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天明坐回自己的位置上,暗暗地思考著。從今天的打鬥來看,暗器的使用是非常重要的,像今天,如果不是那蒙麵人用飛刀救了小蘇,可能小蘇現在已經沒有命了。看來,暗器還是比較有用的。
以前自己也用過暗器的,在那次天星幫的打鬥中,因為天星他們有槍,自己就是靠了手中的鐵釘讓他們不能靠近。看來,以後自己還是要用上暗器比較合算。今天自己就是用了那個上忍的手裡劍乾掉了一個忍者,如果今天自己有暗器的話,那應該可以幫一下林國他們的。
想到這裡,莫天明覺得明天要買一些鐵釘放在身邊才行。因為自從自己的武功提高了很多後,就覺得沒有必要再用那些輔助武器,所以,他一直就沒有用過了。現在,他發現雖然自己的武功高,但是敵人的人多,經常用車輪陣來對付自己,常常顧不了林國他們,更不要說保護西施鏡了。
像今天那個上忍用的手裡劍,能打出後來回飛旋,並且像是認出自己似的追著自己打,這樣的暗器是怎樣打的呢?莫天明暗暗地想著。於是,他拿出了口袋裡的一個硬幣,試著打了出去。
可那個硬幣被莫天明打出去後,便掉在地上了,沒有像剛才那個上忍所做的那樣,打出去後,還可以飛回來,或者在半空中來回飛。其實,莫天明不知道,雖然六角手裡劍是要靠內力控製,但是,主要還是它有角,可以控製它的來回飛旋。像莫天明現在用的硬幣是圓的,要來回飛談何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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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莫天明還是不服氣,他走到那邊把硬幣撿了回來,默默地想著,像風箏那樣,如果有一條線,不管它飛多遠,都是可以把它拉回來的。那我怎樣讓這暗器也像有一條線一樣,打出去後,再拉回來呢?
莫天明想著想著,突然靈機一動,如果自己用兩道不同的真氣,一道真氣是控製硬幣打出去,一道真氣是控製硬幣收回來,那不就行了嗎?想到這裡,莫天明急忙運起自己的天氣和地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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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準備用天氣負責把硬幣打出去,而地氣負責把硬幣控製回來。於是,莫天明便用天氣把硬幣打了出去,當硬幣打到半空時,莫天明突然停住天氣,再用地氣把硬幣收回來。看著硬幣慢慢地向自己飛回來,莫天明的心裡可高興了。
莫天明知道,這是因為自己第一次操作,真氣運用得不恰當所造成的。隻要自己練多幾次,一定能把硬幣控製好。於是,莫天明繼續練了起來。慢慢地,那硬幣在他真氣的控製下,能去回如風,並且打收自如。隻要莫天明加大真氣的話,一定能傷人。
已經把硬幣練得純熟的莫天明,便把硬幣收了回來,然後練起自己的香波功,幾次遇到敵人都是很多,所以,他迫切要把自己的功力提高。唉,自己什麼時候才能把香波功練到第九層呢?莫天明在心裡暗暗地歎了一口氣。
第二天一早,馬彬就跑到了展覽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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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先生,聽說昨晚這裡又出事了?”氣喘籲籲的馬彬一邊抹著自己的汗,一邊氣急敗壞地說道。莫天明真的想不到,像他這麼胖的人跑步會是什麼樣?估計他是一下車就跑來的了。
“是的,出事了,那邊死了24個人,我們這邊死了兩個警察,傷一個兄弟,”莫天明咬了一下嘴唇,點點頭說道。昨晚在醫院的兄弟給他打了一下電話,告訴莫天明說雖然小蘇沒有生命危險,但要在醫院住一段時間,並且後背上可能會留下一條疤痕。
想著那些狗日國的人,莫天明的氣就不打一處出了,M的,給他們跑了兩個,要不一起乾掉他們,算是為小蘇報仇了。如果下次讓自己遇到那兩個人,一定要玩死他們。莫天明恨恨地想道。
“什麼?死了這麼多人?”馬彬大驚失色。“天啊,那些警察真的是沒有用,如果不是有你們,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啊?”馬彬討好著莫天明,現在的莫天明就是他的大爺似的。
“馬董,也不是這樣說,你是有錢人,最好給這次因展覽死去的警察家屬一筆錢,畢竟他們也不容易,為了你的西施鏡而死的,你說對嗎?”莫天明對馬彬說道。如果不是因為西施鏡,這些警察也不會死。
“是,是,莫先生說得對,我會給他們家屬一點錢的。”馬彬聽莫天明這樣說,急忙說道。“莫先生,今天是第九天了,明天下午六點我就會讓我的專人直升飛機把西施鏡運走,你一定幫我看好西施鏡啊。”
莫天明笑了笑,說道:“我們會努力的,我們就算不要性命也會保住西施鏡的,人在西施鏡在。”說完,莫天明沒有笑了,他的眼神裡透出堅定,一付不讓任何人得手的堅定信念。
馬彬高興地點著頭,“那就好,那就好。莫先生,我聽我的手下說,你是不是有兩個兄弟受傷住院了?”
