊說道。“咦,周隊長呢?”楊桂月奇怪地說道。她在外麵聽著審訊室裡麵時不時地發現巨響,她就知道裡麵不是審訊這麼簡單了,一定是周力權被莫天明那個油嘴滑舌的家夥氣得打人了。
在響了一段時間後,她聽到裡麵還在響著,覺得這樣下去莫天明遲早是會被周力權他們打死的,所以,她便推開審訊的門進來勸周力權。但是,當她和邱曉麗剛進來的時候,發現隻見莫天明自己一個人坐在椅子上,而周力權他們竟然不見了。
“他們三個人正在審訊台下麵親熱呢!你就不要打擾他們了。”坐在椅子上的莫天明向楊桂月笑著說道。當他經曆了剛才的事情後,他才發現楊桂月是那麼地溫柔,那麼地公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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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隊長,”楊桂月不理莫天明的嘻皮笑臉,她又叫了一聲。
“救命啊!”周力權聽到楊桂月的叫聲,急忙從審訊台下麵困難地爬了出來,接著另外兩個警察也慢慢地爬了出來。楊桂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麼窄的審訊台怎能爬得進三個大男人?
“救命啊!警察打我啊!”莫天明也故意地慘叫著,反正自己這樣的情景,正是演戲的好情景。
周力權邊抹著鼻血,邊指著莫天明大聲地說道:“小月,你幫我作證,這莫天明打我,我要告他襲警。”
“老天啊,你還講不講理啊?”莫天明也大聲地說道。“楊桂月,你仔細看一下,我的手腳都被手銬銬了起來,我現在被三副手銬銬著,我怎麼打他們啊?而他們為了爭第一個打我,竟然互相打了起來,你看看,連鼻子都打出血了。你說,他們急什麼啊?反正我都是被他們打的,哪個先打不一樣呢?爭什麼第一次啊?”莫天明一付非常委屈的表情。
楊桂月看了看莫天明身上的手銬,不由地皺起了眉頭,周力權他們也太過分了,有這樣審訊人的嗎?像莫天明現在這樣,不要說打人,就算現在叫他動一下站起來都是做不了的。“周隊長,你看莫天明現在的這樣子,你說我相信誰的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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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我……”周力權看了莫天明一眼,不知道怎樣和楊桂月說了。是啊,像莫天明現在這樣子,說他打自己的話,是沒有人相信的,那個相信的人如果不是傻子就是瘋子。剛才發生的事情太恐怖了,莫天明的武功也太邪門了。那人在電話裡隻是跟自己說莫天明會武功,卻沒有說詳細,早知道這樣,自己再想彆的辦法。
“楊桂月,我被人欺負了,你可要為我作主啊!”莫天明一邊看著楊桂月,一邊悲慘地叫著。
“莫天明,我看你都沒有什麼事情似的,你就不要搗亂了。”楊桂月也奇怪,按理來說應該受傷的是莫天明,但現在她發現周力權他們受傷挺重的,反而莫天明安然無恙,這事情也太奇怪了。
“唉,算了,誰叫他們是警察,我就當自己被人欺負自己沒有看到算了。”莫天明歎了一口氣說道。
“好了,我不管你們的事情,反正這案子不是我們一隊負責的。”楊桂月對周力權說道,她一說完,便和邱曉麗出去了。
“你們兩個人把他送到4號拘留室先拘留起來,”周力權對旁邊的兩個警察說道,現在他也沒有想著什麼辦法對付莫天明,自己寫好的供詞他不肯簽,自己想向莫天明下手,但又近不了他的身,還被他那邪門的武功打得自己都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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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這兩個警察有點猶豫了,他們想著剛才的事情就害怕,他們現在哪敢近莫天明的身邊,他們被莫天明打怕了。
“你們怕什麼啊,沒用的家夥,快去。”周力權大聲地罵著那兩個警察。雖然周力權這樣說,他也不敢近莫天明的身子。剛才他被打得最重,現在他的腦袋和鼻子都流了不少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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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那個觀音坐蓮的警察摸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急忙高興地說道:“我有辦法了,我去外麵叫兩個兄弟過來,讓他們押著莫天明去四號拘留室,反正他們不知道莫天明的底細。”這個警察的如意算盤打得也挺不錯的,反正外麵的警察不知道莫天明的厲害,就算一會莫天明要打他們,也不關自己的事情,反正打得又不是自己。
不一會兒,那警察從外麵帶來了兩個警察,他讓那兩個剛進來的警察帶莫天明到四號拘留室。然後,他和周力權這三個以前的警察就趕快跑到審訊室的一邊,他們怕一會莫天明打那兩個警察的時候,會誤傷到自己。
但是,莫天明並沒有打那兩個警察,因為莫天明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一犯我,我必不饒人。所以,他任由那兩個警察打開自己腳上的手銬,然後換上腳銬,接著再打開銬在椅子上的那個手銬。
“你們兩個人帶他去四號拘留室,”周力權對那兩個警察說道。他有點奇怪了,怎麼現在莫天明不打人了?難道他打得累了,沒有力氣了?不過,就算他莫天明再厲害,去到四號拘留室,他想活著出來就難了。嘿嘿。周力權在心裡陰陰地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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