“是的,兩個兄弟現在還在醫院,特彆是昨晚的那個傷得很重。”莫天明點點頭,說道。
“這樣吧,你兄弟在醫院的所有費用我包了,並且事成之後,那兩個兄弟我一人獎勵他們一萬元,就當他們的受苦費。”馬彬見莫天明他們這樣玩命地幫他保護西施鏡,他也非常感動,所以,他也不在乎這個小錢了,隻要能把西施鏡保護好。這幾天已經有一些買家聯係他了,並且價錢很不錯。哈哈,估計他是要發大財了。
“那我代他們謝謝馬董了,”莫天明聽馬彬這樣對小蘇他們,心裡也有點受用,雖然這錢對於他來說不算什麼,但畢竟這樣對小蘇他們也是有一個交待,大家都是拿著命來玩的。
“哈哈,沒事,沒事。為了這西施鏡你們大家都辛苦了。”馬彬大聲地笑著。
這時,楊桂月從外麵進來了。她一進來,就看到莫天明和馬彬在那裡說話,於是,她便走了過來。
“馬董,早上好。”楊桂月故意不看莫天明,她對馬彬笑著說道。
馬彬看著這個美女警察不理莫天明,隻和自己說話,他有點受寵若驚。馬彬急忙對楊桂月媚笑著:“楊隊長,你好,你吃早餐了沒有?如果沒有的話,我請你到酒店去吃。”說完,馬彬偷偷地看著楊桂月。
我靠,看來馬彬這個流.氓又是從小吃奶長大的,一看到女人那裡就兩眼放光,見不得那裡似的。莫天明在心裡暗暗地想著。
“不用了,我已經吃了早餐。”楊桂月擺擺手,說道。楊桂月見莫天明沒有理自己,可她又有話和莫天明說,於是,她隻好轉過頭瞪了莫天明一眼。
莫天明見楊桂月瞪了自己一眼,他也不甘示弱地回敬了一眼,M的,誰怕誰啊?反正我又沒有鬥雞眼。莫天明心道。
“莫天明,你看我做什麼?”楊桂月白了莫天明一眼,惡狠狠地說道。
“如果你沒有看我,怎麼知道我在看你呢?再說了,你哪隻眼睛看到我看你了,你自己也不到西施鏡那裡去照照自己的那醜樣,就憑你我會先看你,嗬嗬,真的是不要臉了。”莫天明也火了,警察就能欺負人嗎?明明是她先看自己的,怎麼說自己先看她的呢?
“哼,”楊桂月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喂,凶女,我先跟你說點正經的,昨天晚上那些人的身份確認了嗎?是不是木日國的忍者?”莫天明問楊桂月。
楊桂月見莫天明問了自己剛才正想跟他說的事情,於是,她也不再和莫天明抬杠了,嚴肅地說道:“是的,那些都是木日國的忍者,不過,我們沒有辦法確認他們的身份,因為我們剛才查了他們的有關資料,竟然沒有他們的出入境資料,也沒有哪些人來認領他們。現在來M市的有木日國的柳生集團公司和佐藤集團公司,但我們問他們,他們說他們隨從的人員一個不少,並且他們也派人來警察局認了人,說不認識這些人。”
莫天明撫著下巴想了一會,說道:“那麼說,這些木日國人是吃啞巴虧,死也不會承認的了。”
“反正現在他們不承認,且這些人的身份不明確,我們也沒有辦法指證是誰。就好像上次死的幾個人一樣,查不到他們的資料。”楊桂月歎了一口氣,說道。
“不過,他們昨晚死了二十幾個人,心裡一定是疼死了,這些個個是高手啊,比那天晚上來的高手還要厲害。”莫天明笑著說道。看來,那些人損失了這麼多手下,可能不敢來了,來了也是送死。
“可惜,昨天晚上我不在這裡,白白地讓我們兩個同事犧牲了。”楊桂月傷心地說道。
莫天明說道:“你叫你們的警察今天晚上不要來這裡值班了,來了也沒有什麼作用,反正現在這裡出了這麼多事情,一般的小偷也不敢來了。你們的同事在這裡反而會讓他們喪失性命。”
楊桂月點點頭,說道:“好的,我叫他們今天晚上不用來了。”
馬彬在旁邊聽著楊桂月和莫天明的對話,心裡更是緊張。如果不是現在有莫天明幫他看著,他真想現在就拿著西施鏡跑了。“莫先生,今天晚上是最後一個晚上,你們要不要再叫多一點人手來幫忙保護西施鏡?”
莫天明笑了笑,對馬彬說道:“馬董,不用了,現在那兩批較強的對手已經被我們打得慘敗,估計他們是不敢來了。再說,雖然我有兩個兄弟住醫院,但是不礙事的。你就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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